這世上的女人,有幾個是發自肺腑的說,自己因為有了一個男人而感到滿足和幸福的?
家裏瑣事,家長里短,興趣愛好的偏差……甚至因為一點點的意見不合可能都會有爭吵。當然,若是享受這樣的瑣事,家長里短和爭吵那也無話可說。
但是梓箐畢竟是玩家,經歷的多了,眼界就高了。
就像前面說的那樣,高度決定眼界。沒有遇到那個絕對的傾心和執著的人,她絕不會痴心錯付。
寧缺勿濫。
普通人恐怕窮其一生都無法找到這樣一個人,所以他們等不起也耗不起,更經不起旁人的眼光和輿論,所以註定他們即便能讓思想站到更高的層次,也無法讓自己的生活進入到那樣的層次。
但是梓箐不一樣,她是玩家,她有無數世的生命,她等的起耗得起。頑強的心讓她也能經得起旁人的眼光和輿論,所以註定她可以在更高層次怡然自得的欣賞雲捲雲舒。
梓箐將禮物以及生活費放到桌上,看了眼易家二老,臉色陰沉的可怕。
反正她回來這幾次他們都是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她的,梓箐不以為意,放下東西,打聲招呼,折身便要離開。
易父突然噌的站起身,抓起桌上的東西朝梓箐砸來,吼道:「你這個不知羞臊的東西,給我滾,永遠也別踏入我易家半步!」
易母上前攙扶着身體直顫抖的易父,看了眼梓箐,眼裏有淚花閃爍,頓了頓,用冷漠的語氣說道:「快走吧快走吧,我就當從沒生過你這個傷風敗德的東西了……」
梓箐其實已經準備要走的,老師說,她對兩位老人還真沒啥感情來着。在原主記憶中,跟父母的感情也顯得一般。因為父母對她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要多照顧弟弟。弟弟以後是傳承易家香火的……
所以梓箐這兩年也只是逢年過節生日什麼的送禮拿錢,算是替原主盡一點做女兒的孝心,說的話也只是幾乎客套話而已,從沒有從心裏有過絲毫觸動。
梓箐頓住。轉身,平靜的看着兩人:「你們剛才……說的什麼?」
換了一身「皮」,可是梓箐靈魂是經歷過屍山血海,從無邊煉獄中走出來的,這冷厲氣勢一旦散發。讓只是普通人的兩人也禁不住呆愣原地。
「說的什麼?你還好意思問麼?你這兩年幹的好事還好意思回來?我們易家都讓你把臉丟光了!」一聲尖銳的叫罵聲從房間裏,由遠及近傳來,抬眼一看,竟然是原主的弟弟,易海發。
梓箐將視線移到對方身上,生命冰冷,「說,是怎麼回事?」
易海發一接觸到對方目光,感覺整個身體如墜冰窖,忍不住打個寒顫。
「說——」
易海發身體一軟。梓箐伸手輕輕一搭,借力打力,將其扔到沙發上。
易海發連忙將目光移開,整個人氣勢就焉了下來。
這這怎麼回事,明明她才是那個傷風敗德的人,為什麼感覺自己才是理虧之人?「張、張家……說你……你跟人……私私奔……已經起訴了。」
「哇——我的天呀,老天爺呀,我怎麼生了這麼個不要臉的東西哦……」
梓箐聽完三人連哭帶罵的講訴完事情的經過,她知道了,是張家要跟她離婚。
雖然追溯到事情的起因。只不過是因為是否要領養那個孤兒,以及梓箐沒有履行到一個做妻子的「義務」。所以過錯方在梓箐。
可是現在的事實是,張家為了直接跟她離婚,直接污衊她與人有染。如此一來,他成了受害者,她成了過錯方,不管在道德還是法律來說,都是淨身出戶的。
可是梓箐當時被張軍推出門外那一刻,她就沒有再回張家的意思。當然,若是彼此能夠商量和平相處,她也會尊重原主意願,保留這段婚姻。
現在事情變成這樣……梓箐反倒將那個五好模範丈夫看白了。
也不過如此。
接到法院傳票,直接去離婚。
梓箐對立面對自己所列「罪狀」直接劃掉,然後簽字。
離婚可以,想往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沒門。
不就是因為當初買房的時候是兩人共同出資嗎?
幾十萬就能讓一個人「賤」到這種程度,反正梓箐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