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軍他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回去可就真的是豬狗不如啊。
再加上韋軍這段時間事業上又受人排擠,同事又對他另眼相看,心情煩悶的很。
便趁機請了一個月的年假,說要回家陪病重的母親。
本來想跟韓妙結婚,那麼這些所有煩心事就迎刃而解了,卻不料她竟是那麼的絕情和物質,現實的可怕。
就在他無比煩悶地收拾行李時,蘇瑾突然找上門來,竟然說她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他輕嗤一聲,說道:「我們就那天一次,你就說有了?你騙誰啊!」他又補充了一句「再說了,那天我們兩個都喝的人事不知,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蘇瑾氣直跺腳,說:「那好,既然你不認,我這就去把孩子墮了,就當我一片痴心付了狗——」
韋軍揚手,啪地一聲扇了蘇瑾一個耳光,「你個臭不要臉的賤人,是你自己主動勾引我的,是你破壞了我和韓妙的婚事,現在竟然還敢罵我是狗,你怎麼不去死——」
終於找到一個情緒宣洩桶,把蘇瑾打的個半死。
蘇瑾整個人都懵懵的,她不甘心,以為是韓妙還陰魂不散,從中搗鬼,於是便直接找到梓箐店裏來。
梓箐瞄了眼蘇瑾,便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絕非外表和外界傳言那般的清純柔若的女子。
不過看她臉頰浮腫,還隱隱顯着的指印,眼眶紅紅,頭髮衣着都顯得有些糟亂,不難想像出她不久前肯定遭遇了一場「情侶暴力」事件。
想原主以前,即便為那個男人付出那麼多,還不是說打就打。然後又粘上來各種道歉承認錯誤,於是他媽又跳出來指責做媳婦的幹嘛就不能多體諒體諒丈夫。丈夫在外面掙錢是多麼的辛苦,全家人的生計都指望他呢。又說他們村里哪個丈夫不打老婆的,那是沒出息的孬種。
原主是個死要面子的,別打了後,還要把自己拾掇的乾乾淨淨,畫上精緻的妝容,將臉上的淤青掩去,還要裝出一副平靜溫婉的樣子。並照常去工作,照常跟同事們說笑,甚至在同事們說到自己丈夫如何如何時,還要順便標榜一下自己也是被丈夫疼,婆婆愛的「幸福」女人……
可是面前這個女人,卻是毫不加掩飾,可見她的底線比原主淺多了,而且也並非像傳聞中那樣,對韋軍愛的死去活來。
頃刻間,梓箐心思電轉,便將面前這個女人上下前後捋了個七七八八。
梓箐平淡地問:「想要什麼樣的服務,那裏是價目表。」潛台詞是,這裏不是慈善機構,也不是平民店,不是誰都能享受的起的。
蘇瑾下意識掃了一眼,心中便不由得一悸,上面最低的也是五萬起價!心中不由得呸了一聲,怎麼不去搶啊!
她抓着自己從地攤上買的pu包,往旁邊沙發上一坐,說:「我這次是來跟你攤牌的。」
梓箐抱着手,輕輕抵在櫃枱旁,問:「哦,說來聽聽。」看你有什麼資本。
蘇瑾說道:「我知道你和他還藕斷絲連,如果你想要這個男人,我願意退出成全你們,但前提是……」她看了看梓箐,鼓足勇氣,「你你必須給我三十萬!」又連忙補充一句「我發誓以後絕不會再和他聯繫了。」
梓箐噗嗤一口就笑出來了,嘖嘖有聲,搖着頭,說道:「真是有趣,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爛貨,你也好意思開口三十萬,那是被我扔垃圾桶的,是你自己還當寶一樣。」
蘇瑾一直以為韋軍和韓妙之間的矛盾是因為她引起的。原本看韋軍不僅長得人高馬大,帥氣的很,而且事業又處在上升期,只要傍上這樣的男人,比跟着那些剛剛從大學畢業出來的嫩頭青強多了。
最重要的是,她有前車之鑑,她的表姐便是跟着一個普通大學生,一畢業兩人就在一起,一起工作一起打拼,可是好不容易兩人賺下一筆家底了,突然有一天她撞見正在「出差」的丈夫跟一個小女生摟在一起…表姐性格剛強,吵架,打架,然後又去找那個小女生攤牌,小女生說了:他們才是真愛,你一個人老珠黃的黃臉婆識趣的就自動讓位。
所以,她下定決心,自己不要步表姐的後塵,乾脆直接找一個有錢的男人。
好吧,她再次失策了……
且說蘇瑾現在就像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