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陣的吞吸能力十分霸道,但也有其致命弱點,只能一致性使用。
所以除非特定原因,絕不會耗那麼大財力物力建在這個地方。
砍掉兩個陣基,中間的漩渦減小了一些,只感應到裏面傳來激烈的打鬥聲,畢竟沒有人會束手乖乖被吞吸到另一個未知地方。
&柔,你先走……」「不,要走一起走。」
梓箐心中咯噔一下,這這不是「原主」的父母嗎?他們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他們就是在這裏中了魔宗的陷阱而被幽禁了幾十年,最後成了正魔大戰的祭奠?!
來不及多想,她將剩下兩個陣基也毀掉,中央的漩渦就只剩下慣性在旋轉。而後撐起能量罩,飛身跳了進去。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悲劇重演!
夏蒲風和雨柔具是一驚,看着梓箐,「紫煙」「煙兒…」
這裏豈是說話之地?梓箐沒時間解釋,懶得那麼多廢話,攜起兩人就衝出漩渦,回到地面。
兩人心中有無數個疑問,可是梓箐卻只帶着他們就御空飛行,根本不聽他們的。
梓箐連着飛了將近一天時間,衝出那個層疊空間,靈力精神力都達到崩潰的邊緣,只得按下飛劍,疊坐地上,服下兩粒丹藥,手中握着靈石開始運轉調息。
夏蒲風和雨柔兩人先前在旋渦中為了抵擋那股力量,身上法寶盡出,靈力體力和精神力幾乎耗盡,如果不是梓箐及時趕到,他們遲早被吸到魔教。
在空中飛行的時候,他們先前還有些擔心梓箐,可是看女兒一幅凌然氣勢,胸有成竹的樣子,便開始抓住時間調息補充靈力。
他們修煉的陽春術,有內里綿厚後繼有力的特點,但是實際修煉卻非常緩慢,即便有丹藥和靈石補充,兩人現在也不過恢復了一半的靈力。
他們才結丹期修為,想要從這裏飛回去,至少要用相當於梓箐三倍的時間。
兩人看着這個讓他們無比牽掛又…有些陌生的女兒,腦海中有無數個疑問,不過看到對方正在恢復靈力,便也默契地靜坐一旁,為梓箐護法。
半個時辰後,梓箐體內的靈力就恢復的七七八八,然後倏地站起身,揮手招出飛劍,領着二老站了上去,再撐起防禦罩,便直接馬力全開,極速趕回巨劍門。
在界山耽擱了一點時間,回來也是極速飛行,因為帶了兩個人,這速度也只堪堪趕上她和上官研的雙xiu大典而已。
封覺看到三人一同回來,也有無數個疑問,讓人帶梓箐去準備準備,而後他領夏蒲風和雨柔去主席台落座,一邊聊聊他們這一年多發生的事情。
且說梓箐破了吞天陣便毫不停留地折返,讓聞訊而動的魔教撲了個空。
天音氣的直接爆發出銷魂掌,將這些人盡皆抽掉精血魂魄,而後回去自然是又將憂憂折磨的要死。憂憂心思通透,看天音如此暴怒,就說明劇情正在改變,朝着不利天音的方向發展,那就是對自己有利!
梓箐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一層有一層輕薄的長袍,非但沒有臃腫之感,反而更顯隆重而華貴。因為是男方入贅,梓箐站在飛行舟上,一條紅色懸梯從飛行舟的門一直落到地面。
梓箐就那麼傲然矗立於紅毯盡頭的飛行舟上,神情平淡地看着下面的華麗和喜慶。
淡漠地看着那個也穿着一身層層疊疊的袍服,神情中充滿了幽怨的男人,正一步步沿着懸梯走上來。
不知為什麼,梓箐突然想到一個詞:強扭的瓜不甜。
這場景怎麼都像是她這個霸道女山賊強搶良家男子。想着原主曾經對他從心動,以及兩人也相處過很多時間,那所有一切,現在落在這個男人寫滿心不甘情不願的臉上,都好諷刺。
上官研感覺自己這條成親的路好漫長好艱難,那個高高在上的紅色懸梯盡頭的女子是那麼的刺眼,什麼時候,那個善良的還有這天真和稚氣的女子變的這麼尖利和冷漠了?
終於,他站到她面前,充滿諷刺和不屑的話語脫口而出:「現在雙xiu大典已經如你所願,這就是你想要的?」
梓箐淡淡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說道:「沒有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擔當和魄力,十年前你便已經透支了我對你的情意,現在我對你沒有任何想法,這一切都是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