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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箐聲音平和的說道:「今日幼弟成親,乃大喜日子,承蒙鄰里親朋捧場。未曾想郎員外親自駕臨,令蓬蓽生輝。還望郎員外見諒前日不敢妄動郎員外尊駕而沒有送上請帖之過。」
一個女人,還是沒出閣的姑娘,其做派和氣度竟與男兒不需多讓。以前聽到郎羽平說為了激怒秦瑤而給盧家下聘,現在看來,兒子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他郎家媳婦就是應該有這樣的大氣……
咦,不對,思路跑岔了,自己今天來是為了另一件事呢。
郎博浩畢竟是老江湖了,這點定力還是有的,打個哈哈就囫圇過去了。
正要說話,院門口傳來吵嚷聲。這種情況下總會有人看不慣別人的興旺會來搗亂,不過以梓箐現在的聲望,誰會這麼不識趣呢。
「我是郎公子的妻子,郎員外的媳婦,你們誰敢攔我,都給我滾開!」一聲聲尖利的叫嚷聲直刺耳膜。
梓箐眉頭皺起,莫非是……秦瑤?!她來幹什麼?
郎博浩頓時又氣又怒,呵斥道,「成何體統,來人,將這個瘋子給我拖出去——」
身旁兩個家丁立馬擼袖子上前抓秦瑤,秦瑤現在狀若瘋狂,人一旦豁出去了,都是有一些蠻力的。他們一下子沒有制住對方,反倒讓秦瑤一下子衝到了梓箐面前。
梓箐神情鎮靜,沒有絲毫的慌亂。
兩個家丁欲上前將秦瑤架走,梓箐直覺告訴她,秦瑤正是來找自己的。呃,人家現在已經衝到你面前了呀,不找你找誰?!
梓箐舉起右手,周圍的吵雜聲頓時安靜下來,那兩個家丁看向家主,郎博浩眼睛微眯,他倒要看看她會怎麼處理,於是示意兩個家丁也不要輕舉妄動。靜觀其變。
「你,你就是那個……盧芸?那個醜女盧芸?」秦瑤眼裏滿是不可置信和怨毒之色,連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了。
這話一出,周圍立馬再次騷動起來了。
梓箐淡笑着應道:「醜女?不知姑娘口裏的丑是指的什麼?是指光鮮亮麗的衣裳。晃眼的珠玉珍寶,還是一副好的皮囊,年輕而俊俏的面孔,婀娜的身姿,亦或是……指仁義。謙恭,仁善?」
秦瑤在家裏也是被當作掌上明珠來養的,從小就會詩詞歌賦,哪裏沒聽出對方的詰問和挖苦之意,一時間竟語結起來。是呀,她現在跟潑婦有什麼分別?
從一個嬌嬌小姐蛻變成潑婦,竟然才用了短短兩年時間!
梓箐看着秦瑤,對方的確變了很多。反正跟原主記憶中的那般嬌柔俏皮動人完全不沾邊了。
現在的她面色暗黃,眼窩深陷,甚至臉上還冒了一些小豆子出來……秦瑤無不怨毒地看着梓箐。
梓箐不明就裏。自己已經完全退出了她的遊戲,她還來幹什麼?難道是因為不甘心,想要找茬的?
秦瑤看着梓箐,這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醜女嗎?可是為什麼看上去那麼俊美,神情恬靜,帶着不怒自威的氣質。往那一站就是一道風景,人們競相對她恭敬作揖,眼中流露出真誠的崇敬和傾慕。
為什麼會這樣?
秦,朗,竇三家的爭執最終以她的堅持和執着獲勝。在秦家付出幾乎是整個家產的代價下,終於擺脫了竇家。而秦瑤終於和自己心心念念的郎羽平在一起了。
郎羽平看在曾經對她驚鴻一瞥的驚艷上,破例央求郎博浩為他們主持了一場正是的婚禮。
就像原主曾經經歷過的那般,郎羽平本性風流。說的好聽就是灑脫不羈,說的不好聽,就是到處拈花惹草,處處「留情」,新婚不到一個月,就跟外面一個妓子勾搭上了。然後天天留戀在哪妓子的房間。
秦瑤是重生而來的。她就是要守衛自己的幸福的。這次好不容易爭取到和自己夢中完美郎君在一起,當然不會讓「幸福」再次溜走。她不懂為什麼自己付出那麼多,為了和他在一起,他還要到外面去「玩」?
那些女人有什麼好的,還不是看中他荷包里的銀子。可是她就不一樣了,自己是大家閨秀,處處為了郎家考慮。不僅如此,她還長的嬌俏俊美,走在大街上,那些風流士子都要嘖嘖稱讚呢。
秦瑤想起前世自己在竇府,忍氣吞聲的,丈夫在外面找女人,最後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