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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總是覺得地球上那些古詩有些過分悲鳴了,現在莫離卻有了些同感。讀爸爸 m.dubaba.cc
月有盈虧花有開謝,想人生最苦離別。
還是莫名其妙的,莫離腦子裏總是閃過這麼一句詩來,甚至惆悵得有些過分。在這個通訊基本靠吼的世界背景中,想要跨越距離靡費相當驚人,那涉及到「傳音石」這種高級貨,不是莫離現在能夠消費得起的。
「哎,妖精害人呢!」心裏暗道,腦子裏卻是總是閃過白小荷那哭成花貓的小臉。
莫離的表情和情緒不太高,明眼的誰都瞧得出,更何況一群熱衷於八卦的殺才們了。一個個早就憋着笑準備要開始起鬨了。
陰陽怪氣的調侃極其考驗臉皮的厚度,等閒之人完全承受不下來。特別是幾個混蛋模仿白小荷離別的言語,現場可謂極其慘烈。
「莫離哥哥,你怎麼啦?不開心嗎?」
「啊哈哈哈!」
「哦!我不想和你分開!」
「噗!你特麼別比個蘭花指好不好,老子要吐了!」
甚至還有兩個光了膀子手牽手一蹦一跳的繞着莫離轉圈,不用說就是學莫離之前和白小荷在七情宗閒逛時的樣子。只不過兩個五大三粗的殺才以這種扣人眼球的方式模仿出來,讓人有種想要殺了他們的衝動。
除了這些混蛋殺才之外,還有這些混蛋的頭頭,身為長輩卻毫無長輩自覺的巨胖謝謙。
「嘖嘖嘖,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跟在你老師屁股後面玩竹馬和碰石子,你倒是比我那時候有出息得多,開始玩女人了,哦不,應該是女孩對吧?滋味好不好?」謝謙陰森森的語氣加上標誌性的陰笑,以及言語間戲謔,有種非主流的驚悚感。
「謝師叔,您能不能別說了?哪有你們說得這麼不堪啊!」莫離無語淚兩行。真要是做了什麼被說一頓倒還罷了,現在完全就是胡說八道的嘛。
向自家老師,發現陳天麟面無表情的走在前面絲毫沒有干預這場「批鬥會」的意思。手裏拿着兩樣法器,一隻黑色的竹笛,一隻紅色的古樸戒指。這兩件法器都是莫離從七情宗寶庫里挑出來的。
竹笛名為黑月。
戒指名為紅日。
挑選這兩件法器的過程有些意思。紅月戒指是那位七情宗寶庫守「不小心指點」下找到的。而黑月笛卻是莫離自己魂魄內所有本命籙突然躁動,指引着他從一個不起眼的架子上翻出來的。
莫離記得清楚,拿到紅日的時候那庫管嘴角扯了幾下,眼神里似乎帶着一些不舍還有一些慶幸,很複雜。但他拿起黑月的時候那庫管先是一陣疑惑似乎對這黑月笛沒什麼印象,而後眼神又變得很奇怪。
好壞莫離反正不管,任何法器對他來說都是高檔貨,早就想要了,拿到手之後就趕緊出了寶庫,不是他急着出來而是被趕出來的,庫管不讓莫離在裏面待久了。
然後到手的東西一出七情宗的山門,上了路,便到了陳天麟的手裏。莫離不懂法器,但陳天麟懂,他先弄清楚這兩件法器的門道之後再教莫離使用。
可本以為簡簡單單的事情卻在陳天麟那裏「卡住了」,遲遲不見陳天麟從這兩件法器上移開注意力。莫離也不敢問,只能跟在後面承受着來自四面八方的「語言攻擊」。
直到傍晚,在野外架上火堆烤着乾糧的時候,陳天麟才從探究中緩過神來。在這之前他並不是對外界無知無覺而是沒精力搭理而已。
「老師。」莫離自然第一時間就湊到了陳天麟的身邊聽訓。他實在是好奇這兩件法器是什麼來頭,居然夠得上陳天麟研究這麼久。
當然,除了莫離之外,周圍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火堆邊陳天麟的身上,都好奇,想聽個明白。
白登山上的殺才們是可以信任的,這一點陳天麟沒說過,但從他放心的將莫離帶到這裏來生活就很說明問題了。雖然嘴上不承認,但白登山在陳天麟的心裏或許也是曾經閒雲觀的一個延伸?
「這戒指是七情宗的人指點你選的對吧?」
「是的老師,有什麼問題嗎?」
「有。但問題不在這戒指本身,而是在七情宗。算了,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