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上帝,你這麼年輕,竟然還是一名醫生!不過謝謝你的好意先生,我想很快就會好起來的。」莫妮卡聽說夏雲傑要幫她療傷,又吃驚又感激道。
「不,你這次被打得比較厲害,如果不儘早治療很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夏雲傑見莫妮卡不肯讓他幫她療傷,只好點破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被打的?」莫妮卡吃驚地看着夏雲傑。
「因為我是醫生,你是跌傷的還是被打傷的我從你走路的姿勢就能看得出來,而且你今天的穿着很保守,你的頭髮也沒能完全遮蓋住你額角的淤青。」夏雲傑說道。
「不瞞你說,我丈夫是個有嚴重家庭暴力的男人。昨晚他喝多了酒,所以就又打我了,其實不只我的腿,我的全身都是傷。」莫妮卡邊說邊解開了襯衫的紐扣,頓時那兩團肉球便迫不及待地蹦了出來,不過跟昨天看到的雪白滑嫩不同,其中的半個肉球上面有着一大片的烏青,讓夏雲傑看了只有疼惜和憤怒,沒有半點邪念。
心頭的委屈和憤怒似乎壓抑了許久,如今終於找到了一個知情和可以傾訴的對象,莫妮卡情緒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控制,解了兩個襯衫紐扣之後並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竟然繼續往下解。
「莫妮卡,可以了,我是個男士,這樣不合適。」夏雲傑見莫妮卡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禁嚇得慌忙擺手道。
「有什麼關係呢,你不是醫生嗎?」莫妮卡反問了一句,然後又一邊繼續解紐扣一邊流着眼淚,咬着牙道:「米哈利他就是個禽獸,你看看這裏,還有這裏,都是他打的。」
說話間,莫妮卡已經把襯衫脫掉,只穿着一條長褲和胸罩,她的身材非常的性感,山巒起伏,但上面的淤青卻讓夏雲傑心裏頭只有憤怒和憐憫。
因為怕其他的房客看到,夏雲傑急忙去把房門關上,然後看着正在脫長褲的莫妮卡,問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跟他離婚?」
「米哈利他是佛羅倫薩的議員,是個有聲望有地位的人,但實際上他是個骯髒的敗類,他吸毒、酗酒、賭博、暴力,而且他還跟黑手黨的人有來往。所有在外面表現出來的翩翩有禮,紳士風度全都是假的。他不容許我破壞他在公眾面前樹立的正派形象,他威脅我如果我敢跟他離婚,敢說出他陰暗的一面,他就會傷害我和我的家人。他是個有能力的人,他和檢察官、警察都是好朋友,他還認識黑手黨的人,我無法擺脫他,也不敢激怒他!」褲子才褪到腳跟處,莫妮卡已經忍不住蹲在地上掩面痛哭了起來。
她的雙腿長而豐滿,兩腿間的神秘處和雪白的豐臀只用一條輕薄的黑色三角褲遮掩着,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絕對能讓男人為之瘋狂,但今天觸目驚心的淤青卻讓夏雲傑眼中忍不住燃起一團怒火。
「莫妮卡,我們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你放心,米哈利的報應馬上就到了。」夏雲傑寬慰道,眼中有一抹寒光一閃而逝。
「謝謝你夏先生,跟你這麼說了一通,我心裏感覺舒服多了。」莫妮卡聽到夏雲傑的寬慰話,終於抬起了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沖夏雲傑展顏一笑道。不過什麼米哈利報應馬上要到什麼的,莫妮卡顯然壓根就沒當一回事。
也是,一個中國來的遊客,而且還是個小年輕,莫妮卡又怎麼可能想像得到對方連意大利黑手党家族最大的教父都認識呢?
說完之後,莫妮卡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情緒過於激動,如今全身脫得只剩下三點式,傲人的身段盡展無餘,俏臉倒是微微泛起一抹紅霞。
或許是莫妮卡本來就很開放,也或許是夏雲傑給了莫妮卡一種很安全親切的感覺,雖然莫妮卡感到一絲羞澀,但最終還是把已經褪到腿根的長褲脫掉,大大方方地把受傷的右腿伸到夏雲傑的跟前,道:「我在中國遊玩的時候就聽說過中醫很神奇,沒想到今天我會在我的旅館裏碰到一位這麼年輕帥氣的中醫。」
雖然莫妮卡腿上的淤青不少,但她的大腿豐滿圓潤,皮膚白皙,而且大腿之上又只穿着一條薄紗一般的性感三角褲,當她抬起腳伸到跟前時,兩腿分了開來,讓夏雲傑的心臟忍不住重重跳動了一下,目光在她的腿窩紅腫處稍微看了一下,便急忙挪開了目光道:「ok,莫妮卡,我已經看過了,你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