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你是在bluenight酒吧鬧事?打斷你手的人是傑哥?還有他罵我是上不了台面的小癟三?你還跟他對罵?」沈子良聞言先是驚得魂都差點要飛了,接着馬上便是鐵拳緊握,面色鐵青,青筋根根暴起,目中透射出憤怒到了極點的目光,咬着牙問道。
「是的,是的,那傢伙他媽的罵的可難聽了,表哥,你一定要……」長毛見沈子良氣急敗壞的樣子,一時都忘了手臂的疼痛,急忙連連點頭道,目中流露出一絲幸災樂禍,解恨的目光。
「我草!你他媽的以為老子是傻子嗎?傑哥罵人!我草,你以為你是哪根蔥哪根蒜啊!傑哥跟你對罵!你他媽的竟然還跟他說你是我的表弟?我草!」不過長毛的話還沒講完,沈子良終於控制不住胸腔里熊熊燃燒的怒火,隨手從病房裏拎起一張椅子,對着長毛就沒頭沒腦地砸過去。
沈子良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別人欺騙自己,更別說他表弟不僅得罪了傑哥,竟然還他媽的騙他說傑哥跟他對罵,想慫恿自己去找傑哥算賬!
這他媽的不是把他沈子良往死里坑嗎?傑哥是誰啊?那可是捏着他性命的主人啊!
病房裏,除了沈子良的貼身跟班冷峻,誰也沒有料到沈子良良哥聽完自己表弟的話後,不僅沒有去找那個什麼傑哥找回場子,反倒拎起椅子對着自家表弟亂打。
一時間,別說病房裏的人幾乎全都懵了,就連長毛他自己也徹底懵了,拿着一個枕頭護住腦袋,好一會兒才哭着叫起來:「表哥饒命,表哥饒命,我沒有騙你啊!」
「你他媽的還說沒有騙我?」沈子良聞言氣得又是一通亂打。
「咔嚓!」一道骨頭斷裂的聲音隨着沈子良掄着椅子重重一下的砸下去,突然在病房裏響了起來,接着就是長毛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我的手斷了,我的手斷了,表哥饒命,表哥饒命啊!」
「手斷了算個屁事,要不是你是我姨的兒子,我現在非把你手腳全都給廢了。傑哥,你他媽的都敢惹,還敢跟我說他跟你對罵?你算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他會跟你對罵?要不是他不屑跟你計較,你他媽的現在就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躺在太平間了。」沈子良終究還是惦記着兩人的表親關係,見把長毛的另外一隻手都給打斷了,就沒再繼續打下去,而是喘着氣,寒着聲音指着長毛罵道。
長毛當然知道自己這位表哥的能耐,要不然他在酒吧鬧事也不會牛逼哄哄地抬出他表哥的名頭來,如今見表哥這麼說,嚇得連手上的疼痛都忘了,額頭冷汗直流地道:「表,表哥,這個傑哥真的這麼厲害嗎?連你也要怕他?」
「你只需要記住,在江州市不管誰得罪傑哥就是得罪我!」說完沈子良再也沒有看長毛一眼,而是轉身冷冷向貼身跟班冷峻丟下一句話「去把醫生叫來,給他隨便處理一下,然後讓他滾蛋!」,然後就走了。
這個表弟,沈子良已經徹底不管了。
做人,連自己的親人都要騙,這種親戚不要也罷。況且,這一次,長毛得罪的還是夏雲傑傑哥!還好沈子良知道bluenight酒吧是傑哥朋友開的,還好長毛提了下傑哥,否則他要是真聽信長毛的話趕去酒吧,那結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雖然事情發現的及時,也知道傑哥不會真當着長毛的面罵自己,但從病房裏出來後,沈子良還是感到陣陣心虛害怕,最終還是懷着一顆戰戰兢兢的心給夏雲傑撥去了電話。
不管傑哥有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都得打個電話道個歉。
當沈子良打電話給夏雲傑時,夏雲傑正跟昔日三位好同事喝酒聊天,心情頗為愉悅,所以見是沈子良打電話過來,倒也沒有因為剛才那件事遷怒到他身上,只是叮囑了他幾句,儘量管好自己的人,並且儘快走上正途。
見傑哥並沒有怪罪自己,沈子良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這件事卻給他敲了個警鐘,很多時候他不想犯事,但他的人卻會「幫」他犯事,所以必須得儘快上岸,否則哪天真要惹得傑哥不高興,那就算他賺再多的錢恐怕也無福消受了。
這件事之後,沈子良加快了轉向正當生意的腳步,同時也時不時做一些慈善事業,以求彌補以前犯下的過犯,漸漸得不僅贏得了好名聲,自己也過得心寬體胖的,再不像以前一樣,總是時不時感到一陣不踏實,
第526章 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