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冷顯然來得很及時,如果他稍微遲一步,恐怕等張雷等人走後,事情一旦傳開,恐怕夏雲傑少不得要動些腦筋或者手腳處理了。
「跟你們沒關係那是最好,查房的事情你們就忘了吧,我不希望你們中任何人再提起,否則……」瞿冷說着,隨手把玩了一下手中裝着消聲器的手槍,淡淡道。
「我們不知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張雷等人都是聰明人,瞿冷這麼一說,他們馬上便明白過來夏雲傑並不希望有人把這件事鬧得沸騰,聞言馬上連連點頭,同時心裏也暗暗慶幸,自己之前並沒有過多跟周小俊他們提夏雲傑的事情。
「知道就好,那你們繼續玩吧。至於周先生和袁先生,還要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瞿冷說道。
「我是周久福副省長的兒子,下河區公安分局治安大隊的大隊長,你們憑什麼帶我走?」周小俊見瞿冷他們要帶他和袁飛走,又是害怕又是着急地叫了起來。
周小俊不叫還好,這一叫瞿冷眼中頓時寒芒暴漲,掄起手槍的槍托對着他的腦袋便是狠狠砸了下去。
頓時周小俊便如一攤爛肉倒在了地上。
竟然敢派人直接闖入曾師叔祖的房間,若不是曾師叔祖有命令,老子早就直接滅了你!
心裏憤憤地想着,瞿冷那如兇殘惡狼一般的冰冷目光緩緩落在了袁飛的身上,袁飛頓時渾身一顫,上下牙齒打顫道:「別打我,我跟你們走,我跟你們走。」
說這些話時,袁飛簡直就是後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本以為收拾夏雲傑就跟收拾垃圾一樣,結果卻恰恰相反,夏雲傑收拾他就跟收拾垃圾一樣。
袁飛和還有周小俊被瞿冷他們帶走了,包廂里靜得就跟空無一人的墳地一樣,讓人心跳,讓人喘不過氣來。
張雷和鄭一哲還有楊小菲他們都知道夏雲傑很厲害,但直到今天他們才真正知道,那厲害的程度根本就遠超他們的想像之外,也是直到今天,他們才真正知道,自己幾人是幸運的,當初得罪夏雲傑之後,還能安然無恙!
……
「對不起嵐姐,都因為我才……」凱通大酒店,豪華套房裏夏雲傑摟着秦嵐的腰肢,面帶愧疚之色道。
好不容易跟秦嵐在一起卻因為自己的緣故鬧出這麼一件事情,夏雲傑心裏委實感到不舒服。
「有什麼對不起的,這又不關你的事情,而是那個什麼周小俊還有袁飛太壞了,太陰險了,竟然想出這種法子,還好你今晚比較老實,沒有……要不然……」秦嵐白了夏雲傑一眼,頗有些後怕道。
「算他們運氣好,否則……」夏雲傑聞言目中閃過一絲凶光。
如果真如秦嵐所說的事情發生,就算夏雲傑脾氣再好,恐怕也會被激怒得凶性大發。
「撲哧!這還算好運氣啊?」秦嵐聞言忍不住笑了出聲,然後又狠狠丟了個白眼給夏雲傑道:「他們要是運氣好就不會碰到你這個活神仙了!現在估計周小俊他們悔得腸子都青了。」
「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他們為了那麼點事情,想出這麼惡毒的招!這種人,早日踢出公務員隊伍,說起來也算是為民除害。」夏雲傑不置可否道。
「那倒也是,這種人是該懲罰。不過周小俊的父親畢竟是周久福副省長,你現在叫人抓了他們,那周久福要是鬧起來該怎麼辦?」秦嵐說道。
「你剛才在飯店裏不是說像周久福這種小人就應該拉他下馬嗎?本來我也沒想這麼早把他拉下馬,不過他兒子和外甥這般陰險囂張,跟他也逃脫不了干係,既然如此,那就一次性給辦了吧。」夏雲傑隨口道,好像在說一件再稀鬆平常的事情不過。
好在房間裏只有秦嵐在,否則要是被人聽到夏雲傑以這種風輕雲淡的口氣談論拉一個副省長下馬,還不被給震驚得眼珠子都要掉落在地才怪?
「一次性辦?怎麼辦?周久福可不是普通幹部,他可是副部級幹部,他的人事管理權在北京那邊,省里是沒有權力直接罷免他的職務的。你可別說直接把他給幹了,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但我是一名警察,我是絕不贊同你做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而且真要這樣做,那引起的轟動將會是非常巨大。」秦嵐說道。
「呵呵,放心啦,我才不會這麼無聊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