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過點武功,平常幾個人還近不了我的身。」看着長得還算秀氣斯文的夏雲傑用一口純正的倫敦腔英語,風輕雲淡地說着這種大言不慚的話,別說霍夫侍衛長吃驚地看着夏雲傑,明顯的不相信,就連伯格這種不懂搏鬥之術的大夫都不相信一個長得頎長秀氣,而且還是位醫生的夏雲傑一個人能打好幾個。
「夏先生,女王陛下的安危非……」霍夫侍衛長敬重夏雲傑的醫術,倒不好意思當面說就他這身子板,別說幾個人了,就女王陛下那貼身女侍衛隨便一拳頭就能把他直接打倒,而是間接地提醒他女王陛下的安危非常重要。
不過霍夫侍衛長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發現自己的右臂如同被一冰冷如鐵鉗的手有力地抓住,接着他便驚恐地發現自己近一百八十斤的魁梧身子在那只有力的手下,不僅絲毫沒有動彈的能力,而且整個人竟然也隨着那隻手的抬起,雙腳跟着緩緩離開了地面。
「霍夫先生,你看這樣足夠保護女王陛下的安危了吧?」就在霍夫侍衛長驚恐之際,他的雙腳又接觸到了地面,而那出手的人則依舊面帶微笑看着他,風輕雲淡地說道。
「夠了,夠了。」霍夫侍衛長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般。
身為侍衛長,霍夫自然是搏鬥高手,尋常之人十來個絕不是他的對手,但現在夏雲傑一出手,他卻很清楚,十來個同樣的自己,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剛才他說學過一點武功,平常幾個人近不了他的身,實在沒有半點吹噓的成分,相反而是非常的謙虛。
女王陛下顯然早已經知道這個結果,見狀絲毫沒有流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只是她看夏雲傑的目光卻越發炙熱起來。
「既然如此,那我先陪女王陛下四處逛逛。」夏雲傑淡淡一笑,然後和女王陛下親密地手挽手離開了劉一維的家。
看着夏雲傑和女王陛下手挽手,仿若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般離去,眾人沉默了許久,最終才在霍夫侍衛長乾咳聲中收回了目光。
「劉醫生,劉夫人,謝謝你們今晚的款待,時間也不早了,我們現在要回酒店了,告辭。」霍夫侍衛長面色頗有些尷尬不自然地說道。
自己國家的女王陛下,死皮賴臉纏上了一個中國小伙子,霍夫身為侍衛長不尷尬才怪!
「這樣啊,那我送你們回去,順便也幫霍夫先生扎幾針。」劉一維知道霍夫侍衛長等人留下來,恐怕也是渾身不自在,倒也沒再挽留,笑着說道。
霍夫侍衛長聞言本想開口婉拒,實在是面對劉一維,他總有一種抬不起頭的挫敗感,可是一想起便秘那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滋味,最終還是面帶感激道:「謝謝劉醫生。」
「呵呵,霍夫先生客氣了,女王陛下是我老師的朋友,幫助朋友是應該的。」劉一維笑着客氣道。
只是這客氣話落在霍夫侍衛長和伯格醫生耳中,卻是讓他們臉上的尷尬之色更濃了一些。
劉一維送霍夫侍衛長回了酒店,然後給他扎了幾針,沒過多久,霍夫侍衛長肚子裏就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臉上露出憋得難受的尷尬表情,而劉一維則笑笑,適時起身告辭離去。
劉一維一走,霍夫侍衛長便直奔洗手間而去。等他從洗手間裏一身舒暢地走出來時,望着緊閉的房門,臉上流露出複雜的表情。
若說夏雲傑只是一眼診斷出他的病症,讓他對神奇的中醫感到無比的震驚和佩服,那麼現在他是真正切身體會到了中醫的神奇之處。
西醫的瀉藥,雖然也能解決他的便秘問題,但那泄得死去活來,兩腿發軟的滋味,以及事後變本加厲的便秘,卻讓他想服用瀉藥卻又害怕,但劉一維的幾針,卻讓他順暢而且似乎一點後遺症都沒有。讓一直對中醫有歧視偏見的霍夫侍衛長徹底成了中醫的堅定擁護者。
且不說霍夫侍衛長對中醫前後態度的巨大變化,且說夏雲傑同女王陛下凱瑟琳手挽手一起下了樓。
時令差不多已是六月,江南天氣開始漸漸進入炎熱的季節。不過倉北縣是山城,現在又是晚上,倒是清風輕輕吹拂,卻是格外的涼爽舒服。
女王陛下身穿一襲白色長裙,水晶高跟鞋,金色的長髮與裙擺不時被清風吹動,在燈光下挽着夏雲傑,自然有一股子說不出的優雅動人。
倉北小縣城本就幾乎沒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