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龍山雲霄洞位於流洲。流洲與聚窟洲一樣,也是臨着西海的一個洲。
此洲同樣以西方教勢力為大。
毗那夜迦貴為西方教護***地位與尊者相當。他剛到五龍山雲霄洞山門,便有仙樂陣陣從山頂飄下,文殊廣法尊者騎着青毛獅子踏雲而下,對着毗那夜迦稽首道:「夜迦護法有禮了。」
毗那夜迦見狀急忙稽首回禮,倒是沒有往日的傲慢。
文殊廣法尊者乃是闡教上古十二金仙之一,就算後來投靠了西方教,在仙界依舊享有着極高的聲譽,實力也極為強大,毗那夜迦比起他來還是稍遜一籌,至於聲望那更是差多了。
「護法此趟前來,當是為了夏雲傑之事吧?」把毗那夜迦迎到洞府中,分賓主落座之後,文殊廣法直接問道。
「尊者明鑑,正是為了此子。」毗那夜迦點頭道,目中透出一抹揮灑不去的刻骨恨意。
「看來西海一戰,護法無法忘懷。不過如今玉帝封夏雲傑為仙王,而他也知此封冊看似榮耀至極,實則危險重重,故近兩百來年,一直蟄伏不出,如此一來,我倒是不好上門鎮壓他,否則便是公然挑釁天庭之威了。這種事情,孫猴子可以做,我卻不便做。」文殊廣法尊者說道。
天庭說是三教共立,實際上是以闡教為主。文殊廣法尊者怎麼說都曾經是元始天尊坐下親傳弟子,自然是不好公然挑釁三教所立的天庭。
「若那夏雲傑一直蟄伏不出,今日我也就不必登門了。」毗那夜迦苦笑道。
「哦,莫非西海一戰之後,夏雲傑竟然還敢冒頭惹事?」文殊廣法尊者聞言不由得面露一絲詫異之色。
原來封逐郡之戰,才剛發生沒有多久,消息還遠遠沒有傳到流洲,文殊廣法並不知道封逐郡之戰。
毗那夜迦聞言目中透出一抹濃濃殺機,把封逐郡之戰大致說了一遍。
文殊廣法尊者聞言臉色漸漸轉為陰沉和凝重,目中同樣閃爍着殺機。
「此子不能留,否則將來必成大患!」文殊廣法尊者沉聲道。
「正是。此子實力再次超乎我的意料,若現在與他再次對戰,我已然沒有獲勝信心。」毗那夜迦沉聲道。
「你我聯手,終究有損你我和西方教顏面。況且此子善近戰武鬥,你我聯手雖有把握誅殺他,但這般戰法太過兇險,一不小心,要傷了你我元氣,卻是得不償失。」文殊廣法尊者此時已經完全明白毗那夜迦來此的用意,聞言提前把他的用意給堵住。
說到底,文殊廣法尊者無非也就被殺了個弟子,損失了一件鎮山法寶,與毗那夜迦的損失和丟的面子比起來,算不了什麼,暫時還犯不着冒那個兇險。
毗那夜迦聞言目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知道文殊廣法尊者愛惜羽翼,不願與他聯手,便起身要告辭。
「護法莫急,你我雖不適合出手鎮殺此子,但有一人卻最是適合不過。你我只要去說動他,自然不愁殺不了此子。」文殊廣法尊者說道。
「哦,是誰?」毗那夜迦聞言神色一動,問道。
「逢蒙!」文殊廣法尊者回道,目中閃過一抹陰險。
「哈哈,還是尊者有大智慧。逢蒙師承巫祖后羿,不僅善射,而且得蒙教主點化,如今已是巫祖境界,若我拖住此子,他遠遠射殺,此子就算再善近戰武鬥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毗那夜迦聞言大為暢快。
「正是,而且逢蒙的箭山便是在聚窟洲,他與此子起爭端最是合適,玉帝也無法可說。如今就看,若逢蒙大肆擴張,此子是否能沉得住氣,不與逢蒙爭戰,他若沉不住氣,要與逢蒙一戰,逢蒙便能順理成章射殺他。你我與逢蒙同門,到時助他一臂之力,也無可指摘。」文殊廣法尊者說道。
「我已受此等大辱,哪還管得了什麼指摘不指摘的,恨不得殺此子泄憤。倒是尊者向來與玉帝他們也交好,確實需要顧忌一二,到時你只需在邊上督戰,以防萬一被此子逃走便足夠了。」毗那夜迦不以為然道。
「護法說的是,不如今日你我便一起去趟箭山吧。」文殊廣法點頭道。
「求之不得。」毗那夜迦心情大暢道,仿若已經看到了夏雲傑被一箭射死的慘狀。
……
「好好,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突破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