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炁,這臭地方還沒有吃的嗎?本神獸都快餓瘦了。」金麒麟正趴在歹炁的後背上打着哈哈抱怨,突然它鼻子聳動就嗅到了熟悉的氣味,它迅速爬上歹炁的肩頭一眨眼就看到了雲其深,「啊,你個渣渣怎麼在!」
此刻的雲其深雖然換了一副外貌,但是體內的魔氣是無法改變的,旺來仙客棧內雖然有莫離的鬼力擾亂着客棧內修士們的偵查探索,卻是瞞不住天生靈氣神獸的眼的。
雲其深將探病手從雲其卿的手腕處移開,他一邊幫雲其卿蓋好被子一邊沖金麒麟吼了回去,「金麒麟,都這麼久不見了,你能別這麼稱呼我嗎?有沒有禮貌啊!還神獸麒麟呢,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有神獸的樣子嗎?」
金麒麟索性整隻肉嘟嘟都站在了歹炁肩頭,它昂首不服氣地挺個大肚子,又沖雲其深撇嘴,「本神獸愛叫你什麼就叫你什麼!渣渣!渣渣!渣渣!」
雲其深自然也不是啥好脾氣,直接罵了回來,「閉嘴吧,死肥豬!」
「渣渣!」
「肥豬!肥豬!」
「哈。」
這邊雲其深和金麒麟互相指着對方的鼻子喋喋不休地大罵着,歹炁夾在二者中間不由得低下頭笑了一聲,他看上去倒是很開心。
「你笑什麼?」雲其深挑了挑眉毛看向歹炁,金麒麟也有些好奇地看向了他。
「總覺得,你們之間的打鬧讓我有種回到以前的既視感。」歹炁笑容未褪,「你們有好久沒這麼吵過了,小道士竟有些懷念其深你當初在境凌山生活的日子了。」
雲其深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我尋思我在境凌山呆的時間並不長不過,那時候的氛圍確實比現在好太多了。」
「對吧。」歹炁笑着往雲其深面前湊。
雲其深皺眉,他抬手抵住歹炁的鼻頭就示意他別靠近過來,「那時候除了天天看見你,在境凌山的日子可能是我這輩子最清閒的時光了。」
「扎小道士的心了。」歹炁單手緊抓着心口,後退三步表現得痛心疾首,「我們那時候明明那麼和平友善地相處。」
「似乎並不是你想的那麼地友善」雲其深腦海里頓時浮現出那些被整蠱的仙劍宗弟子和被人同樣算計的自己。他搖了搖頭跳過了這個思緒,繼續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既然金麒麟在這裏,那亭茶山門的那些弟子就麻煩歹炁你帶着金麒麟去處理吧,境凌山的這些弟子由我來治療。」
歹炁聽完雲其深的安排後卻並沒有很積極地行動,他雙手一攤,「其實小道士更想讓他們亭茶山門的人先受點苦。」
「這要怎麼說?你們和亭茶山門不是合作關係嗎?」雲其深問。一秒記住【。3。】,
歹炁也便解釋,「小道士承認,是小道士惹的禍。但小道士只得罪了豐南這邊的修士,亭茶山門的人對境凌山有敵意必定是有人在其中計劃着什麼。豐南這邊的弟子太過自大,他們的計策什麼的簡直爛泥扶不上牆。如果只憑藉他們這些毫無佐證的言語就能矇混住亭茶山門掌門的話,我認為太不可能了。」
「所以以你之見,亭茶山門弟子們的行動都是亭茶掌門授意的,可他們為何要攻擊境凌山呢?」雲其深接着歹炁的話語意思疑惑着。
歹炁也只是繼續說明,「目前境凌山是乘虛道長代為管理。小道士趕回來的時候也和乘虛大師兄聊了聊,亭茶山門的長老並沒有聯繫境凌山的樣子。而小道士惹事的那個門派南盧仙宗的掌門倒是找過老頭子,但是老頭子拒絕道歉,隨便應付了幾句就斷了傳令。」
雲其深半眯着眼吐槽,「老哥他倒是挺護着你的。」
「他
一向護着小道士~?」
「誇你一句,你還得意上了。」
「那必須的~?」
看着歹炁和雲其深這邊交談甚歡,金麒麟都有些趴不住了,它用頭撞了撞歹炁的臉,並擠在歹炁和雲其深之間,「你們兩個別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說個沒完了,這裏要是沒有本神獸的事情也不給好吃的就先讓本神獸離開。客棧里這些仙門弟子給本神獸一股十分不好的感覺,讓本神獸特別不舒服。」
雲其深預感到了什麼,「你說什麼不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