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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朕一天就能進賬十來萬兩,砸也把建奴砸死了。還有什麼紅夷白夷,統統砸得他們叫爸爸。
算到精妙,想到美處,朱由校忍不住地想傻笑,差點進入老年痴呆。
「喵嗚!」小白跑到朱由校腳下,在他的腿上蹭了蹭,抬着大腦袋叫着。
朱由校正高興呢,伸手就把貓咪抱到懷裏,心情舒暢地撫摸着喵星人。可等他抬頭看了一眼,發現「鏟屎官」趴在小桌上睡着了。
原來是沒人抱着你,陪着你,才來找朕的呀!
朱由校輕輕拍了拍小白的大腦袋,貓咪晃了晃頭,就趴在朱由校的大腿上打起了磕睡。
「皇爺。」劉若愚猶豫了一下,還是拿着題本念了起來,「戶部郎中沈廷揚有奏:微臣先以兩船試險易曲折,後賣田得船十二艘……」
沈廷揚自費購船後,向漕運總督稟報,卻得到江南船和糧都沒有的回覆,只給了他江北山陽縣的紅米五百石,遠少於先前所定的兩萬石之數。
本來約定是等廟灣海船到了,和沈廷揚的船隊一起出發,沒想到等了十餘天也沒見到,他只好出淮祭海,開洋北行。
朱由校輕輕頜首,心中讚佩,又有些擔心船隊海上航行的安全。看過題本的日期,再算了下時間,覺得順利的話,再過幾天就能就近得到消息。
「不管此次海試成功與否,朕都要晉升沈廷揚的官職。」朱由校對劉若愚交代道:「此事你記得,莫忘提醒朕。」
沈廷揚是好樣兒的,「忘家捐資,自食自費」試行海運,可見是真心為國,忠心報效的。
而漕運衙門的推諉拖沓,要船沒船,要糧沒糧,並不只是輕視海運。更重要的原因,恐怕是海運已經影響到一幫奸棍衙蠹互飽其腹的生財之道。
沒錯,就是這樣。
朱由校眯起了眼睛,又要貶謫罷黜,或者是調換一批官員了。
明朝到了末期,已經得積弊叢生,千瘡百孔。這一點,很多人都看得清楚。但每一次的興利除弊,也是阻力重重。
比如孫傳庭的「清屯充餉」,比如盧象升的「因糧」,都是救國良策,至少能讓明朝再維持幾年。
但那些利益集團豈能老老實實地蒙受損失,或彈頦,或鼓譟,或抵制,或下絆子。什麼國家安危,跟他們的利益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換個崇禎那樣既急功近利,又搖擺不定的,沒準還真被那幫滿臉慷慨,滿嘴正義的文官們給忽悠了。
但朱由校不同,誰好誰壞,他不一定能分清。
但有一個原則卻必須堅持,阻撓他改革的就是壞蛋,甭管說得多麼動聽,哪怕天花亂墜也不行。
正在這時,王體乾送來了密奏匣子,朱由校暫停了題本聽閱。
又看了一眼還在趴桌睡覺的張裕兒,朱由校覺得這丫頭有點不太對勁兒,便讓王體乾叫御醫過來,又命宮人給張裕兒蓋上毛毯。
「皇爺,奴婢又睡着了。」張裕兒被驚醒,不好意思地揉着眼睛,過來抱小白。
「困了就回暖閣睡。」朱由校並沒有怪罪,反倒是關切地吩咐道:「去吧,朕還要召見大臣,你在這裏也不方便。」
張裕兒猶豫了一下,躬身領命,抱着小白告退而出。
朱由校打開密奏匣子,拿出毛文龍的密奏,閱看起來。
按照密奏上所說,毛文龍認為兵練得差不多了,該是以戰代練,讓新兵適應戰場了。
而且,不能讓後金這麼消停。經過偵察刺探,毛文龍已經選好了攻襲的目標,並將很快採取行動。
這不是什麼請示,朱由校也根本不想遙控指揮,甚至是直接節制毛文龍的袁可立,也不要求東江軍行動前事事稟告。
朱由校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回覆中進行了鼓勵和讚揚,並提醒毛文龍可不必追求打大仗,襲擾不斷,積小勝為大勝,也是一個戰術打法。
處理完這件密奏,朱由校又想起了熊廷弼前些日子密奏的「孤
第二章 大喜,海運成功(求首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