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侯殺氣騰騰,鎖定李牧,似乎就要化為絕殺一擊。
「是嗎?」
面對咄咄逼人的南海侯,李牧沒有一絲畏懼,反倒是有興奮之色。
運轉着周流六虛功,頓時身軀中八股真氣涌動着,身軀化為小世界,又是引動着外界的大世界,形成威壓,鎮壓而來。
想要安安靜靜的聽他說話,就要打敗他,讓他安靜下來,不然沒有實力,不論是南陽公主,還是南洋侯,都不會認真聽他說話。
「那就戰鬥吧!」
李牧說道,「單挑,還是群毆。單挑,是我一個人,打你們一群人;群毆,是你們一群人,沒打我一個人!南洋侯做出選擇吧!」
「小子,太猖狂了,本侯殺戮無數,豈會在乎你一個毛孩子!」南洋侯不屑道,只是不屑當中,帶着凝重之色,一個二十多歲的封號強者,讓他不得不重視,這樣的天才論及資質,悟性,還是潛力,未來都在她之上。
不對,現在就不比他差。
「是嗎,那我們就打一場!」李牧說道:「若是我輸了,乖乖滾回金陵城,至於五百萬兩官銀丟失的案子,我也不調查了……」
「若是僥倖,我贏了一招半招,侯爺莫要阻攔我破案!」
「好,若是你贏了我,蘇州城你橫着走,我遇到你,退避三舍!」南洋侯說道。
「好,軍人就是痛快,不要婆婆媽媽,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算計若是有用,還要軍隊幹什麼;若是智慧有用,還有武者幹什麼!」李牧說道:「侯爺,我先走一步!」
說着,李牧身軀一躍,跳出二十米的高度,身軀滑動着,向着某個方位移動而去。
南海侯也是緊隨其後,飛躍而出。
刷!
刷!
李牧施展着輕功,好似一陣風在催動,速度快到極致,不斷奔跑着,遠遠離開這裏,到了一個廣闊的地方,停留下來。
南海侯緊隨其後,到了戰場之上。
「本侯修煉着鯨息功,雖然是地級功法,可修煉到了圓滿……此功法內里渾厚,氣勢磅礴,雖為地級功法,可戰鬥力之強大,不遜色於一些天級功法!」南海侯說道:「有不少強者自持天級功法強大,與本侯交鋒,結果被本侯打的滿頭包!」
「那是他們太弱了!」李牧說道:「至於你的鯨息功太弱了……若是能將鯨息功、龜鏡術、龍遁術、千鱗術、鯊刺等五大功法修煉到圓滿,明悟天子望氣術,倒能與我爭鋒一二,只可惜現在,你太弱了……」
太弱了!
這就是李牧,對南海侯的評價。
「小子,你猖狂!「
南海侯笑了,一步踏出,大力涌動而來,好似一頭巨鯨在咆哮,化為席捲的勢頭,席捲而來,奔騰而來,鎮壓而來。
這種氣勢的鎮壓,凌駕在諸多地級功法之上,甚至媲美一些天級功法。
「法用萬物!」
李牧一步踏出,攻擊而來,八大真氣運轉着,在身軀當中化為一個完美的循環。
砰!
一拳打出,李牧的身軀倒飛出去。
可南海侯卻沒有一絲得意,剛才那一拳,好似打在了棉花上,絲毫不着力。
殺!
南海侯繼續上前,一拳接着一拳,轟殺而來,連綿不絕,氣勢強橫。
滔天炁,掌力猛烈,去勢滔天,若巨浪來襲,奔騰不休。
陷空力,真氣內吞,掌肌凹陷,對手如擊虛處,拳掌被吸,掙脫不得,往往配合滔天炁,給予對手致命一擊。
生滅道,颶風雖猛,過海一隅,不過徐徐。海崩雖強,奔徙千里,終為粼粼,可謂濤生雲滅間。此招以自身內力為磨,逐漸消減對手勁力,縱沛然一擊,不過強弩之末。
陰陽流,人之內息如天地乾坤,潮汐海流,有陰有陽,有始有終。此招法其意,將對手真氣依陰陽之法傳入山石土地,逐漸消餌。
渦旋勁,以真氣帶動旋轉,若滄流旋渦,觸者氣勁渙散,身形驟失。
滴水勁,屈指為弓,凝氣為弦,錚然一擊,滴水之勁,可鏤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