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的九天瀑布在化為流火之後,又有了新的變化,散成了滿天星辰,正是狼千尋的星火燎原之術。
在趙孝義的石欠刃帶着摻雜着陰火能量的滾滾黑雲襲去之後,狼千尋立刻用星火燎原之術拉成大網,將狼贇的退路完全封死。
星火之術閃耀,觀其形狀宛如一個漏斗,無論狼贇躲向何處都是在劫難逃。
雖說狼贇可以用五行鼎抵擋住這道攻擊,但是此物正在與妖氣糾纏,讓狼贇一時無法掙脫。
「吱呀…」隨着一聲酸響,狼贇所在的位置已經被石欠刃破開了一個巨大裂縫,其中生出了一道漩渦,將四周的一切向着其中拉扯,引得視線開始扭曲。登時,此處已經飛沙走石,天昏地暗…雖說此處被妖氣隔絕本來就不明朗。
「成了!」見到狼贇的身影消失,狼千尋沒有半點波動,就要將那無主之物得手。
可他才有此心思,卻見那五行鼎忽然化作流光,在將那道巨大裂縫填補好之後,回到了一道人影之前。
「怎麼可能?」見到狼贇還好端端的活着,狼千尋有些意外,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直到最後他都沒有鬆懈,實在想不通狼贇是如何大變活人的。
眉頭緊皺,狼千尋扭頭看去,卻發現在狼贇旁邊還有另外一個人,也是面色凝重起來。
…
「這裏沒你的事,快走。」狼贇對着呂純說道。
「你這傢伙真是沒良心,老子剛剛可是救了你一命。」呂純翻了個白眼。
剛剛,就在身邊的壓迫之感愈來愈濃,即將到達巔峰的時候,狼贇忽然見到身邊金光亮起,身邊的星火大網上面忽然出現了一個漏洞,也是毫不猶豫地跳了出來。
看見來人,他有些錯愕,明白過來這應該是呂純用炁醫門針術做的手腳。
這陰火能量雖然強悍,卻天生受到炁醫門極陽之術的克制。呂純是算到了這一點才會出手,並不是貿然前來。
「多謝,但是此種局面不是你我能應付的了。」狼贇苦澀道。
「你不是有五行鼎嗎?」呂純一臉古怪。
「唉…」狼贇無奈嘆息,「話雖如此,但這五行鼎並不完全…」
「並不完全?」呂純眉頭一皺,向着五行鼎上面看去,然後瞳孔一縮,他對此物頗為了解,也得到過小五行鼎,當然不會陌生,驚呼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是來…」
「所以,你走吧…」狼贇對着呂純擠出一絲笑容,「放心,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你們不會有性命之憂。」
「你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呂純一把扯住了狼贇胸口的衣服,低吼道。
「我想結束這一切。」狼贇眼中滿是哀傷,「當年我犯下大錯,卻發現一切皆是於事無補,而這…已經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夠了!」呂純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身為玉壺宗人,從來就不會放棄任何希望,你這傢伙背離初心,等回到了玉壺宗之後,一定要給我好好反省反省!」
狼贇聞言一陣恍惚,喃喃道:「回去?已經回不去了…」
…
「呂純?這傢伙怎麼還活着?」見到來人,趙孝義有些詫異,他對那群妖獸還算放心,所以後來完全沒有注意到那邊狀況,卻沒想到它們會如此辦事不力。
「趙孝義,這傢伙是什麼來頭?」狼贇之所以能安然無恙,一定與這位呂純有關。狼千尋面色凝重,他只是有所耳聞,卻對呂純並不熟悉。
「他與狼贇一樣,曾經都是玉壺宗的人。」趙孝義仔細想了想,卻發現自己知道的事情也是不多,只能給出此種答案。
想從趙孝義那裏得到更多細節,可對方再也擠不出半個屁來,狼千尋無奈只能作罷,越來越覺得石欠刃在趙孝義這種大腦缺根弦的人手中實在是暴殄天物。
雖然來人有些蹊蹺,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再想收手已不可能。
看向趙孝義,狼千尋目光閃爍,忽然有了新的主意。
「趙孝義,你現在雖然實力強悍,但弱點太過明顯,一旦被人發現便是你的死期!」狼千尋沉聲道。
「你…什麼意思?」趙孝義目光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