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輪的攻擊結束,三人皆是氣喘吁吁。移山王現在這種狀態雖然比之前減少了不少威脅,但看起來就似個鐵疙瘩一般,完全是刀槍不入,明明硬抗了施雨柔的幾道攻擊,身上卻連個白印都沒出現。
「試過了,如何?」見到移山王臉上的冷笑,那嘲諷之意已經溢於言表,呂純恨得牙根直痒痒,卻又無可奈何。
「嗯…光憑我們的確無法破開他的防禦。」華支點頭,經過短暫結束,他發現施雨柔的本領的確不弱,那一劍幾乎有了分山斷海之威。
「廢話。」呂純無語。
「你急什麼,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呢嘛…」華支嘟囔道,「我的意思是說,雖然我們不能破開對方的防禦,卻不代表奈何不了他!」
「哦?此話怎講?」呂純眉頭一挑。
「嗯…請聽我慢慢道來…」華支眯起眼睛,準備道出自己的計劃。
施雨柔又是一道劍氣斬出,雖然還是沒能對移山王造成威脅,卻引來了此處天象變化,生出了一片冰霜將周圍景色變得模糊。
「二位!」趁着冰霜尚未消散,施雨柔閃身來到近前,「希望你們有什麼計策儘管使出來,這齣口就要消失了。」
在移山王的保護下,那出口周圍狀況穩定,只可惜出口畢竟已經在此停留了好一段時間,已經有了消散的跡象。
在下一個出口形成之前存在着不小的時間間隔,雖然他們從哪裏離去都是一樣,但是那移山王並不會給他們支撐到下一個出口的機會了。
「好!那我就長話短說了!」華支省去了長篇大論,直接給出了結果:「待會兒我去將它的五感蒙蔽,想辦法讓他偏離入口,你們一定要抓緊時間離去!因為…這個過程支撐不了多久。」
華支還沒有恢復徹底,不敢做出更多保障。
「那你呢?」既然對方這樣說,就說明他已經有了對策,呂純關心的只是華支如何脫身。
「放心,我自有對策!」華支看向了移山王面前地上,笑道。
「那好,你多加小心!」眼看着冰霜將散,呂純與華支提醒一句,然後帶上施雨柔轉身離開了此處。
「嗯?」等到視線恢復正常,移山王發現面前只剩下了個雙眼狹長的傢伙,也是一陣狐疑,「又是你這手下敗將?他們人呢,你們到底在耍什麼花招?」
「呵呵…看你總是窩在原地,應該是腿腳不好,我們以三對一欺負個殘障說出來實在不光彩,對付你,我一個人就夠了!」華支嘿嘿一笑。
「什麼殘障?本王正常得很!」移山王聞言怒火中燒,他心裏清楚這傢伙是在奚落自己。
「既然不是殘障你怎麼站在那裏動也不動?」華支捏着下巴道,「對了,我認識一個傢伙有副雙拐用不上了,要不要我替你向他借來?」
「只會逞口舌之威…待會兒本王定要教你領教一下,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移山王感受了一下身後出口,發現其上的氣息已經弱不可察,應該就要消失,將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呂純長老,你們怎麼回來了?」見到二人丟下了華支在那邊對峙,黑屰緊張道。
「大長臉,你們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我隨時可以過去幫忙!」緣樺弱弱道。
「各位,我們來不及等到下個出口出現了…要在這個出口消失之前抓緊離開,快走!」呂純對着二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從旁邊的土堆繞到近處。
黑屰幾人也不耽擱,急忙照做。
走出了一段距離,黑屰忽然覺得身後有些安靜,回頭一看只見呂純和施雨柔並沒有跟上,回頭半招呼半詢問道:「呂純長老?你那邊怎麼了?」
「沒什麼,這就來。」呂純對着施雨柔點了點頭,二人便匆匆跟了過去。
本來,華支正在與移山王談笑風生,當然…也只有他自己這麼覺得,可是不知為何,他的表情忽然怪異起來,下意識地向着遠方看去。
「嗯?」對面這位的神色變化自然引起了移山王的注意。看向華支目光遠去的方向,移山王仿佛明白了什麼,也是嗤笑出聲:「不得不說,你們果然有些本事,只可惜你們撐不到那個時候!」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