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一個角落有兩排沙發,樂隊成員就坐在上面演奏音樂。讀字閣 www.duzige.com
葉開已經聽了十幾分鐘了,發現樂隊主要還是演奏一些凱爾特傳統音樂,對於這方面葉開可是專業的。
在格瑞爾得到的音樂知識大部分都是歐洲音樂。
雖然這個樂隊沒有對傳統的旋律有所創新,但是能傳承下去就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一直傳承,自然有敢於創新的人出現。
愛爾蘭人對屬於自己的東西保護得很好,不管是音樂方面還是傳統上面。他們的文字雖然一度失去,但如今任在努力挽救。
就像格拉夫頓大街上很多商標,廣告牌,都是雙語,一個英語,一個愛爾蘭語。
能想像到華夏廣告牌上一個漢語一個文言文的畫面嗎?
比如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然後下面來一句斯言甚善,余不贊得一詞。
但仔細一想,如果真的這樣做,對炎黃子孫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好事。但那樣的話廣告牌的空間就不夠了,因為很多時候要留一點空間翻譯成英文。
這個愛爾蘭樂隊有五個人,樂器分別是手風琴,哨笛,風笛,小提琴和手鼓,另外酒吧還有一架鋼琴,不過現在沒有人彈奏。
葉開還不會彈鋼琴,等有時間可以去上一兩節課,試試能不能白票一個鋼琴技能。
酒吧裏面有大概有四十人左右,但年齡基本偏大,三十歲左右的人偏多,二十來歲的很少,樂隊裏面有一個妹子,應該和葉開算是同齡人。
這時候他忽然在人群中看見一個背影。
嗯?
剛才的背影好眼熟。
葉開慢慢回憶着之前見過的人,視線在舞池到處巡視,想再加深一下印象。卻再也沒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
自己看錯了?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葉開的肩膀,大聲在他耳邊喊道。
「嘿!」
葉開嚇了一跳,連忙回頭,只見西爾莎已經笑到蹲在了地上。
「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裏。」
西爾莎叉腰站起來,說道「我就是都柏林的人啊,在這裏有什麼奇怪的,反而是你比較奇怪吧?你是怎麼找到這個酒吧的?」
「秘密。」
看到西爾莎葉開也很高興,她離開格瑞爾那天自己發燒,只記得他們來看過自己。
「秘密?有什麼秘密?」她上下看了葉開一圈,說道「切,管你怎麼來的,對了,你為什麼不找我?來都柏林了也不和我說。」
「我這……不是怕麻煩你嗎。」
葉開是真忘了西爾莎是都柏林的人。來到這裏後都在玩,要不就在聖斯蒂芬公園和小鹿玩。要不就離開都柏林,到附近的小鎮去,根本沒時間想到她。
西爾莎轉了轉眼睛,笑道「原諒你嘛,也不是不可以。」
她回頭朝着酒保喊道「凱洛格,來兩杯jason。」
jason是一種威士忌,是愛爾蘭著名的威士忌品牌。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西爾莎要自己喝酒,烈酒,認真的嗎?
「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我真的不會喝酒。」葉開連忙拒絕道。
「是是。」西爾莎去吧枱拿起酒杯,放在葉開面前說道「喝幾杯啤酒都會醉的人,肯定不太會喝酒。但你要是會喝,這個懲罰是不是太輕了?」
她拿起酒杯,見到葉開依舊猶豫不決,說道「你是不是男人?喝醉了下面有床,在愛爾蘭誰還沒醉過?快點。」
葉開怕她生氣,嘆了口氣拿起酒杯。
這杯威士忌聞起來倒是有一股香草的味道,但是喝下去就只感覺一股辛辣的感覺從喉嚨進入肚子裏,然後在反回來到達天靈蓋。
頓時整個臉都紅了。
西爾莎哈哈大笑,一口喝下半杯,接着給葉開點了一杯加冰的酒後水,說道「慢慢喝,第一次喝烈酒不要喝這麼快。」
威士忌的味道讓葉開覺得喉嚨在被火焰炙烤,整個人都快燃起來了一樣,他是真不願意喝烈酒,於是說道「我們別喝酒了行嗎?」
西爾莎眨眨眼睛,「好啊,可不喝酒你在酒吧做什麼呢?」
也顧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