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想要的情報之後,胖子把謝連長放了,放之前只說了一句話,就讓謝連長唯唯諾諾了半天,然後只恨爹娘少生了兩腿,跑得不夠快。。しw0。
「今兒上的事,你要是告訴小鬼子也可以,到時候胖爺倒打一耙,拖你個墊背的,把你今天晚上對我們說的話,說給小鬼子聽,看你能活不能活?」
謝連長將碼頭上事無巨細都坦白了,要是讓小鬼子知道,對於這種「通敵」的行為,小鬼子不會跟他掰扯,沒說的,直接刺刀挑了他。
「大兄弟,你還真放心這漢奸呢。」馬團長坐在馬車上,搖頭苦笑,一手裏拽着謝連長的駁殼槍,一手一抖韁繩,驅馬拉扯返回虎口山。
「殺了他?呵,倒是容易,只是少了個偽軍連長,碼頭上的小鬼子肯定會警覺,到時候咱再弄摸碼頭上的小鬼子一下就難了。」胖子自己也有點擔心,但除了這樣做他也沒辦法。
「也是,看來大兄弟心中已經有想法了啊。」馬團長說道。
「回去再說。」胖子往車上一趟,閉了嘴,他還要再想想偽軍謝連長的一番話,讓他忽然在腦中冒出更個大膽的計劃。
兩人趕車回到虎口山已經很晚了,胖子看了一下手錶,都十點多了,回到住所,他居然發現小子、陳幹事、宋鳴一干人居然一個個都在他房裏杵着,人手一把刺刀。等他回來。
屋子裏還多了一人,這人是賽貂蟬,桌子上還擺着吃食和一壇酒。
胖子見到彪悍妞有點發怵。只是對她道:「胖爺有事跟他們商量,你先出去。」
「你商量你的,老娘又不礙你事了。」賽貂蟬很賴皮,輕微的抬了一下挨着傷口那條胳膊,胖子只能妥協,不敢再驅趕她,由她待着。
「咳咳……」胖子咳嗽兩聲。讓這群正在傻眼看着他,和賽貂蟬不清不楚的貨回過神來。然後對他們說道:「今天晚上取消行動,行動時間改為明天下午,你們每個人必須帶足了隨身物品,因為明天咱們就走。」
「嗯?」每個人都錯不提防。因為之前定下的出發時間是後天一早,他們步行出了青州地界,再由各地的地下黨護送他們,一路前往上海。
「聽明白了吧?聽明白了都滾回去睡覺,別在這兒干杵着當電燈泡。」馬團長發話了,這胖子永遠也不是個按照牌理出牌的人,都可以認為他是想一出是一出,但每一出都能事半功倍,又不得不服氣。這也正是馬團長想方設法要弄胖子進八路軍的原因。
再說馬團長已經約好了王怡聊聊,現在這麼晚了,再不聊明天一行動可就沒機會了。
眼瞅着賽貂蟬都混胖子房裏來了。婚也定了,他要是再不抓緊,這胖子可就沒八路的份兒了。
「哎,我怎麼發現自己這麼困呢,回去睡覺了。」
「誰說不是呢,真他娘的困。」
「……」陳幹事、猴子一干人恍然大悟。紛紛以自己困得跟個球樣起身離開了胖子的屋,最後走出去的馬團長居然順手帶上了房門。然後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
這個時代不是上海那種大都市,尋常百姓家晚上照明是昏暗的煤油燈,昏暗而隱晦,隨着微風還輕輕搖擺,燈光照在賽貂蟬那張嬌艷而稜角分明的臉上,更顯得五官立體,美艷不可方物。
胖子急忙撇開視線,他可是有小半年沒碰過女人了,有些不太蛋定,掏摸出一根煙,叼在嘴裏點燃了,吸了一口壓壓驚、壓壓蠢蠢欲動,這才對賽貂蟬道:「胖爺也困了,要睡覺,你別杵這兒,還不走?」
「死胖子,你和馬團長出去踩盤子,定是晚飯也沒來得及的吃,這一桌都給你準備的。」說完,賽貂蟬一屁股坐在胖子對面,單手拍開酒罈的封泥,然後還是單手拿起酒罈給胖子倒了一碗,自己也倒了一碗。
「嘿,你說你這女人……」胖子撇頭準備給這從來就是我行我素的彪悍妞上上課,卻看到一桌豐盛的菜餚,這在虎口山可少見了,心裏一怔,剛才他還沒怎麼注意這些菜餚,心道,莫非這娘們知道自己要走了?
賽貂蟬在八路師部醫院住院的時候,就聽八路的政委說過,這胖子要走,儘管她心裏不舍,但是她清楚,胖子要是不稀罕她,無論她做什麼,胖子還是不稀罕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