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從阿刁的背後打出來,給她的身體形成了一點透光的效應,一襲白色的抹胸裙,胸口浮一大跟喝酒沒有關係的白,可那卻不是最吸睛的,最吸睛的卻是從白紗之中顯現出來的朦朦朧朧的景色。
高山雪映梅,密林禿鷲飛。
這是多麼有意境的水墨畫卷,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任憑想像飛。
聖人就管不住他的腦子,一眼的功夫,他的腦海之中就開始作畫了,想山就是山,想水就是水,靈感噴發,大有我欲乘風入畫去的感覺。
「嗯咳。」無情劍咳嗽了一聲。
李子安這才回過神來,有點尷尬,但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樣子:「阿刁,無情仙子已經等你多時了,還不快謝過無情仙子。」
阿刁慌忙雙手下壓,雙腿微曲,行了一個女奴應該有的禮:「女奴阿刁拜見仙子,多謝仙子相助。」
她本來是不懂這些的,這還多虧了教練大人給她讓的文化課,教會了她一些基本的禮儀。
無情劍說了一句:「不必客氣,我是看在李大俠的情面上才答應幫忙的,不過,你穿成這樣是什麼意思?」
李子安用眼睛的餘光抽了一眼仙子,難道她在吃醋?
阿刁不卑不亢地道:「教練大人說這個手術很重要,這也是我這輩子遇見的最重要的事情,我想穿正式一點,不能隨便。」
無情劍心裏覺得她穿成這樣就很隨便,但這話沒有說出來。
李子安說道:「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你們倆跟我到我的房間裏來。」
無情劍和阿刁跟着李子安來到了他的房間裏。
有情錘就放在床上,昏黃的燈光里散發着金澄澄的光,那光猶如實質,內里流動着天之銘文,別有一番神聖和神秘的感覺。
就是那把錘子錘死了劍問天、劍星魂和劍山虎,又是那把錘子釋放出法力,讓一個不要臉的男人摘掉了她頭上的髮簪,輕度玷污了她這個仙子的純潔。
看見有情錘,無情劍的心裏就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這些,心裏有有了一點亂糟糟的感受。
李子安說道:「你們倆上床,一個躺錘子的左邊,一個躺錘子的右邊。」
阿刁很聽話,他這邊一發話,她就脫掉鞋子爬上了床,然後平躺在了有情錘的左邊。
人平躺,山卻高,重點也很突出。
再打點昏黃的燈光,朦朦朧朧,甚有意境之美。
無情劍就沒那麼聽話了,有點不情願的樣子:「我真的要躺上去嗎?」
李子安說道:「當然,不然沒法做手術。」
「你不會也要躺上去吧?」無情劍還是不放心。
李子安笑着說道:「我就跪在你們兩個中間,你放心吧,我向你保證,除了做手術,我不會做別的,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無情劍給了李子安一個白眼:「好端端的你發這樣的毒誓幹什麼?」
萬一你沒忍住,幹了別的,被天雷劈死了,那咋辦?
無情劍最終還是爬上了床,平躺在了有情錘的右邊。
一樣的姿勢,山也差不多高,但阿刁那邊卻明顯更吸睛,因為服裝的原因。
難怪有些人喜歡買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兩邊一比較,答案一下子就顯露出來了。
李子安也爬上了床,跪在了兩個女人的中間,他伸手抓住有情錘的錘柄,心念一動,天紗的菌絲便從錘子裏面釋放了出來,一部分爬到了阿刁的身上,一部分爬到了無情劍的身上,還有一部分爬到了他的身上。
一男兩女,三位一體。
其實還有一部分天紗的菌絲扎進了火精里,但是誰還在乎一塊煤球?
「這些是什麼東西?」無情劍顯得有點緊張。
李子安解釋了一下:「這叫天紗,等一下會有點刺激的反應,你忍一下。」
「什麼刺激的反應?」
無情劍的話音剛落,天紗的菌絲就扎進了她的身體,她從未體驗過的奇怪感覺瞬間蔓延全身,她的身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阿刁也是一樣的情況,天紗的菌絲扎進身體裏的時候,她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