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以後別一聲不吭殺我學校去,懂?」
江阮輕輕吐了一口氣,這幾個臭小子硬是把她安逸校園生活給破壞了。文師閣 m.wenshige.com
周期越目光落在她身上,「你不跑,什麼都好說。」
江阮就差翻白眼:「我又不是閒的,這回就在京城紮根了。」
這個回答顯然讓幾個男人都有些詫異。
「不野了?」
「騷不動了?」
前者嚴溯。
後者許一。
江阮也十分乾脆的抓起桌面上的蘋果朝着許一砸過去。
「皮癢?」
許一狼狽的接住,在身上擦了擦直接咬一口。
忍不住嘟囔。
「你不知道你走這幾年,期越精神狀況多糟糕,晚上時常……」
「許一。」
周期越抬頭,嘴角的笑意有所收斂。
許一聳聳肩。
不說話了。
江阮若有所思的看向周期越,二十二歲的他,被這個世界打磨的沒了年少的稜角,眉眼的戾氣不見分毫,如今,成熟,穩重,只剩下了容納這個世界都圓滑,和當初她初始見到歇斯底里且陰兀極端的周期越大相徑庭。
「又嚴重了?」她問。
周期越心理有問題,有挺嚴重的躁鬱症,以及抑鬱症,十幾歲的時候就有了,這麼多年過去,竟然依舊沒有好轉。
單單看他現在的模樣,誰能瞧出來是有嚴重心理疾病的人?
周期越慢條斯理的晃了晃杯中威士忌:「沒有,還死不了。」
江阮眯眼。
這漫不經心的語氣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叫人頭疼。
頗有一種,她再跑,他就死給她看的意思。
咔——
包間的門被打開。
凱文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進來,餘光掃了一眼分佈在沙發各處的大明星,淡定的打着哈切走到江阮面前。
「那啞巴姑娘的身世查到了。」他彎着腰,壓低聲音對江阮說。
江阮瞥了一眼旁邊幾個男人,「我出去一下。」
幾個人沒說話,眼巴巴的盯着她。
包間門被關上,褚未才摸着下巴說:「剛剛那金毛兒,好像是這裏的老闆啊。」
嚴溯說:「的確是,這人不簡單,去年這酒吧不是發生過恐怖襲擊事件?鬧事兒的大有來頭,好像還抓了個人質,鬧出人命了,這人出面之後沒多久就壓下來了,這是一般人能弄下來的?」
「那……咱姐和這種人怎麼也挺熟的?」許一問。
「這我哪兒知道!」
「所以……咱姐究竟是幹嘛的?」
「……」
包間陷入詭異的沉默。
周期越一直沒說話,目光始終盯着門口方向。
離開包間,關上門。
江阮抬了抬眼皮,從兜里找出一顆糖,撕開扔嘴裏,「查到什麼了。」
凱文笑的不懷好意:「傅家那夫人的事兒,你可能推不了了。」
「怎麼?」
「程絮是傅家出來的。」
江阮眉梢上揚,確實是挺意外:「怎麼說?」
凱文道:「程絮養父是傅家那個去世的二少爺夫人的司機,十五年前車禍意外去世的,之後程絮就離開傅家了,去了鄉下老家,在之後的第三年,失蹤,然後就和tbi有了關聯。」
「還有麼?」。
「你不覺得這裏面有什麼很奇妙的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