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情急,幾人先將馬匹砍傷一匹,待其不動之後,便留在了原處,領頭的獸一陣嘶嚎,卻發生只它一隻上前,其餘的皆在分食馬匹。看書否 m.kanshufou.com
見冷一命一行人幾乎瞧不見影子,幾人這才鬆了一氣,又跑出許遠,只領頭及幾隻獸。
秦一飛奔之中吹了一聲哨子,便徑直下了馬,餘人皆從之。野獸亦是急急的停將下來,隨後便是齜牙咧嘴的,秦一甚至望見了它口中的口涎,還有眼中的焦急之色。
不敢大意的秦一一行人,漸漸將其包圍住,每二人一隻,只單一人一獸,便是秦一與這領頭之獸單斗。
經過一番拼死相博,野獸漸覺秦一一行人的野性,有幾分打退堂鼓,只領頭之獸一味作殊死博頭,可苦了秦一,只他一人傷得最重,幸而領頭之獸最終倒下,余獸皆散。
慶幸之事,無人傷亡。
簡單收拾一番,秦三帶着幾乎快要昏迷的秦一,追上洛子嬰一行人。
道上瘋狂奔走的一行人,聞聽後頭的動靜,驚愕中有人回頭望了一眼,立時道「是秦一公子他們追上來了,身後並無野獸追趕。」
眾人聽出喊話者正是白圓圓,遂齊齊回頭望了一眼,見果真如此,遂停下了車隊。
眾人見秦一傷重,別無他法,只得在路過一個城鎮之時,將其留下治療,留下一些珍貴的藥材,並留一隊中瞧着最弱小之人一同看顧,瞧着於性命無礙,便徑往秦國離去。
一路之上,冷一命一改先前的跳脫,神色頗有幾分凝重,眾人知是因他一時玩鬧,傷着人了,心中不快。
白俊郎不忍老友一向歡快的老友如此傷懷,便上前安慰道「一命兄,你意不在此,幸而無人丟了性命,還請不要過於難過,將來好生看顧秦一公子他們便是。」
冷一命豁然抬頭,一改方才的低迷之色,道「俊郎兄,多虧了你提點,待小帥小月事了,一命便為秦一公子尋上一門好親事,再為他送上重禮,此番多虧了他們,方才得以脫險。」
白俊朗見老友恢復得如此之快,懷疑他根本未曾低落過,只是礙於親家顏面,不好過於拆穿,亦不再好言寬慰。
止他白俊郎不出言,洛子嬰不好不開口,未入秦國,便傷了使者,這於兩國交好不利,需得處理妥善。
洛子嬰望着冷一命,手中抱着的東西,幾乎同食同住了,君不見後頭一路冷母嫌棄的神色,及後頭的不與之同乘,擠上了白家轀車,白俊郎臉黑如漆嗎。
此次遭獸群追趕,應當是此物的由頭。遂問道「敢問一命大人,手中之物究竟是甚?如何會使得獸群窮追不捨?」
冷一命這才不舍的將手中之物交出來,予眾人觀看。眾人圍將上前來,方才發現乃是一隻幼獸,無怪乎方才的野獸窮追不捨。
奪人幼兒,猶如滅門之仇,即便是獸亦是有情感的,遠超一些道貌岸然之人。
冷一命不知如何是好,若說還回去罷,小獸父母已亡故,若是不還罷,殺父母仇人還要養着它,都算個甚事兒啊。
糾結中的冷一命原地踟躕,白俊郎則是再次說道「世間本就是弱肉強食,譬如當下列國之亂,便是同此理,但是一命兄還是儘量不要去做這恃強凌弱之事,尤其不知深淺之時,倘若今日秦一公子他們不在此處,後果不堪設想。」
白俊郎講話之時,朝着四周巡視了一圈,冷一命隨着一同視之,旋即出了一身冷汗,山風再來,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若今日無秦一一行人,那麼傷到的便是他家夫人、白家夫婦及其長子,更甚者洛國世子洛子嬰,一時任性妄為,險些鑄成大錯。
冷一命由衷的覺得錯了,但將此事牢牢的記掛在了心間。
一路再無事非,總算是順利抵達到了秦國。
在一行人入秦之前,洛惜賢、秦昭世便收到了秦一的傳信,知曉途中之事,亦做了相應對的事。
收信之時,還以為是日常的稟報,未曾想冷一命如此『頑劣』,險些鑄成大過,洛惜賢二人不禁目瞪口呆。
秦昭世問道「惜賢,這一命大人,向來如此嗎?」
洛惜賢張口便欲否認,隨後在秦昭世洞悉的雙目之下,不得不承認道「昭世哥哥,伯父確實如此,你瞧小帥便知。」
原是一脈相承,如此便見怪不
第一百五九章:送禮一事,脈脈相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