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浪夠了沒有啊,他又看不到……」
張新月進入了祭魂塔之後,哭笑不得的來到了一塊屏風後,趙官仁正直挺挺的躺在地墊上,只有呼吸卻沒有意識,但雙眼卻被兩根軟棍給撐開了。
「嘻嘻~我這叫潛意識催眠,我要把記憶刻在他的腦子裏……」
周淼一身「水兵月」的打扮,伴隨着藍牙音箱的樂曲,賣力的勁歌熱舞,可一曲終了她又脫掉了高跟鞋,調皮的伸出一隻小腳丫,竟然把大腳趾塞進了趙官仁嘴裏。
「不要搞他了,你變態啊……」
張新月沒好氣的推開了她,跪到趙官仁身邊將他拽起來,熟練的讓他靠進自己懷中,用力按壓着他雙臂的肌肉,周淼也拿了碗流食過來,笑眯眯的餵給趙官仁吃。
「我是以牙還牙好不好……」
周淼擰住了趙官仁的鼻子,得意的笑道:「你看他平常多囂張啊,把我當傭人一樣使喚,打我臉,抽我屁股,還讓我叫爸爸,我現在不找他算賬,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嘻嘻~」
「你呀!就喜歡口是心非……」
張新月狹促的說道:「你當我昨晚沒看見啊,你抱着他一個勁的親,恨不得把他舌頭給吸出來,我看你乾脆改名叫小賤賤得了,反正他越是欺負你,你越是喜歡他,對吧?」
「我才不是賤呢,我這是戰略性妥協……」
周淼趴過去親了趙官仁一口,喜滋滋的說道:「不要看他威風八面,床上我能把他治的服服帖帖,多治幾次他就老實了,不然就憑你個小菜鳥啊,擋得住那些騷狐狸嗎?」
「擋得住也好,擋不住也罷,只要他的心在我這就夠了……」
張新月輕笑道:「其實仁哥根本不花心,從沒有見一個愛一個,情人和老婆他分的很清楚,老婆是走心的,情人是走腎的,他說他這輩子只對三個女人說過我愛你,你、我以及白溟!」
「白溟無所謂,反正她不是活人……」
周淼坐下來說道:「不過感情是可以睡出來的,特別是給他生了孩子以後,雖然咱倆加一塊都拴不住他的腎,但他的心只能屬於我們倆,這是我們的地盤和底線,該狠的時候一定得狠!」
「我懂!但小陳冉偷偷跟我說,她覺得大陳冉不對勁……」
張新月低聲說道:「她說自己撒謊的時候喜歡摳手指,大陳冉就經常有這種小動作,而且只有她們在天師堂活下來了,樓上的人全都被吸走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不會吧?」
周淼吃驚道:「大陳冉總不可能是叛徒吧,她是咱老公的人啊!」
「她是趙子強的人,趙子強讓她死而復生了……」
張新月小聲說道:「我越想越覺得不對,鳳頭棍怎麼會出現在天師堂呢,還在鄭十八來的時候剛巧出現,所以我懷疑趙子強在利用咱老公,鳳頭棍就是大陳冉放出去的!」
「你分析的很正確……」
趙官仁忽然睜開了雙眼,嚇的兩女一聲驚叫,猛地將身後的屏風撞倒了,驚的兩個陳冉和洋婆子也站了起來,不過一看是趙官仁甦醒了,全都又驚又
喜的跑了過來。
「呀!老公,你回來啦……」
周淼激動的撲到了趙官仁身上,可趙官仁卻從嘴裏吐出一根捲毛,拍在她臉上罵道:「小賤人!老子待會再找你算賬,陳冉你給我過來!」
「哥!發生什麼事啦……」
小陳冉驚訝萬分的走了過來,可趙官仁卻推開她說道:「不是叫你,大陳冉你給我過來,趙非凡跟趙子強到底是什麼關係,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不然朋友都沒得做!」
「你見到趙非凡了嗎……」
大陳冉愧疚的說道:「其實我知道的真不多,老爺只告訴我,他當年收留了幾個資質不錯的孤兒,安排他們在白玉書院學習,趙非凡就是其中之一,並且是最出色的一個!」
趙官仁皺眉道:「這不就是他的養子嗎?」
「不算!甚至連弟子都算不上……」
大陳冉說道:「老爺說他從來不收徒弟,因為沒碰上合他胃口的人,所以他把人交給書院後就離開了,書院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