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家的老狐狸出手了……
趙官仁可以斷定這是卞員外的手筆,卞香蘭雖然也擅長耍陰招,可跟他比起來還是太嫩了一點,卞家若是跟謝家狗咬狗,最後只會斗的兩敗俱傷,卞香蘭可看不透這一點。
「陰我是吧!看咱們誰陰誰……」
趙官仁不管宋吃豬那邊如何了,他快步穿過兩座小院,來到了縣衙最南側的大牢外。
「張大人!您怎麼來了,有何貴幹啊……」
牢頭屁顛顛的迎了上來,獄卒們也點頭哈腰的跑過來行禮,趙官仁可是個揮金如土的「敗家子」,衙門上上下下都拿過他的賞銀,現在看到他簡直比親爹還親。
「來審一審那幾個冒充黑衣衛的騙子……」
趙官仁笑着往門房裏走去,縣衙大牢跟電視劇上的完全不一樣,分輕重兩個監區,輕刑犯關在窯洞一樣的地方,獨立單間還有土炕睡覺,重刑犯則是半地下的地牢,任你武功再高也打不穿。
「來!哥幾個抽煙,待會幫件事……」
趙官仁掏出香煙散給六名獄卒,交代了幾件事情之後,一百兩銀子又撒了出去,獄卒們立馬喜笑顏開的跑了出去……
「咚~」
沉重的大鐵門被打開了,讓陰暗的地牢有了些亮光,譚千戶從小單間裏緩緩抬起頭來,入眼便是比她胳膊還粗的鐵柵欄,還有一個沉甸甸的大鐵球鎖在她腳上。
「唉~」
譚青凝幽幽的嘆了口氣,她身上的東西全都被搜走了,甚至連靴子都給人扒了,赤着腳靠在牆邊,地牢中連張床都沒有,只有草墊子和破棉絮,還有一個骯髒的馬桶。
「呼呼呼……」
一陣奇怪的滑動聲響起,四名獄卒竟然推了一架木驢過來,木驢類似孩童騎的搖搖馬,只是上面有四排血淋淋的鋼釘,還有碎肉和腸子掛在上面。
「你們想幹什麼,我可是黑衣衛副千戶……」
譚青凝嚇的渾身一哆嗦,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可平常都是她用在犯人身上,從未想過用在自己身上。
「死到臨頭還敢說大話,我讓你他娘的千戶……」
牢頭忽然拿起一隻水瓢,從過道上的糞桶里舀了一瓢尿水,猛然潑了譚青凝一頭一臉,氣的她瘋狂嘶吼大叫,玄氣跟不要錢一樣轟在鐵柵欄上。
「啪~」
一條皮鞭精準抽了進來,正好抽在她的腦門上,譚青凝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沉重的腳鐐讓她躲都躲不開,腦門上瞬間出現了一條大血印子。
「他娘的!給臉不要臉……」
牢頭皮鞭指着她罵道:「老子告訴你,哪怕你真是黑衣衛也死定了,各位大人已經聯名上書,爾等毆打眾官,阻礙治毒,激起民變,不出五天你定會被判個活剮,到時你這身嫩肉啊,嘿嘿~」
牢頭色眯眯的舔了舔嘴唇,三名獄卒則打開了對面的牢門,從半月門被抓來的老鴇一聲尖叫,當場就嚇的尿了褲子,跪在地上拼命磕響頭。
「拖她起來先剮一頓……」
牢頭氣勢洶洶的走了進去,獄卒當場就扒光了老鴇的衣服,可剮之前被糟蹋一頓是免不了的,能幹老鴇子多少有點姿色,三個獄卒也不背人,當着譚青凝面便行起那苟且之事。
「畜生!」
譚青凝怒不可遏的爬了起來,望着那不堪入目的場面,她悲憤的坐起來面朝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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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可嬌軀卻無法控制的打起了哆嗦。
她殺敵時向來流血不流淚,鞭打火燒她都能咬牙挺過來,乃是出了名的鐵娘子,但光身子騎木驢,還有被人給輪番糟蹋,這是每個女人最恐懼的事,她也不例外。
「啊!!!」
老鴇子突然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儼然被按在了木驢上,譚青凝嚇的把頭埋進了雙腿中,嬌軀抖的就跟篩糠一樣,心中最後的希望火苗都被掐滅了。
「頭兒!這老娘們玩的不過癮啊,把這小娘們也拖出來快活吧,反正過幾天就剮了……」
有獄卒淫笑着打開了牢門,提着褲子走了進來,譚青凝又嚇了個機靈,花容失色的爬到角落裏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