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帝姬讓趙官仁活生生氣跑了,恐怕也是故意借題發揮,居然跑去皇宮裏大哭了一場,到處宣揚趙官仁欺世盜名、抄襲剽竊,外加怪力亂神等等,號召各路文壇巨匠口誅筆伐。
「順國小兒!欺世盜名,有辱斯文,無恥之尤……」
一大早外便人山人海,全是各路蹭熱度的窮酸文人,打抱不平的狂生腐儒,還有特意來帶節奏的文壇老將,以及一幫瞎起鬨的問人,直接把圍起來「圈罵」。
「糟了!這些窮酸鬼要瘋啊……」
侍衛們各個如臨大敵一般,門外是一條寬巷,對面人家的院牆都快被人擠倒了,但這麼多讀書人誰都不敢驅趕,皇上來了都得好言相勸,不然他們的筆就能讓你遺臭萬年。
「咕嚕嚕……」
趙官仁拿着茶缸跨出了大門,站在台階上一邊刷牙漱口,一邊樂呵呵的望着酸生腐儒們痛罵,但本就地處鬧市區邊緣,估計一大圈圍了能有上萬人。
「無恥!抄襲剽竊,你居然還有臉笑……」
一名青袍狂生憤怒的衝過來指着他罵,趙官仁突然「呵」了一聲,猛地將一口牙粉吐在對方臉上,瞬間讓對方滿臉白沫,四周猛地安靜了下來,沒想到他真敢動口。
「你們蠢我還不能笑啊,這水平也敢來罵街,誰給你們的勇氣……」
趙官仁嘲諷道:「你們老尼姑念經——千篇一律!居然有臉自稱文人,你們就是籠子裏的八哥——只會說不會幹!屎殼螂說書——全憑一張臭嘴!罵到我門前來也不帶點腦子,上墳燒廁紙——糊弄你爹啊!」
「你你你……」
青袍狂生讓他氣的七竅生煙,生生被他罵街的功力逼退了好幾步,根本找不出詞來跟他對罵。
「潑婦才罵街……」
有人大聲叫嚷道:「咱們讀書人不乾沒臉皮的事,咱們是來質問你,為何要剽竊抄襲寶齋居士的詩,你今日必須給天下讀書人一個交代!」
「你算讀書人嗎,讀過幾天書就算人嗎,竊玉偷香、扒灰掘墓,有多少讀書人在其中……」
趙官仁大聲說道:「狗永遠是狗,但人未必是人,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不是狀元郎,別他媽冒充自己是讀書人,本王都替你們害臊!」
「好好好!我們不是讀書人行了吧……」
一位老儒生氣急敗壞的喊道:「那你總得給文壇泰斗,狀元郎們一個交代了吧,跟他們好好說一說,你是如何剽竊抄襲,欺世盜名的!」
「那你把狀元郎叫來啊,你連書都沒讀過算老幾,難道你是東海龍王,有多寬管多寬嗎……」
趙官仁泛指眾人大聲道:「這裏有一個算一個,你們腦袋空沒關係,關鍵不能進水啊,罵街、罵街不行,讀書、讀書又不會,我看你們真是寡婦夜嘆氣——沒幾把用啊!」
「你才沒幾把用,有種跟我們講道理……」
一位書生惱終於羞成怒了,趙官仁立馬指着他罵道:「喲呵~你老母牛不下崽——牛逼壞了啊你!你是不是想罵街,罵街老子今日奉陪到底,不把你祖宗三代扒灰的醜事都說出來,你娘算我妾生的!」
「噗~」
對方忽然噴出了一口老血,滿臉憋屈的指着他倒在了地上,眾人嚇的趕忙把他往外抬。
「看看!百無一用是書生吧……」
趙官仁攤手嘲諷道:「罵人能把自己罵到吐血,這種貨色還有什麼卵用,真是站着浪費糧食,躺下浪費國土,拉泡屎都佔着茅坑的位置,瞅啥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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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就是你個二百五!」
「啊!沒有天理啊,沒有王法啊……」
一位書生哭喊着狂奔了出去,一副崩潰又抓狂的模樣,趙官仁滿嘴順口溜和罵人詩,文的俗的都可以,連市井潑婦都退避三舍,文壇老將也不敢吱聲了,實在是罵不過啊。
「本王初來乍到也不欺負你們,但你們也別讓我瞧不起,抬出來……」
趙官仁氣焰囂張的招了招手,只看院裏有人抬出了兩隻大箱子,打開後竟是滿滿兩箱銀元寶,瞬間就耀花了眾人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