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心機婊,給我過來……」
趙官仁拎着小郡主的後衣領,將她提溜進了廂房,關上門怒道:「你有金牌也不跟爺我說一聲,還跑到卞家來痛下殺手,我看你是在跟你爹演雙簧吧,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
「只許你瞞我,不許我瞞你呀……」
小郡主皺着鼻子說道:「你真當我傻呀,賭場那夜回來我便琢磨不對了,你分明是跟那賭場合夥坑我嗎,不然人家怎會借我那許多錢,要不是身子讓你摸了個遍,你腦袋肯定搬家!哼~」
「好好好!搬家是吧,你現在就讓我搬……」
趙官仁氣的把腦袋伸了過去,小郡主在他頭上「啊嗚」咬了一口,笑道:「好啦!人家又沒生你氣,那晚是我最刺激的一晚上了,反正人家早晚是你的人,摸就摸唄,再來摸摸嘛!嘻嘻~」
「別浪!」
趙官仁甩開手坐了下來,不屑道:「你爹可真雞賊啊,他讓你弟弟過來保住卞家,你又拿着金牌跑過來開刀,給卞香蘭安了個不知廉恥的罪名,既毀了婚約又保住了名聲!」
「本來就是這樣呀,總不能說怕被你家連累,婚約作廢吧……」
小郡主坐進他懷裏說道:「我那好色弟弟呀,來了卞家定會玩女人,我爹正好想給他們母子一個教訓,結果你把太監的活給幹了,金牌也不是我的,那是首輔大人借我用的,沒瞞你,好郡馬!」
「不對!這味道我品着不大對勁……」
趙官仁搖着頭說道:「你爹既然下定決心要跟卞家切割了,那就沒必要左右為難了,而且朝堂早就知道屍毒在卞家,那還讓我查個毛線啊,直接逮住挨個拷打不就行了!」
「我也知道沒這麼簡單……」
小郡主說道:「這其中肯定還有更深層次的隱情,不過我要是知道早就告訴你了,以前我不愛管這些破事,為了你才多問了幾句,但爹爹不讓我多問,只說考驗你的胸襟和眼界!」
「胸襟和眼界?」
趙官仁若有所思的嘀咕着,正好小太監在外面說了句什麼,愣神的趙官仁沒聽清楚,但小郡主卻從他懷裏跳了出來,坐到對面說道:「你讓她進來吧,知道她會來!」
「卞香蘭麼?」
趙官仁下意識直起了身體,果然是卞家兩姐妹走了進來,哭哭啼啼的跪在了小郡主面前。
「郡主!」
卞香蘭泣聲道:「奴家已經知錯了,求您收回成命,奴家願奉上所有家產和田畝!」
「當咱們什麼啊,劫道的賊人啊……」
小郡主白眼道:「誰稀罕你家那幾個臭錢啊,你自己不要臉怪誰,成婚前不能親近的道理都不懂啊,況且朝令夕改,我王府的臉面往哪擱啊,你就乖乖給本主滾進教樂坊吧!」
「你別這麼絕啊……」
趙官仁起身說道:「人家也挺可憐的,家裏讓狗雜碎害成這樣,弟弟也是那個雜碎的野種,要不咱就意思一下,讓她進教樂坊走個過場,回頭我把她贖出來好不好?」
「不得落籍!金牌發出去的就是聖旨,我如何改呀……」
小郡主攤手說道:「你作了一首詩嘲諷卞家,說卞香蘭商女不知亡國恨,已經呈到皇上面前了,皇上對你大加讚賞,將卞家臭罵了一頓,誰還敢給這個賤人落籍啊,我爹也沒這膽呀!」
「啊?我、我就隨口一說,皇上怎麼還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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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官仁一臉震驚,終於明白小郡主為何會拿到金牌了,搞半天這是皇上發火導致的結果,否則夏首輔也不敢把金牌借給小郡主,這些人的城府遠比他想的還要深。
「誰讓你詩寫的好啊,卞家在京城都臭名昭著了……」
小郡主盯着卞香蘭狐疑道:「你不是討厭這賤人的嗎,怎麼又憐香惜玉起來了,你要是對她有興趣,回頭去教樂坊嫖她不就行了,做她的第一位恩客,幾十兩銀子的事情嘛!」
「嗚~」
卞香蘭聽到了一個「嫖」字後,當場就癱在地上崩潰了,她妹妹卞玉蕾也捂臉痛哭,好好一個大戶人家的大小姐,一夜間就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官妓,光想想就令
0459 小小心機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