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一隊騎兵從山谷外狂奔而來,大批的草原騎兵正在修整,整個山谷皆是四處遊逛的馬兒,而三皇子燕王和八位部落蕃王,正坐在空地上喝着奶茶,聞聲紛紛站了起來。
「殿下!趙雲軒兵敗逃走了……」
一名吉國騎兵跳下馬來,興奮的說道:「趙雲軒把天狼軍當龍騎兵用,一幫飯桶被打的潰不成軍,北川口到處都是他們丟棄的輜重,昨日趙雲軒便帶着殘兵敗將,逃回姑蘇城去了!」
「哈哈~太好了……」
燕王也激動的說道:「趙雲軒這個眼高於頂的東西,總算踢到鐵板上了,你們可見到王總兵了,他們是否派人去追擊了?」
「戰場太亂了!沒見着王總兵本人,見到了他手下的陳廣志……」
探馬說道:「不過王大人的尿性誰都知道,向來都是窮寇莫追,據說趙雲軒手上還有兩萬多騎兵,北嵬軍不敢追的太兇,準備打掃完戰場之後,後日拔營繼續推進!」
「唉呀~王汝山這隻大烏龜啊,這麼好的機會他都不追,等他們走到姑蘇城了,黃花菜都涼了……」
燕王沒好氣的發了句牢騷,轉頭就跟草原王們說起了草原話,他是已故太后的親生兒子,太后又是正宗的草原王姬,這幫人都算他的親戚,但是有多親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咻~」
草原王們忽然齊齊吹響了口哨,烏泱泱的草原騎兵紛紛上馬,忙而不亂的匯集成一股洪流,一人雙騎,轟隆隆的朝着谷外奔襲而去,人馬走時溪水都被喝乾了,草地更是被啃的光禿禿一片。
……
馬背上的民族沒有什麼輜重,一向都是以戰養戰,進村必定會燒殺搶掠,吃飽喝足還得淫辱人家妻女,燕王有求於人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群草民遠沒有大吉江山重要。
「燕王!咱們幹了……」
八位蕃王光着個大膀子,坐在一戶農家院裏喝大酒,十幾位村姑被糟蹋了幾遍之後,只穿着肚兜跟褻褲在旁伺候,各個都紅着眼眶可憐巴巴,但是哭又不敢哭出來。
「他娘的!趙雲軒這兔崽子可真能跑,追了整整兩天還不見蹤影……」
燕王粗獷的敞着紅色龍袍,只讓自己的兔爺陪酒,村姑他是瞧不上的,更不會幹欺凌婦女之事,葉家皇族自有他們的驕傲,任何時候都不能丟了皇家子弟的臉面。
「不要急!快了,馬兒已經讓他們活活跑死了……」
一位蕃王又給他倒了碗酒,草原人的酒量連燕王見了都怕,可長途跋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找到個村子歇下來,他只能硬着頭皮陪客,外面的騎兵們也喝的熱火朝天。
「嗝~不、不行了!明早還得繼續趕路,今晚就到這吧……」
燕王打着酒嗝站了起來,八大蕃王倒也沒什麼意見,摟着村姑們繼續進房禍害人,燕王便搖搖晃晃的進了臥房,在兔爺的服侍下倒頭就睡。
「喂!起來嘍,尿炕嘍……」
一頓嘴巴子忽然把燕王拍醒了,燕王迷迷糊糊地睜眼一瞧,頓時嚇的魂飛魄散,只看趙官仁穿着他親兵的鎧甲,笑眯眯的站在他身旁,兔子爺已經是身首異處了。
「你怎會在此,你、你想怎樣……」
燕王驚恐的縮到了牆角,趙官仁拎着正滴血的鋼刀笑道:「你個沙雕!一個幾百戶人家的村子,有這麼多酒你就沒奇怪嗎,我
已經在這等了你五天了,給你們準備了一千斤迷魂藥!嘿嘿~」
「好妹夫!你別殺我,咱們是一家人啊……」
燕王抖的像蹦迪一樣猛烈,英俊的小臉更是煞白一片,但趙官仁卻笑道:「我睡過你十六個小娘,你應該叫我爹才對,要不你叫我一聲爹,看爹會不會心軟可好?」
「爹、爹不能叫,要不我叫你聲大哥行不,姑父也成啊……」
燕王哆哆嗦嗦的擺了擺手,趙官仁用刀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笑道:「沒想到你還有點骨氣嘛,不愧嘴軟心狠的趙家人,但你們是咋想的,真打算丟下你們大哥不管,追隨你們的無上皇啦?」
「我們是他嫡孫,不聽他的還聽誰的……」
燕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