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狗狗好棒棒,你一定要加油哦……」
趙官仁坐在石頭上拍手鼓掌,只看前方黑霧沖天,一群脫離霧氣的黑魔人正跟薩丹廝殺。
薩丹的實力雖然大不如前了,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薩丹此時滿腹怨氣,逮着黑魔人就跟手刃殺父仇人一樣,比二哈拆家還要兇猛。
「誰說獸人永不為奴來着,我看這獸王就挺雞賊嘛……」
呂大頭蹲在旁邊叼着香煙,笑道:「它忍辱負重的跟着咱們,不就是想靠咱們找到白玉寺院嘛,搞不好它就是永夜的心腹,畢竟頭腦簡單的人好利用,況且它又來的這麼遲!」
「你會用一個傻缺當心腹嗎,反正我不會……」
趙官仁撕開一根巧克力棒,說道:「永夜的心腹應該是古侍,那貨是個大奸似忠的小人,他之前已經識破了我的分身術,可他卻故意不殺我,只為了激怒玄夜去斗白溟,好讓他們兩敗俱傷!」
呂大頭撇嘴道:「這永夜也挺蛋疼,手底下一窩反骨仔,想靠他們打仗還得防着他們,還是黑魔爽快,直接用鎖魂鏈把人鎖住,誰敢反抗就滅誰!」
「所以黑魔敗了,手底下全是弱智兒童,不翻車就怪了……」
趙官仁站起身來說道:「八魔王就是口袋裏的釘子——各個想出頭!心腹也不見得牢靠,估計永夜還有後手刀在等着他們,咱倆拭目以待吧,接下來的大戲會越來越精彩!」
說完他便往前走去,黑狼已經累的快要趴下了,耷拉着尾巴搖搖晃晃,用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看着他。
「少跟我裝,我知道你還有力氣……」
趙官仁拿起它的爪子搭在金鳳戒指上,說道:「先給我的戒指補充點能量,能充多少算多少,我活着你才有希望找到寺院,到時你就能把永夜踩在腳下,當一個真正的獸王了!」
黑狼一副讓哈士奇給爆菊的表情,任勞任怨的給金鳳戒指充電,不過它確實沒多少力氣了,累了個腿腳發軟也沒充上多少電,最後連趙官仁都馱不動了,半死不活的讓呂大頭牽着走。
「看不到魔人了,一點足跡都沒有了……」
呂大頭掏出熒光棒走進了一條山路,道路兩旁全是黑漆漆的小山,走了沒多遠還出現了三岔路,但四周黑霧蒙蒙,分不清岔路究竟會通往何方。
「做個實驗!」
趙官仁掏出避孕套吹成氣球,呂大頭拿出包有碎發的衛生紙,趙官仁把氣球在黑狼的毛頭上蹭了蹭,笑道:「不用看啦,解釋了你也不懂,你們獸人跟科學一輩子無緣!」
「我擦!走過了……」
呂大頭忽然一怔,發現靜電首先消失在他左後方,但趙官仁鬆開氣球後卻說道:「沒走過!剛剛過來只有這一條路,應該是走左邊這條小路上山,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到了!」
「薩丹!你上前開路,當心埋伏啊……」
呂大頭拽了一把黑狼脖子上的韁繩,黑狼毫不猶豫的往山上走去,弓起腰背隨時準備出擊,但蜿蜒的小路遠比他們想
象的長,兩人一狼愣是走了五十多分鐘才停下。
「怎麼沒路了……」
呂大頭驚訝的望着前方,前方居然出現了一片深深的斷崖,他走到邊緣處把熒光棒甩了出去,熒光棒「嗖」的一下掉入了斷崖,馬上就被黑霧吞沒了,連一點亮光都看不見。
「不對!」
趙官仁盯着腳下的小路說道:「懸崖上不可能出現一條山路,這裏又不是旅遊景點,恐怕原來的山讓黑魔給炸了,你把頭髮掏出來,咱們再試試看!」
黑狼很默契的把腦袋伸了過來,讓趙官仁拿避孕套在腦袋上摩擦,但這回的實驗結果卻讓兩人大吃一驚,不管怎麼摩擦都產生不了靜電,連一根頭髮絲都吸附不了。
「臥槽!吸電器就在下面……」
趙官仁立即點燃了一根信號棒,順着山崖邊丟了下去,誰知道這山崖竟然深達上百米,信號棒讓黑霧吞噬之後,僅僅只能發出一點微弱的亮光。
「薩丹!你下去?一眼吧……」
趙官仁拍了拍黑狼的大腦袋,誰知黑狼卻急忙往後退了半步,腦袋搖的就跟撥浪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