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元月底就是春節,中旬就有了點年味,而在北江瘋狂過一陣的虛擬幣,已經暴跌到了一百三十多美元,關注度從此降到了冰點,但「金光恩怨」的熱度卻在持續走高。
「慢點啊!這些全都抬上二樓……」
江前妻姐妹正在屋前指揮搬家公司,她們兩家的近親幾乎都來了,連金永岩的前丈母娘都沒有缺席,不僅霸佔了兩棟聯排別墅,還在小區內置辦了四套花園洋房。
「這兩個不要臉的賤人,大冷天還穿短裙,跟站街的一樣……」
祝銘跟她姐坐在河邊的暖房中,她們家的別墅緊鄰着一條小河,過了河才是花園洋房和居民樓,而趙官仁還改不了古時候的習慣,特意讓人在河邊搭建了一座玻璃暖房。
「不賤怎麼勾引你姐夫啊,房子又從哪來啊……」
祝沁捧着茶杯說道:「你姐夫不是剛買了兩棟樓嘛,我聽到江芯在那跟他哭窮,你姐夫理都沒理她,結果第二天就給了她們四套,全是她妹的功勞,晨跑的工夫她都能把人勾去車震!」
「哼~我姐夫就是騷,見到小姨子就臭來勁……」
祝銘氣鼓鼓的拍了一掌桌子,正好她倆的親媽走了進來,說道:「我剛給你們大哥打電話了,他擔心小金騙他回來,到時候再秋後算賬,想等你們生了孩子再回來,穩妥一些!」
「媽!我這裏都有保命符了,大哥還怕什麼呀……」
小姨子得意的摸了摸肚皮,祝沁也笑道:「大嫂的帳他都不算了,還貼錢讓她判了緩刑,過年之前肯定能放出來,你就讓大哥安心的回來過年吧,只要他不再作死,我跟小妹保證他沒事!」
「哎喲~這可太好了,等你們大哥回來,我讓他跪下認錯……」
丈母娘喜笑顏開的拍着手,可又指着外面說道:「你們倆怎麼回事啊,那倆騷貨一下搞走四套房,一想到這事我的心肝都疼,你們大哥都是無房戶了,你們就不管管啊?」
「媽!兩棟樓人家就要了四套,剩下的可都是咱家的……」
祝沁站起來說道:「臭無賴總得打發吧,不然江芯捏着幾百億的合同,翻臉了分的更多,咦?那不是朱婕嗎,她怎麼也搬過來了,二奶還做上門來了,我真給她臉了是吧!」
「走!看看去……」
祝銘拉着她姐姐殺了出去,隔壁的姐妹倆也看到了朱二奶,跟她們一起走過小橋來到居民區,只見一位美少婦正靠在紅色的奔馳上,指揮工人們往洋房裏搬運家具。
「朱婕!你膽子不小啊……」
四姐妹氣勢洶洶的沖了過去,江前妻更是箭步上去一把抓,猛地拎住朱二奶的後脖領子,質問道:「這棟樓全是我們家的,你一個已婚的老婦女,跑我們家來幹什麼?」
「離了嘛!跟我老公分家了,不住這還能住哪呀……」
朱二奶可憐巴巴的說道:「金哥讓我把虛擬幣賣掉,可我前夫那頭豬非但沒有賣,還拿老娘的錢給女同事買手機,我一氣之下就離了,房子還在貸款,他欠了一屁股的債,女兒還得跟我過!」
「你少裝可憐……」
祝沁怒聲道:「當初你幫鄭維龍害我,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現在你還敢上門做二奶,信不信我讓人揍死你?」
「兩位姐姐!我算什麼二奶啊,金哥都沒跟我睡過……」
朱二奶噘嘴道:「金哥為了讓我方便替他辦事,名義上讓我做了二奶,不然沒點關係誰聽我的呀,等我把新家安頓好了,馬上又得去外地幫他辦事了,陳法禮前幾天也死了!」
祝沁莫名其妙道:「陳法禮是誰啊?」
「媽呀!」
江前妻猛地捂住了嘴,驚恐道:「陳法禮是、是老龍的鐵哥們之一,他怎麼也死了呀,孫玉麟他們這是瘋了嗎,要殺多少人才肯罷休啊?」
「陳法禮是喝多了酒,嘔吐物堵塞喉管,窒息而死……」
朱二奶低聲道:「當時他小老婆就睡在旁邊,警方已經排除了他殺,可陳法禮凌晨給朋友發了條消息,說不管他死的有多正常,一定是金哥派人幹的,金哥要為他兒子報仇,要把他們都殺了!」
「放屁!昨晚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