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竟然認識這玉?」
「當然,」靈鈺拿出自己的攝魂玉展示給他,「我乃風雨劍莊三小姐水靈鈺,你是何人,怎麼有我爹的攝魂玉?」
「哈哈,這可不是你爹的攝魂玉。」
「胡說,那上面刻着風雲劍莊莊主,你哪來的?」
「 無可奉告。」老道態度輕蔑。
靈鈺惱羞成怒,拿出捆仙繩,擺出一副決鬥的架勢。星辰聖華見狀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
老道笑呵呵擺手,「哈哈,沒想到這捆仙繩還真派上了用場。」
靈鈺納悶,他這話什麼意思,然而面不改色,「認識就好,待會就讓你見識見識打仙鞭法的厲害!」
靈鈺將捆仙繩揮出去,那老道一個以柔克剛就用拂塵捲住繩子連帶着靈鈺動也動彈不得完全被老道牽制住。老道泰然看着青筋暴起的靈鈺,「看來你們風雲劍莊的三小姐也不怎麼樣嘛,真是子孫不肖啊。」
靈鈺見他把祖宗都給罵了更生氣,「你個牛鼻子助紂為虐殘害蒼生,你真該慶幸命里無子,不然把子孫後代的德性都給敗光了!」
老道怒了,「住口!」
此時此刻,小道醒了,迷迷糊糊地喊爹。老道瞪了他一眼,立馬改口叫師父。靈鈺立馬反應過來,感情這小道士是這老道士的親兒子!
老道叫小道去給螯神更換貢品給他支開。鬆開靈鈺的繩子,說,「罷了,糾纏無益。丫頭你可挺仔細嘍。」
靈鈺哼一聲,「賣什麼關子,要說便說。」
「我是你祖父的同窗好友。俗名韋源。」
「什麼?」有點耳熟。
「韋源駒用着可還順手?還有,你手上的捆仙繩,當年你祖父就用它打敗過我,而我也早已想到破解之法,沒想到還扳回一局,你祖父泉下有知,會不會回來找我再戰,哈哈。」
靈鈺上下打量眼前這個人,怎麼看也不超過四十歲,要是說是父親的同窗還差不多,可是他是祖父的同窗?怎麼都不敢相信。「可是,你怎麼這麼年輕?我祖父已經入土了,而你看上去竟然與我父親相仿。」
「天機不可泄露。」
「那你叫我怎麼相信你,還有你怎麼會有攝魂玉?」
「那是你祖父送給我的。你看背面刻有他的名字,阮高毅。」老道給靈鈺看攝魂玉的背面。
見靈鈺不在咄咄逼人,老道放鬆語氣關切問道:「阮家當年憑藉屠龍之功受皇恩雨露,世代沿襲兵器製造廠,富貴榮耀無以復加。三小姐為何現身這粗鄙愚昧之鄉呢?」
靈鈺答道:「我爹不知所蹤,我和二哥前來不周山尋找,」
「哦?不周山,沒記錯的話令堂曾是不周山的靈女。」
「你說的水家,是巫術世家水家?我娘是靈女?」
「正是。只是不知令尊前去不周山是為何?」
靈鈺說,「前輩,你可知道,彩鳳死,神龍生,東窗破,不周聚是什麼意思?」
韋源低頭思忖,道:「彩鳳應該指的是你們家的翟鳳,神龍,莫非是指龍族的崛起?當年木莘與尤戎聯手幾乎剷除龍族,龍族很可能積蓄力量來尋仇。水家邀請你爹去不周山商量對策也不無可能。」
靈鈺驚訝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我們阮家人都不知道其中內幕的。」
「呵呵,我與你爺爺同歲,走南闖北翻山越海,你說我會不會比你見多識廣一些呢?
星辰和聖華見兩個人這麼快化干戈為玉帛,覺得太過詭異。剛才還視如仇敵,現在竟然排起輩分來,聖華拍拍靈鈺的肩膀示意不要掉以輕心,又問韋源,「那你操縱螯神,迫害百姓,讓魁山一代怨聲載道民不聊生又作何解釋?」
韋源面色無奈,「這,貧道實為愧疚。因為一些私人的原因,蓮花生與我有些淵源。螯神本是北海毒物,嗜血殘虐,被我收服鎖在蓮花生的五濁四締缸里。沒想到這些異教徒選出的首領,利用螯神震懾寨民,那螯神本來虛弱不已,吃了人後性情狂躁無人敢靠近。待過兩日給它吃雄黃,在我的煉丹爐里受三昧焚燒,也算減輕一些他的罪孽,亦是彌補貧道之過。」
星辰欣喜,「螯神死了?」
韋源答道:「還需幾日,待到後天十五月圓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