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山也太,太太太太嚇人了。」星辰仰着小臉,眉頭皺的緊緊。
「這山直上直下的,倒不像山了,更像塊石碑豎在這了。星辰,你背我上去唄。」靈鈺往星辰背上一蹦,撒嬌地摟着她的脖子粘。
「靈鈺。別。」綠袖在一邊眨眼,「你倆成天這麼黏糊,像百合。」一手指着她倆抿着嘴偷樂。
靈鈺把眼睛瞪得滾圓,哭笑不得,星辰又無辜的問一句「什麼是百合?」倒真是要把她逼哭了。靈鈺把星辰措手不及地一推,星辰一個趔趄正好撲在溫良懷裏。星辰仰着小臉害羞的笑笑,回頭用眼神責怪靈鈺,手上卻緊緊抱住溫良故意裝作不知覺。溫良的身上好暖和啊,像個小火爐似的,臉還紅彤彤的冒火光。咦,他臉怎麼這麼紅,天冷凍的?摸摸自己的小臉,雙手搓了一會,捂住溫良臉上的紅雲,笨拙的說,「這樣,你像這樣就不凍臉了。」說完也覺得不對,明明火燙火燙的,呀,可別發燒了。邊呵氣邊搓手,抓起溫良的大手板一陣狂搓,還無辜的問:「你不是染上風寒了吧,怎麼身上好熱。」
溫良既羞愧的無地自容,又享受噓寒問暖的關懷。反手握住星辰的手,動情地說:「我沒事,瞧瞧你手那麼冷,沒事別伸出來亂晃。」星辰像個幸福的小女人,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嘴角都合不上 。
綠袖吃了一驚,倆人什麼時候好上的呢?抹了抹眼睛確信沒看錯,又看那幾個人,信非無動於衷或者說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鴻遠帶着面紗看不見表情,但手中摺扇輕輕拍打,完全是回味的姿態看來也早就意料到兩人的關係,阿叔也只是咧着嘴笑。只有星辰一撇嘴,念叨着「酸死了酸死了。」,綠袖見機湊過去問了個究竟,竟然有點着急的跺腳:「他們倆是什麼時候的事?」
靈鈺好奇的看着她,「昨天。你怎麼好像很着急的樣子。」
綠袖嘆一口氣:「我這是替紅拂着急。昨兒她為着主人受傷了,今天倆人就好上了。哎,那句話怎麼說,為他人作嫁衣裳。」
靈鈺恍然大悟。「哦」的拖了老長。她早知到紅拂的心思,而四女侍又情同姐妹,眼見溫良與星辰終成眷屬,也只能替紅拂遺憾了。
綠袖說:「只是沒想到少主真的傾心於她。還以為主人這一輩子都不會對哪個女孩動心呢。」
靈鈺拍手,「可不是,誰想到這倆人一個痴一個呆,發展速度這麼快!」
綠袖釋然:「我也替星辰姑娘高興。咱們少主老成持重,不輕易透露心思。身邊有個排憂解悶的可人兒,比以前更精神了。」
信非猛然朝天望去,只見一個人影迅速飛過,飛進茫茫雪山不着蹤跡。然而認出那人正是徳淵!一直留心這位師叔的行蹤,竟然在這裏碰到,他上了雪山?到底是去做什麼,雪山裏有什麼秘密?
其他人也看到了,只是速度太快看不清是誰。
信非上前向溫良稟報:「是徳淵。這雪山似有蹊蹺。不知道少主有沒有這樣的感覺,到這裏似乎有什麼東西抑制發力。」
溫良說:「我也感覺到了。阿叔,我們能上去山嗎?」
阿叔說:「難啊,年輕的時候有幾個不怕死的上去過,沒一個人下來啊。從祖輩都管這山叫窮奇碑,說上古凶獸窮奇在裏邊壓着,守着滿山珍寶,只等有本事的人去拿!可是啊,我們這些凡人去了只是白搭性命。我看,我們還是繞過去。」
鴻遠插嘴:「我倒覺得值得一試。繞行要多走幾百里,如果翻過雪山,就能很快到達不周山地界。我們隊伍里有那麼多高手,不能白白浪費了。」
溫良同意鴻遠,然而顧慮女孩子。回頭看星辰,星辰哪肯拖累大家,又是微笑又是點頭又是晃腦袋拍胸脯,像個逞強的小男孩,也把溫良逗樂了。溫良當即決定,翻雪山!
因為山路狹窄,腳下的雪又滑,大家一個跟一個,小心前行,也不敢說話。忽然星辰納悶說:「一路上有好多蒲團怎麼着,好奇怪。」向靈鈺指路邊的一坨。
靈鈺說:「早看見了,別分心,注意腳下。」
信非阿叔打頭探路,女孩們在中間,溫良鴻遠殿後。沒有武功的星辰和鴻遠好幾次失足差點掉下去,幸虧靈鈺和溫良及時拉一把。「這樣陡峭的雪山,沒有功夫的人是不敢走的。」阿叔放聲說,「這輩子
窮奇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