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病房,印入夏彥眼帘的,是這樣的場景。
白鳥裕介躺在床上,金框眼鏡坐在床邊,兩人嚴肅的看着彼此。
金框眼鏡先開了口:「你想好了嗎?干不干?」
白鳥裕介沒有絲毫遲疑:「干!」
夏彥大吃一驚,你們原來是這樣的關係嗎?
「那你等我消息,就這幾天的事。」金框眼鏡露出笑容,伸出了手。
兩人的手掌握在了一起。
「你老婆和孩子準備怎麼辦?」金框眼鏡又問。
「我管她們做什麼。」白鳥裕介一臉不屑。
所以你們到底打算做什麼?
涉及到白鳥惠子和白鳥愛,夏彥聚精會神的聽着。
「那麼漂亮的老婆孩子就不要了?」金框眼鏡不怎麼相信,繼續問。
白鳥裕介擺了擺手,用一副過來人的語氣對金框眼鏡說:
「你要是想從一個女人的身上,體會到愛情的甜蜜,就不能讓那個女人見到你落魄的樣子,一旦見了,她就不再天真了,也就沒了意思。」
夏彥冷哼一聲,說的好聽,實際上就是你的自尊心受不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怕你要帶上她們,我可安排不了這麼多人。」金框眼鏡的笑容更加燦爛起來。
「又不是個兒子,再找就是。」白鳥裕介看着金框眼鏡,兩人露出猥瑣的笑容。
夏彥聽明白了。
白鳥裕介要和金框眼鏡合夥干一件事,因為不方便,準備丟下白鳥惠子和白鳥愛。
你這個禽獸!
星野大介和你比起來,簡直是模範父親!
夏彥的心中升起怒火,他用念力抓住白鳥裕介的右手,甩了白鳥裕介一巴掌。
啪——
手掌拍在臉上的聲音清脆。
「啊!」白鳥裕介捂着了臉。
見到他疼痛的表情,夏彥秉承着人道主義,又拉起他的右手,幫他揉了揉。
但夏彥不小心揉錯了地方,將他的手放在了金框眼鏡的屁股上。
「你幹什麼!」金框眼鏡大驚失色,咻的從床邊跳起身,遠離了白鳥裕介。
他現在知道,白鳥裕介為什麼可以拋妻棄女了!
白鳥裕介不是傻子,他知道右手叛變的事情別人不會信,急忙說着:「沒什麼,手剛剛壓久了,有些不受控制。」
夏彥又抓起他的右手,對着他的大腿根來了一拳。
這一拳,是給愛醬打的!
再次抓起他的右手,夏彥又來了一爪。
這一爪,是給惠子抓的!
白鳥裕介瞪大眼睛,趴在床上,疼得發不出聲音。
「你怎麼了,我去給你叫醫生!」金框眼鏡急忙向着門外走去。
「等等,幫我按住右手!」白鳥裕介大喊,但金框眼鏡已經跑出了病房。
他只能使用左手,和自己的右手抗爭着。
夏彥的念力,是一份成年人的力量程度,不好使力的白鳥裕介壓制不住右手。
又給了白鳥裕介兩拳,夏彥的幽力快要見底,只能停下了念力。
見到右手疲軟了,白鳥裕介立即乘勝追擊。
他拿過一邊的果盤,不斷向着右手砸去。
咚——
咚——
咚——
沉悶的聲音響起,旁邊的夏彥都感覺疼痛。
看着沒有了動靜的右手,白鳥裕介雖然疼的冒出了眼淚,但還是得意的說:
「和我斗,不行了吧!我敲死你!」
夏彥很想告訴白鳥裕介,在他砸果盤子前,右手就不會再動了。
「怎麼回事?」門外傳來了嘈雜聲,兩個醫生推門而入。
見到白鳥裕介猙獰的按着右手的樣子,他們十分驚愕。
剩下的事情夏彥沒有再去看,五分鐘的時間快到了,他返回了廁所。
白鳥愛坐在馬桶上,等待着夏彥。
夏彥從女孩的背包里取出紙筆,將事情告訴了女
70. 幽靈想要幫助單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