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臻探也覺得順道而已,就沒有拒絕,點點頭說:「行,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順道嘛。」
另一個警察也同意了,把明臻探的車開走了。
明臻探坐到陸岑岑車的副駕座上,陸岑岑踩下離合正要發動車子的時候,明臻探忽然注意到車子上有個很奇怪的洞。
這樣的豪車,為什麼會有個洞?而且這洞,看起來還那麼像彈孔?
警察的直覺和敏銳立馬讓他意識到這個洞不簡單,他雙眼微微眯起,低下頭,想去仔細查看那個洞。
現在是盛夏,陸岑岑穿這一條藍白格子的百褶短裙,明臻探沒有意識到,他的腦袋和陸岑岑那兩條光潔的腿只有分毫的距離。
但陸岑岑卻感覺到了不自在,下意思地把腿徹到另一邊,低下頭,皺着眉頭問:「明警官,你在幹什麼?」
她的腿恰好擋住了他的實現,他直接伸手按在她的膝蓋上,命令的口吻:「別動。」
他的手心乾燥溫熱,灼的那塊皮膚滾燙。
陸岑岑愣了兩秒才意識到明臻探在做什麼。
他在摸自己的大腿!
天吶,他作為正義的使者,居然能對少婦做這種事!
他為什麼要這樣?難道真的是愛她愛的無法自拔了嗎?
陸岑岑又回想起很早之前,她還沒有和南洙決在一起的時候,明臻探半夜還想去她家喝水,她更確定自己的想法了。
該死的瑪麗蘇劇本,好煩人!
你們這些優秀的社會精英,為什麼要一個又一個地毫無徵兆地愛上我?我真的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好嗎!我絕對不會出軌、不會搞三批四批多人運動那一套的!
自從和南洙決確定交往的那一刻開始,我的全部身心都是屬於南洙決的了!
陸岑岑握起拳頭,猛地抬起膝蓋,直接重重磕在明臻探的臉上。
明臻探慘叫一聲,捂住鼻子,抬起頭驚訝地看她:「你幹什麼?」
「我還要問你幹什麼!我都已經結過婚了,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樣的事?!」陸岑岑紅着臉,氣急敗壞地說,「你給我滾下車!」
陸岑岑見他沒有動作,抬起長腿又要踹,明臻探出於條件反射,比她先一步起身,抬起自己的腿壓下她的腿,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懷中一帶,一瞬間二人距離縮短,呼吸可聞。
陸岑岑就算練過,她的伸手也不是一個警校出來的男人的對手,她還沒來記得做下一步舉動,明臻探突然拿出一把手銬,直接把她拷在方向盤上了。
「別動,再動算你襲警!」
明臻探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剛才的行為令她誤會了,先嚇唬嚇唬她讓她閉嘴,無奈地看着她咬牙切齒的模樣解釋:「你誤會了,我沒想對你做什麼,我是覺得你車上這個洞像槍眼,我想仔細看看。」
陸岑岑卻不信,盯着明臻探高挺的鼻子下流出的鮮血,撇撇嘴,鄙夷地說:「你還對我的腿流鼻血!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我這是被你踹的好嗎!」明臻探揉揉鼻子擦掉鼻血,何止是流鼻血,他感覺自己鼻樑骨都被陸岑岑剛才那一下給踹斷了,不知道自己這精美絕倫的鼻子還能不能維持原來的樣子
陸岑岑臉色一變,如果真的是自己誤會了,那那那未免有點尷尬。
明臻探沒工夫和她尷尬,低下頭又看了一眼,問她:「這洞怎麼回事?」
看來他真的只是好奇這彈孔?
陸岑岑一想到自己誤會了,還莫名其妙地把人家給打了一頓,聲音都沒了底氣,老老實實地回答:「上次我被人給綁架了,那人朝着我的裙子開了一槍,子彈打到這兒了,把車子給打穿了。」
修車要好多錢,不修的話也沒有什麼影響,所以陸岑岑一直沒捨得開去修。
明臻探皺了皺眉:「什麼時候的事?報警了嗎?攜帶槍支這麼大的案件我在刑偵組不可能不知道。」
陸岑岑連連點頭:「報警了,我老公親自把罪犯直接送到警局去了,那個罪案現在還在坐牢。大概是兩個月前的事,端午節之前。」
明臻探點點頭:「那難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