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個時候我還沒轉過去。」
既然已經報過警,而且罪犯已經抓到,那也就不用他再操心了。
他拿出鑰匙,解開手銬,見她細白的手腕已經被堅硬的手銬磕出現了一道紅痕,不由有些揪心。
他是不是太苛刻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在察覺到自己可能被侵犯的時候,第一反應理所應該就是自保。
明臻探十分內疚,抓抓腦袋,不好意思地說:「要不我來開車吧,你手傷成這樣,我對,對不起。」
陸岑岑連忙搖頭:「沒事的,我開就可以了。」
明臻探語氣堅決:「別了,還是我來吧,讓我減少一點愧疚。」
陸岑岑想說自己沒事的,她就是這淤痕體質,稍微碰一碰就又青又紫的,不過真的沒事,過幾天就自己好了。
但他既然這麼堅持,那就算了吧,讓他來吧。
陸岑岑下車,和他換了個位置,明臻探開着車一路載着兩個人回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