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名記者嗎?」莊凝玉有些好奇地問道。
「是的,不過應該不是就一個人來的,雖然我不太懂記者這方面的東西,但是至少我知道做新聞絕對不只是一個人來做的。」周墨說道,「一個來採訪,另一個要錄像嘛。」
「哦,懂了。」莊凝玉點了點頭,說道。
「額,請問是這裏有人要我做新聞的嗎?」兩道身影從後門走了進來,一個是攝影師,另一個便是容納言了。
「是的。」周墨應道。
「誒?墨哥?」容納言目光凝在了這個並不怎麼引起人注意的男子,頓時大喜,衝上去就是來一個熊抱,「你知道嗎?從那天以後我就一直在念叨着你的名字,想着何時才能再相見,沒想到今日終是見到了。」
「容納言?!」趙思博原本是在作出回憶狀的,突然喊了一嗓子,讓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你就是那個做娛樂新聞的容納言?」
「他是啊,怎麼了?」周墨有些奇怪地看着趙思博,說道。
「墨哥,你是不知道,容納言是一個知名記者了,他做出來的每期節目都有上千萬的人看的。」趙思博有些激動地說道,「這下可好了,待這期節目做出來,那麼墨哥你就火了!」
「什麼火不火的……」周墨有些無語地看了一眼趙思博,看向容納言,說道,「這樣就好了,本來是想讓你錄完之後交給電視台去播放的,沒想到你小子如今混得這麼好啊?」
「沒有啦,也就是隨便玩玩而已……」容納言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如果墨哥你給電視台去播的話,估計是沒有可能的,畢竟那些節目都是正兒八經的,直接讓我去播就好了。」
「嘿嘿,侃哥你就別謙虛了,隨便玩玩都能玩成這樣,小弟也是給跪了。」趙思博說道,然後趙思博的八卦之心又燃起了,「墨哥,你和侃哥是怎麼認識的啊?」
「這小子當時去嫖、妓,然後被我們抓到了。」周墨淡淡地說道。
「啊?嫖、妓?」趙思博、陳雨佳和莊凝玉同時一愣,沒想到知名人物以前會去嫖、妓。
「連攝影師都不在意,你們吃個屁的驚啊。」攝影師只是站在那裏,一句話也沒說,周墨看了趙思博三人一眼,有些不滿地說道。
「嘿嘿……」容納言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其實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的,但是由於他過於能侃,所以很多人都原諒了他這一點,容納言說道,「當時沒忍住,嘿嘿……」
「你看,搞得人家都尷尬了。」周墨正在訓斥趙思博等三人,趙思博等三人表面應着,內心卻不以為然,明明就是你自己要說出來的好嗎。
「當時墨哥的身影還是深深地印在我腦海里啊!」容納言趕緊轉移了話題,說道,「回想當時,只有十幾歲的墨哥拳打天王老子,腳踢上帝冥王,將所有看夜店的那些身強力壯的保安全數放倒後,又是一拳將持槍的老闆擊斃後,直接把我丟了出去,然後說了一句話便走了,墨哥說的話我一直遵守着呢,『以後別再來這個夜店了,』你們猜下一句是什麼?」
「什麼?」趙思博等三人同時問道,他們都被勾起了興趣。
「墨哥說,『太貴了。』」容納言說道。
「哈哈……」趙思博和陳雨佳都笑出了聲來,莊凝玉雖然也在笑,只是沒有那麼大聲。
「嘿嘿,我們還是錄節目吧,這個事情以後再說都可以。」周墨說道,剛才他並不是沒有目的地去使容納言尷尬的,因為周墨知道容納言會轉移話題的,他想看一下容納言是不是真的能侃。
聽完後,周墨暗自里點了點頭,這個容納言果然不是一般地能侃,不錯,沒有選錯人。
「額,這是什麼情況?」容納言這時才看着躺在地上的兩位老師,地上還有一灘血跡,容納言嚇了一跳。
「呵,這個是傻、逼監考老師。」周墨指着楊清說道,然後指着黃初說道,「這是暈血的巡場老師。」
「額,怎麼都躺在地上?」容納言問道。
「這個我來講吧。」莊凝玉說道,畢竟她是當事人,對於這件事情,她的印象是極深的。
「……」莊凝玉將事情,包括一些細節都告訴了容納言,「就是這麼一回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