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很高興,因為她終於知道了至少她的母親還活着。所以雖然她一樣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名字叫什麼,還會因為被楊得柱從桂花樹上救下,而被暫時叫着桂花這個土氣的名字,她也不太介意了。而且,聽可以一直跟着楊得柱,她也十分高興,雖然才認識這個大哥哥幾天時間,但是這個人很真實,很善良。對於她來,這是一個避風的港灣,一堵擋風的牆。跟着大哥哥,她十分又安全感,失去記憶的孤獨都好了不少。
而反過來楊得柱卻是十分鬱悶的,倒不是他不願意幫忙。而是把照顧桂花當成是國安的任務,也不知道國安的高層是怎麼想的。對桂花進行了一堆測試之後,居然這個女孩兒來歷應該不簡單。死活不肯送到救助中心也就算了。你國安自己找人照顧不就得了。而且即便這女孩兒跟我,託付給我照顧,我也沒不可以。幹嘛一個任務的帽子就扣了下來啊。那不就是,以後這女孩兒,一個不開心,自己還要擔什麼責任嘛。把好好一個人之常情的善心,變成讓自己領養一個祖宗。這就是楊得柱不開心的根本原因。
對於楊得柱的不滿,劉美美絲毫沒有向上面反映的意思。她依舊是那副對誰都冷冰冰的俏臉。楊得柱甚至惡意地在那張臉上看到了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這讓楊得柱愈加地不滿。於是他打了申請,自己一個男人,照顧這女孩兒還是不方便,而且也需要有人監督。然後就推薦劉美美作為國安的代表,負責這個事情。
於是,劉美美就順利地被借調到了藍海市分部,負責桂花的事情。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楊得柱打完申請就等待的劉美美的興師問罪並沒有出現。而且劉美美對這個事情還是一副很滿意的樣子。這就讓楊得柱十分不理解了。
直到上次楊得柱見過的劉美美的哥哥,劉寶寶同志特意抽時間過來感謝楊得柱的時候,在兩個人喝酒的時候,楊得柱才得知了其中的細情。原來,劉家在上京,乃至全國都是大家族,而劉美美作為這一代比較優秀的青年才俊,是肩負這聯姻等使命的。只不過,這樣的大家族倒是也不強迫婚姻。不過如果有想結交的家族正好有不錯的晚輩看上了自己家的後輩。那麼家族一定會鼎力支持這樁婚姻的。而這種支持是全方位的,也是常人無法想像到的。甚至於這種兩大家族的利益傾向支持,也是很少有人能夠拒絕得了的。
而劉美美此時,就是正好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了。只不過追求她的那個公子哥她是又名的花花公子,實在是出了劉美美的考慮範圍,讓劉美美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如果按照正常發展,可能不知道劉美美要拒絕這個公子哥多少次,讓他之難而退,也讓兩大家族不再對這樁婚事抱有幻想,這時,劉美美才能自由的。而楊得柱的這個合情合理的申請,卻及時地幫劉美美解決了這個麻煩。她都逃到藍海市了,態度夠明顯了吧。
知道了這個原因,楊得柱真有了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鬱悶得不行的楊得柱,在跟劉寶寶喝酒的時候,似乎狀態都受到了影響。居然看着劉寶寶大笑着搖晃着離開,愣是沒站起來。
第二天醒來時,頭疼得厲害,不過看着自己額頭上冰涼的濕毛巾,以及趴在沙發邊上睡得香甜的桂花,楊得柱不得不考慮自己這可能不是宿醉的關係,而是被這丫頭給禍害感冒了吧。
劉美美過來的時候,聽了這件事,居然都破天荒地笑出了聲,而桂花則是一臉我不是故意的那樣的無辜表情。讓楊得柱也不忍責怪。
好在楊得柱體質底子好,又修煉了傳承中的功法,再吃了劉美美不知道哪裏弄來的藥片之後,在被子裏躺了兩個時,楊得柱就感覺頭腦清醒了不少,而且高燒也退了。
正在跟桂花嘰嘰喳喳不知道聊什麼的劉美美,見楊得柱醒了過來,從旁邊拽過了一個迷彩行李箱道:「醒了,我正要叫你的。能走了吧。我訂了下午的機票。這就去機場吧。」
「大姐,你急什麼。怎麼也得讓我洗把臉吧。」楊得柱也知道該回去了,下床洗漱了一下,這才跟劉美美桂花一起出了門。
而幾乎與此同時,帽山縣城,一個僻靜的街道上,從條件十分簡陋的日租房裏走出來一個一身黑衣的中年女子。這女子模樣俊美,氣質優雅,怎麼看都不是適合住在這樣簡陋條件下的樣子。這個女子正是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