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這話雖然的有些彪悍,不過卻也帶着智慧。她一邊暗示着不一定是楊得柱做的。一邊又夸寧彩雲漂亮。還隱晦地出了,楊得柱並不缺女人這個事實。可謂是一舉多得。
楊得柱這時雖然心中還在暗想,我可真是冤枉啊。這丫頭居然被脫光光了。早知道我就不應該手下留情,真的把她脫光了就對了。不過儘管有這樣不忿地想法存在。而同時楊得柱也知道,自己當時一時氣憤,確實做得過分了。所以林紫讓他道歉,他也沒怎麼排斥,真的站起來躬身道:「對不起,是我不好。玩笑開得過分了。請你多原諒。」
寧彩雲想過不少種楊得柱抵賴自己如何應付的法子。可是唯獨沒有想到,楊得柱真的會放下臉來道歉。所以楊得柱這一道歉,她居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了。
這時候顏容見楊得柱道歉沒被接受,有些尷尬地站在那裏。想給楊得柱找個台階下。於是開口道:「柱子哥,光道歉可不行。你都把人家看光了。而且誰知道你有沒有佔了彩雲姐的便宜啊。要不這樣,正好彩雲姐也沒有男朋友,你就把她也收了得了。怎麼樣?彩雲姐。我們大家關係都這麼好,這樣一來,以後就可以都在一起生活了。」
寧彩雲聽顏容這樣一還真有些心動了起來。拋去感情不談,有楊得柱這樣一個名義上的富翁男友,對她的事業也是幫助很大的,而且也會擋掉不少來自追求者的騷擾。而且一旦有什麼推不掉的應酬也可以拿楊得柱這個免費擋箭牌來用用,的確是好處多多的。而且還有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原因,那就是,今早起來時,當她發現自己可能被楊得柱侵犯了的時候。她內心裏卻並沒有怎麼傷心難過,有的只是氣憤楊得柱的卑鄙,還有就是因為自己沒有絲毫回憶的隱隱失望而已。
寧彩雲的臉色和反應被柳眉看在眼裏,頓時就大致猜出了事情似乎有門兒。雖然她們私底下也偷偷討論過,寧彩雲早晚會進這個門,但是都沒有想過會是這樣一個方式。她有些不理解為什麼楊得柱開了這樣一個玩笑。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不鬧大就好了。所以柳眉白了楊得柱一眼道:「你還傻站着幹嘛?不去研究你的陣法了?」
楊得柱正好趁機擺脫尷尬。
顏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我看啊,彩雲姐可能早就有這個想法了。這次正好借着柱子哥犯了錯誤,這才故意來問罪的,你是不是?林紫姐。」
林紫不屑地道:「切,誰知道呢。我哪裏懂這些彎彎兒,我腦袋可不如你這腦袋好使。」
顏容又想了想道:「算了,不想這些了。反正柱子哥很厲害的,多個人分擔也好。婉婷姐一直忙着家族生意,也不幫忙,進來個外援也算是減輕負擔了。省得林紫姐用全身軟軟地求饒。」
林紫被她得害羞,反擊道:「難道你就沒求饒過?我看就你喊的大聲。」
顏容也不反駁,而是思維跳躍到了別的地方,道:「林紫姐,你柱子哥給倩倩解毒是怎麼解的?不會是直接那個了吧?不過也就不到十分鐘功夫,怎麼也不夠啊?」
林紫想了想道:「我哪知道?不過要是一上來就使那個雙修功法。也不好。」
接下來,她們一邊收拾,一邊着別的閒話。
而此時楊得柱則已經沉浸到了陣法的世界當中。隨着他利用陣法的基本原理不停地推演剖析。一個個功能不同的陣法在他的腦中閃過。然後經過他的分解變成一個個基本的單元,這些單元經過不同的組合又形成另一個全新的陣法。
楊得柱越是鑽研越是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因為許多複雜的陣法。以他如今的修為根本就推演不了,就其複雜程度而言,就算是一畫在紙上,恐怕也得像一本書那麼厚。這樣的工作量恐怕得畫上幾個月,楊得柱可沒有耐心那樣推演。
研究到下午,楊得柱疲憊地走出書房,卻正好迎面遇見了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