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蟈蟈,成功哄騙小女孩的感覺怎麼樣?我敢保證,那小姑娘應該還在被子裏抹着感動的淚水呢,哎呀,現在仔細地看了看你,感覺還真別說,這臉,這整個人,再配上那種冷酷淡漠的神情,真的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吶,難怪能把那小丫頭迷得死死的。」
見席城走下了樓梯,裁決笑着調侃道,在說話時,裁決已經用精神力在客廳內佈置了一個封閉磁場,聲波無法傳遞出去,也不怕會被睡在二樓的小囡囡聽到,裁決的心思永遠都是如此的縝密。
「你最近,話挺多的。」席城說道,其實,他真的發現這陣子裁決的話確實多了一些,甚至還會偶爾和自己調侃幾句。
「嗯?」
「你以前不是一直裝女神的麼?怎麼,累了?」席城這也算是一種反擊。
「噗!」坐在另一邊的邁瑞聽到席城這句話,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做女神也很累的好不好,我要是不凶一點,不裝一點,不矜持一點,不高貴一點,不高高在上一點,你們會都聽我的話麼?」裁決伸出手指,點在了席城的胸口上,「我這麼累,還不是為了這個隊伍?現在嘛,反正大家都熟了,再裝一下就沒必要了。」
「呵。」席城實在是不適應自己「一把年紀」再玩什麼感情戲,自己之前的行為,其實也只是秉持着利益最大化的目的而已,畢竟,讓隊伍里擁有一個能夠完全融合鳳魂的強化者,對於整個叛逆者隊伍來說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這麼多年來,真的能夠讓自己多看一眼,覺得能夠使得自己眼前一亮的女人,好像也就裁決一個而已。其她的女人,要麼自以為聰明,要麼就聰明過頭,只有裁決一個人能夠把握好這一個度,可以想見,如果叛逆者小隊之中沒有裁決的話,興許叛逆者小隊真的只可能是一盤散沙。
邁瑞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取出三個酒杯,又拿出一瓶紅酒,斟酒後用手指輕輕地彈起其中兩個酒杯,酒杯分別飛向了席城和裁決。而裁決和席城也紛紛穩穩噹噹地接住,三人互相眼神示意了一下,共同舉杯抿了一口酒,一切,盡在不言中。
就在客廳內三人安靜地喝着自己的酒時,一道強橫的氣息自遠處出現並且向這裏極速趕來。
「是曾雄的氣息。」邁瑞感應了一下肯定道,「他身上的火藥味兒,隔着多遠都能嗆得人家鼻腔難受,真討厭。」
「身上有傷。氣息有些不穩定,應該是受傷了,去殺那個德國小隊長居然還搞成這樣。」席城開口補充道,同樣。調侃意味十足,他和曾雄的關係本來就不好,配合着邁瑞「落井下石」一下也算是應景。
「哎,我說。都是隊友,沒必要冷嘲熱風吧。」裁決有些沒好氣地瞪了邁瑞和席城一眼,而後轉身隨手一揮。一道白色的光幕出現在客廳正對面的玄關門前,當曾雄推門而入時,白光正好撒照在他的身上,他臉上的一些污漬和身上的塵土直接被白光蕩滌得乾乾淨淨,只是氣息依舊顯得有些萎靡,臉上的神情也顯得有些落寞。
「我沒抓到他。」曾雄囁嚅了一下嘴唇,最後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顯然,在曾雄看來,沒有能夠擊殺得了德國隊隊長洛克,是他的責任也是他的失敗。
聽到這個結果,邁瑞自顧自地低下頭喝着酒,席城也是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手腕上的金屬手環,不過,他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很是明顯。
看着席城和邁瑞的反應和態度,曾雄的胸口一陣起伏,不過他還是壓制住了自己的心口火氣,曾雄雖然也是一個沙發果斷的脾氣,但是在一個隊伍里,他也是有着絕對的自知之明,自己的任務失敗了,被隊友嘲諷不屑一下,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畢竟責任和過錯在自己這邊。
「算了,你也盡力了,你的作戰方式不適合對付這種靈魂系強化的強者,以你絕對的力量優勢擊敗他是沒問題,真正殺了他,卻很難,這也是因為樓上那姑娘之前在沉睡,席城這傢伙一直留在咒怨空間沒出來,而我又要坐鎮在伽椰子家裏,隊伍內人員運轉不足,這才讓你去對付克洛,現在,先休息吧。」
裁決的話讓曾雄的臉色變得略微好看了一些,的確,他在和克洛戰鬥時的確有一種有力沒地方用的感覺,對方有時乾脆進入靈魂狀態,往往就會讓自己的攻擊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