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遇在家正呆着,印瑩就衝上門了,一臉的焦急。大筆趣 m.dabiqu.com
「你還能呆得下去,沉家的人回來了。」印瑩拉着她就往外走,「走,跟我去言家。」
她動靜這麼大,夏豐在臥室里都出來了,看着兩人,雖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是勸着夏千遇,「姐,你要忙你就去吧,我左右也是看書。」
夏千遇說沒事,然後拉住印瑩,「等等,到底什麼事?你真讓我出門,也得讓我換身衣服吧?」
印瑩拍頭,「是啊,我到忘記這個了,那快點去換。」
轉身又扯着夏千遇進了臥室,臥室的門一帶上,沒有夏豐在一旁,她才道,「沉家去言家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去。」
「你和言墨都已經睡了,現在沉家和言家明顯是兩家見家長呢,你真不在乎?」
夏千遇捂頭,「你是哪裏看出我們睡了的?雖瞎想,我和什麼也沒有。」
印瑩不信,「在山上那晚,你們兩個在屋裏呆了二個多小時,不然幹嘛呢?」
夏千遇求饒,「只是單純的睡覺,他很累,然後睡着了,又拉着我的手,所以我才沒有出去。你想什麼呢?」
不過她立馬想到了另一點,「你是怎麼知道我和他?」
「哎喲,他的眼睛都快長到你身上了,誰看不出來你們倆怎麼回事。」印瑩一聽兩人根本沒有在一起,到也不急了,往床上一躺,「從路子野那一聽說沉家人去言家,我就急着奔過來,既然你們兩個沒在一起,那我就放心了,言墨就是真與沉家結親,反正你也不吃虧。」
夏千遇笑着坐在一旁,先是道謝,然後才道,「你是關心則亂,言墨對沉雪什麼態度,你又不是看不出來,他又不是讓人能擺弄的人,如今又是沉家求着言家,從哪方面講都不可能。」
昨日和言墨談過話,夏千遇知道內情,想來今天沉家去言家,應該是當面要把事情談清楚了。
感覺到腿被踢了,夏千遇抬頭,印瑩揚揚下巴,「言墨冷冰冰的,看不出一動情,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你們的事他說什麼時候和言家說?」
夏千遇搖頭,「我還沒有想好。」
印瑩愣了一下,「沒有想好?」
「我也說不清自己對他到底是什麼感覺,也很矛盾。」
印瑩忍不住笑出聲來,「那就等吧,你不急總有急的。」
想不到言墨也有頭疼的時候,印瑩只想等着看笑話。
聽出她話里的意思,夏千遇臉微熱,也沒有多說,實在是與言墨的感情,她也沒想過長久,按書里的劇情,似乎等不了多久,言墨會喜歡言嵐吧?
言墨可以因為她的話而與她在一起,那麼換成言嵐呢?
此時言家那邊,書房裏除了言家父子,還有沉筠及沉雪,四人坐着,氣氛有些沉悶。
沉筠看到言墨遞過來的報表後,就陰沉着臉,沉雪不知道裏面是什麼,接了過來,看清內容後,臉色也變了。
言父看了兒子一眼,用眼神問是什麼,言墨回視了一眼,沒開口。
沉筠並沒有沉默太久,和言父相比,他哪怕是重病在身,卻也遮不掉他身上的銳利之氣,「這些年沉家一直白拿錢,我心裏已過意不去,不想不孝子孫做出這樣的事,股份沉家不要,日後這項目只是言家的,就這麼辦吧。」
「你給你沉伯伯看的什麼?」言父喝斥向兒子。
「老言,你不要怪言墨,若不是他給沉家留面子,沉家這些年早就淪為笑柄了。」沉筠搖頭,「我這次回來,把身體養好,至於家裏的產業,子孫不爭氣,再如何挽救也注意要敗。這些我還看得開,你也不必怪孩子,孩子沒有做錯,到是我愧對你才是。」
言父見老友這般說,又看看兒子,到底沒有再訓兒子,「你不要多想,我已經聯繫了路家,你只需安心把手術做了,其他的等身體好了再說。」
到了這一步,言家還能念舊情而幫忙在路家那邊出面,沉筠看透這一點,已不做他想。
等離開言家,看着身旁沉默的女兒,沉筠語重心長道,「小雪,你的心思我知道,只是這事不成,不要再壞了兩家的感情。」
沉雪咬唇,眼圈紅了,「爸爸,叔叔他們做了這種事,就這樣算了嗎?難怪言墨對咱們家意見這麼大。」
想到這些,她就恨的直咬牙。
沉筠閉上眼,語氣沒有感情,「等做完手術再說。沉家的名聲不能再壞了。」
沉家已經出了敗象,若是這事鬧出來,那麼撐着沉家的最後一根稻草也斷了,沉家一倒,是真的再也起不來了。
眼下他只能自己治好病,再拼力一博,希望能將沉家挽救回來。
沉雪也知道眼前的事重要,心有不甘也不想再讓爸爸憂心,回到沉家的老宅,沉雪的手機就響了,接了電話之後,她嗯啊了幾句掛掉,和爸爸說了聲就出去了。
一處巷子裏的酒吧,沉雪走到裏面,看到了南逸,在他對面的椅子坐下來,「你找我什麼事?」
「被言家拒絕很不甘心吧?」南逸看着她笑。
南逸有多混,沉雪是知道的,特別是他此時的笑,像條毒蛇,說的又是沉言兩家的事,讓她的心更是一沉。
「你想幹什麼?」她警惕的看着南逸。
不明白南逸為何要盯上她,而且看他的樣子,知道很多的真相。
「一個野丫頭都掙不過,心中一定很不甘吧?」南逸仍舊淡淡的問。
沉雪緊抿着唇不說話,被拿一個寄養在言家的野丫頭做比較,已經是羞辱,結果她還比不過那個野丫頭。
南逸將她的羞惱都看在眼裏,邪氣的笑又深了幾分,「我呢,看不慣言墨,他過不好,我就過的好,所以我這裏有可以讓言墨厭了那野丫頭的辦法。」
沉雪咬牙看他,「南逸,我不會上當的,如果沒有當年的事,我和言墨現在...我不會再聽你的,你也不用再將主意打到我身上,今下沉家落迫,言家還能相幫,我不能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