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楊賜下流不務正業 蔡花偷情身懷六甲
人生哲理:
大凡人不可無智慧,但用智太多,就會招來別人的怨恨,甚至災禍。
還又說做人都要有好心,善良的心,千萬不要把自己的小聰明使用在謀害他
人的身上,這種聰明可以說是罪惡。
楊賜及兩個小幫凶偷瓜不成卻被韓老六牢牢地抓住,被威逼到瓜地中央的瓜棚下,韓老六是個什麼人物?用農村人的話來說是個少心多肺的六葉子(我們這地方的人把不通達道理的魯莽人叫六葉子,或者是二百五)。先是一頓拳打腳踢,然後強治着他們跪在地上,又拷問起來:「你們願打願罰?」
楊賜問:「六大爺,打幾下?又罰多少?」
韓老六說:「要打必須讓我打個夠,過足了揍人的癮。」
楊賜和劉收購、常建設紛紛叫苦連天。
楊賜嚷道:「我們不願意打,等你過足了揍人的癮,我們三個不被你揍死,也揍成了殘廢。」
韓六葉子冷笑道:「那就心甘情願地接受罰吧。」
常建設哭着鼻子央求道:「六葉大爺,罰多了我們是小孩子拿不起又怎麼辦?」
劉收購說:「放了我們回家,我們一人偷家裏五碗麥子給你行不行?」
還是楊賜有種,他道:「回家偷五碗麥子我不干,爹娘逮到了也得挨揍,你揍他揍都是揍,少不了是皮肉受苦。話再說回來,反正偷個瓜桃梨棗犯不了死罪,再苦打我們,就去村部告你。」
為什麼楊賜不接受處罰呢?楊老摳夫妻對這個兒子寵愛有加,視如掌上明珠,說什麼就依什麼,要天只要能辦到也許個整的。說來也怪,雖然之間毫無血緣關係,只是在相貌上有些差異,心性脾氣,為人處事可以說是同出一轍,不差分毫。尤其是錢財上都是一樣的手,摳得很。誰不這麼評價楊老摳這輩子是一把摳手,是光往自己的籃子裏抓不看秤的人物,說他愛財如命不足為過。和任何人打交道總是占點便宜心裏才好受。
正像***同志所批評的那些人時說過:「我的就是我的,你的還是我的.......」
楊賜把自己家的財物看得很重,與他爹一個德性,愛財如命。別人的東西他會不擇手段的去佔為己有,自己的一針一線也不會白白的送給別人,因此和他打過交道的人都罵他是屬狗x的進的容易出的難。說什麼也不能送他五碗麥子,虧本的事不能幹。說真的就是打死他也不會偷自己家的麥子送給別人,就是爹能捨得他楊賜也捨不得。真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楊賜繼承了他爹的衣缽,更比他爹摳。這樣的唯利是圖的人,能挖地三尺,後來能不能當好幹部,可想而知吧。
韓老六一聽楊賜要去大隊部去告他,心裏直打鼓害怕起來,楊賜看這個二百五有懼怕之色,心裏暗暗高興,把猴眼珠轉了幾圈,道:「我找丁支書去。」
楊賜這句話還真能起了鎮攝作用,去年韓老六調戲一名老寡婦,並且在村里散佈謠言,說什麼老楊頭撿來的孩子是他與那個老寡婦偷情生的,還說得有板有眼的,以訛傳訛,作弄得那老寡婦十分難堪。還在行動上是步步緊逼,那老寡婦雖然是吳牛喘月,見那老六葉子總是提心弔膽,就是不能答應。作奸不成,韓老六是不會甘心的,勢逼之下,老寡婦忍無可忍,終於告發到村部老支書那裏,丁老支書也巧去縣開會去了。再說農村幹部的工作能力,文化水平,掌握政策等方方面面還是大有不足的。大隊主任是個大老粗,立即下令,當時的治保主任一條繩子將韓老六捆到大隊部,就使用幾個農村的刑法。第一就是爬梁頭,什麼叫爬梁頭?就說爬梁頭還有兩個層次,先是仙人升天;什麼是仙人升天?用細細的麻繩縛住雙手腕,將繩子系上房梁,兩個青年人拉動繩頭,將被捆綁人身體慢慢吊起,雙腳後跟離地,只能有兩個腳尖着地,形成張望之狀,又命名為犀牛望月;如果犯人還是拒不交待,便實行第二個刑罰,將當事人放開雙手,再用繩子綑住他的兩個腳脖子,頭朝下腳朝上吊在房梁下,這就是倒掛金鈎。不怕你硬,就算你是金鋼羅漢,也要你低頭認罪。接着另有新的刑罰要你嘗受,那就是天河洗澡,什麼又叫做天河洗澡?寒冬臘月使用起來最為好,打來冰水,扒光衣服,從頭往下澆。說
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