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還有你背後老百姓,尤其是那些孩子是怎麼罵我倆的?"
溜溝子恬不知恥地說:"哪個人後無人說,哪個背後不說人?再說背後還能罵朝廷,何況你我二人,無需要大驚小怪。"
長舌子說:"說來也是,升官發財,挨罵也值。」
溜溝子又說:「不管怎麼說我們是人,不是豬,豬,你不管怎麼罵它,它聽不懂人言,你我雖然沒有人味,還是能聽得懂孬好話的。上天幾個孩子編成順口溜來罵你我,想起來真是氣死人。」
長舌子說:「那個順口溜編得有點味,說得是:
茅草山上烏雲起,茅草山下妖風旋。
妖魔鬼怪聚成堆,楊賜就是五王閻。
牛頭馬面一大灘,為虎作倀兩判官。
長舌子握鐵筆,溜溝子捧鐵硯......"
溜溝子不耐煩地說:「別唱了,楊書記也非常生氣,派人調查,調來查去,原來又是蔡花的侄子編的,只好不了而了之。」
長舌子又氣撲撲地說:「那個蔡小強還公開罵我和你是巴爹種。」
溜溝子憤然道:"他們老蔡家一代更比一代慾,好不知時務,背靠大樹好乘涼,我們茅草山真乃人傑地靈的一塊風水寶地,出了一個縣太爺郭四放,還有戚家二弟兄,不,是叔侄三人,那戚光耀雖然是個鎮民政助理,也是公務員啊,還有盛春天,除了這幾個就算我們大支書了,縣官不如縣管,手掌茅草山村一片天,可是他們老蔡家就不理這一套,還說什麼不為五斗米彎腰,不義的飯吃了也不添膘,連楊家的門也不沾,一個個都是天生的慾種。」
這且不說,再說楊賜。聽得溜溝子和長舌子那番言語,已是一肚子竄火,見他二人走遠了,便下了樓,來到過道上了自己剛剛新換的奧迪車,車屁股一冒煙就到了家。他下了車哭喪着他那張奸白臉,叫開了門,開門的是他爹楊老摳,兒子小楊超就是老摳的跟屁蟲,他沒有理會楊賜還是一個勁的糾纏着爺爺道:「爺爺,我要槍,超市有貨了。」
楊老摳一點也不覺得厭煩道:「好,爺爺帶我孫子買槍去了,超兒快長大,長大去當解放軍。」
楊超笑嘻嘻地說:「解放軍穿軍裝,肩上扛着一桿槍。」
楊老摳逗着孫子說:「那更威風,是真槍,不是玩具槍。」
楊超道:」爹,看你把他慣的,家裏的玩具,光是什麼奧德曼就有一二百個,你買,他奶奶也買,他要是要天,哼。」
楊老摳說:「你小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要買小鏡子,還得和你小同學一模一樣的,古城鎮上沒有,我還不是跑了十八里山路到了土山鎮才給你買到。我告訴你吧,疼兒子有七分的心,疼孫子那是十二分的心。懷裏抱金子,不如抱孫子。」
楊賜道:「看你一天到晚把他頂在頭上。」
楊老摳心滿意足地說:「頂在頭上又怎麼樣?昨天一個老頭也去接孫子,你知道他是怎麼唱的吧?」
楊賜問:「能怎麼唱?」
楊老摳還真的唱了起來:
一家一個爹,一天八趟接。
一趟要不到, 回來就砸鍋。」
楊賜嚷道:「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這時甜好嘴也來到面前道:「怎麼過分了,一點也不過分,疼兒子是責任,疼孫子是天經地義。我孫子要天,就是搬不下來,要是能搬下來也給我小孫子。」
楊超問:「奶奶,天歸我了,那太陽呢?"
甜好嘴說:"太陽是長在天上的,也都歸我孫子所有。」
楊超說:「那太陽也有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的一份啊,那爺爺還得買一把大刀。」
楊老摳說:「買刀?」
楊超說:「一把能切太陽的刀,我去把小朋友都叫來分太陽,一人一份。」
楊老摳道:「分太陽太麻煩了,還是買槍,再給你買上小解放軍的軍裝,我的寶貝孫子就是小解放軍了,扛着爺爺買的槍,一二三四喊口號。」
楊超問:「爺爺,丁雷叔當過解放軍,為什麼肩上不扛槍?」
楊賜聽兒子說起丁雷,氣就來了,吼道:「不許提他
第四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