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蔡花丁雷荒郊相會 楊賜心中頓起疑雲
人生哲理:
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肯定有一個默默無聞的女人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支持他,
尤其是這種賢內助更是男人邁向成功不可缺少的。 (錄:付聞君)
溜溝子說:「是樹都有根,是話都有音,這一點不假,傳說中的丁雷和蔡花真還有這一腿。」
長舌子道:「這荒郊野外四處無人,小男少女不是約會又是在做什麼?楊賜呀楊賜我的大哥這頂綠帽子是戴定了,好漢娶娼妻,窮人穿破衣,這就是命。」
他二人小聲的嘀咕着,再看丁雷將蔡花送出了辣椒地。
溜溝子失望地說:「好戲沒看成。」
長舌子說:「剛才我們沒注意,他們的好事一定做過了,這是偷人養漢又不是真夫妻用得着細嚼慢咽嗎?」
溜溝子道:「你說得對,我們?」
長舌子說:「提起褲子就能稱好人,何況她蔡花又不是我們的女人,能管得着嗎?」
溜溝子說:「我們是管不着,也沒有那個權利,狗逮老鼠瞎管閒事,可是楊賜那是我們的老鐵,丁雷欺負了他,佔了他的女人,我們自然是朋友,不能坐視不問,雖然沒有去捉姦,也該把他的女人紅杏出牆這件事告訴他才是做朋友的道理。」
二人說好便好,主意拿定,野雞不逮了,匆匆忙忙走出玉米地回奔村中而來。
再說蔡花如願以償見了丁雷,安排了他與薛蓉如何見面對話,心裏很是高興,說是沒有感情那是空話,魂牽夢繞的情人那是永遠遺忘不了的。她把楊賜**她,那是無可奈何才與他結的婚,至於懷孕之事一字不提,為什麼?生米已經做熟了飯,事到如今只能順其自然,再想和丁雷重新結合是不可能的,與楊賜組織的這個家還得維持下去。只能是把這個情字寫在心裏,有了這次見面就有再次,也許......
她還得回家照顧孩子,所以她就無心耽擱了。
再說溜溝子和長舌子來到村部,走進了支部書記辦公室,見楊賜躺在臥椅上閉目養神,就叫醒了他,把他們的所見所聞,和盤托出於了楊賜。
好個楊賜卻沒有發作,反而沉得下氣來道:「你兩個這是少見多怪,蔡花能是這樣的人嗎?蹈矩循規,操守一個賢妻良母的媜節和懿德,絕無二心。我們夫妻相處如賓,和和睦睦,可以說是恩恩愛愛。至於丁雷我們都是同學,見個面說句話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說你們是無事生非,小心眼太多了。」
楊賜嘴裏說的和心裏想的那是不一樣的,說這番話是掩飾自己內心的空虛和恐怖,他楊賜好心也沒有幾個,彎彎繞的心計常人所不及,他最擔心就是丁雷,起初蔡花愛得是他,是我不擇手段才有今天。他丁雷雖然和蔡花沒有結婚,不是真正的夫妻,可在感情上我可能不及於他,不管怎麼說他們是老相好的。他們的感情能不能達到做過那件事,我也不敢說。今天蔡花在荒郊野外與他丁雷偷偷摸摸去廝會,定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丁雷致今還是光棍一條,不管男女到了那個年齡,有幾個不想那件事,老情人見面擦槍走火也在所難免。一旦如此,我堂堂大支書記成了一個大王八,戴了綠帽子,面子往哪裏擱?人要一張臉樹要一層皮,不管這個人臉皮能有多厚,還是有底線的,所以楊賜說出了那番話來。
楊賜雖然打腫臉充胖子,那是外強中乾,拉簿屎嘴硬屁股不硬,其內心不是個滋味,好比是一頭栽到醋缸里,酸到骨頭縫裏去了。世上的男人有幾個甘願戴綠帽子的?
溜溝子和長舌子舔屁股蹭了一臉的屎,就像一條哈巴狗在主人面前搖尾巴,非但討到寵愛,反而還被踢了一腳,非常無趣,怏怏不樂地走下樓去。
長舌子說:「舔腚舔到痔瘡上去了。」
溜溝子道:「這回溜溝子也沒有溜好,溜到長蟲窟里去了。」
長舌子自圓其說道:「官打民不羞,父打子不羞,他是我二人的主子,就是罵兩句也是無所謂。」
溜溝子道:「父打子不羞?你用詞不太適當吧?本來是兄弟,豈能是父親?再討賤也不能到這個地步,我不贊同你這個說法。」
長舌子說:「以兄為父,也不為過,人常說家有長子歸同大
第四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