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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洛秋水現身那一刻起,杜飛雲就察覺到,對方來意不善。
而如今,洛秋水一聲冷喝出口,立場和態度更是表露無遺。杜飛雲知道,洛秋水與時斷流,都是造物殿一脈。
洛秋水乃是太清宗第三副掌門,早已成名數百年的強者,已經不再是年輕一輩弟子,今日她本來在一旁觀戰。
現在,杜飛雲終於明白過來,為何這位一直都在太清宮內閉關,很少露面的副掌門,為何會親自駕臨登天台。
一切都是因為時斷流,她要給時斷流撐腰,還要杜飛雲悔過認錯。
眾目睽睽之下,時斷流狼狽不堪,昏迷不醒地被杜飛雲拎在手中。面子,名譽早已跌落千丈,他被打落神壇,造物殿年輕一輩最傑出的弟子,就此被踩在腳下,她怎能不怒?
更讓她怒火暴漲,眼神轉為陰寒,心中生出殺機的是,杜飛雲竟然絲毫不理會她的話語,也不曾放下時斷流,反而面色平靜地望着她開口說道:「洛秋水副掌門,此戰勝負已分,還請您等待裁判長老宣佈結果之後,再行商議其他事情。」
杜飛雲的話語,中正平和,不卑不亢,頓時在人群中引起一片喧囂,無數人為之譁然。沒有人能夠想到,他竟然絲毫不顧洛秋水的威嚴,好似不曾察覺洛秋水的怒火,竟然當眾頂撞洛秋水!
誠然!在無數人看來,杜飛雲這就是頂撞洛秋水,他竟敢對洛秋水提出質疑,這是無數弟子難以想像的事情。太清宗的長老和副掌門,威嚴更甚於世俗中的帝王,那絕對是天威不可冒犯。杜飛雲這是冒天下大不韙。
但是,有膽色的弟子,以及那些長老們心裏都清楚,杜飛雲的話句句在理,事實上並未有任何逾越的地方。畢竟,洛秋水雖然身份尊貴。地位超群,但是她沒有資格對論道大會指手畫腳,在場之中還是以裁判長老們為尊。
「好大的膽子!孽障,還不快快跪下認罪!」杜飛雲話音落下時,人群中一片喧囂。造物殿的兩位長老頓時勃然變色,滿臉肅殺地瞪着杜飛雲,開口出聲怒喝着。
杜飛雲對那兩個長老的怒喝生。充耳不聞,只是面色平靜地望着洛秋水。洛秋水的俏臉一片冰寒,雙眸之中滿是陰鬱,她望着杜飛雲,嘴角露出一絲譏刺的冷笑,冷哼了一聲。
「哼!商議?螻蟻一般的小人物,你有什麼資格跟本座商議?本座現在就讓你知道,太清宗是有門規律法的。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洛秋水繡眉一挑,右手一招,便對杜飛雲出了手。被杜飛雲拎在手心中的時斷流。立刻就飛到洛秋水的身邊,被她揮手一送,就送到那兩位造物殿長老的手中。
與此同時。她朝杜飛雲輕輕伸出右手食指一點,頓時就有萬鈞壓力朝杜飛雲後背,雙腿之間壓下,迫使他彎腰下跪認錯。杜飛雲的身形立刻下降數百丈,被那磅礴壓力給壓得朝地面落去。
但是,任憑那無窮壓力將他的身軀,骨骼都壓得噼里啪啦作響,似乎不堪重負,幾乎要斷裂開來,他卻依然咬着牙關,挺直胸膛不肯低下頭。任憑他的腿彎處如遭重擊,他也依然身軀挺拔地站着,哪怕是雙腿骨骼斷裂出裂紋來,也始終不肯曲腿。
「杜飛雲,本門論道大會,本是公平決鬥,沒想到你竟然暗中請他人出手,不單重傷本門弟子時斷流,而且卑鄙地奪取他的法寶,今日你若不跪下認錯,本座便要清理門戶,以正典刑!」
洛秋水眼見杜飛雲在她兩成威壓之下,竟然依舊身軀昂藏挺拔,絲毫沒有彎腰低頭的意思,不由地臉色更冷,聲音朗朗地開口宣佈着,體內法力再度湧出,要將杜飛雲就地正法。
「洛秋水,你身為副掌門,竟然對門中後輩弟子出手,你簡直是無恥之尤!你還敢插手本門論道大會,是誰給你這個權利和資格?」
關鍵時刻,洛畫離和青鸞,也是看不下去,頓時從人群中飛出,聯袂飛向洛秋水。說話的是洛畫離,她義正言辭地指責洛秋水,青鸞趁機運轉神通法術,將洛秋水的靈識威壓給破解,杜飛雲這才如釋重負。
「元神境實力,這個洛秋水比起當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