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正式開學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一致決定與其在學校待着,不如利用這幾天的時間去光頭的老家湯驛玩玩。讀爸爸 m.dubaba.cc
打定了主意買好了火車票,我們就帶了一些吃的就踏上了火車,到湯翊的路程只有四個小時,車裏面根本沒有幾個人,我們在火車上打了一路牌,火車很快就到站了。
一下火車,我們就看見湯驛站只有幾個矮舊的小黃房,這裏果然如光頭所說是個小站,我們幾個一出火車站,就看見門口有一堆給旅店出租車拉客的人。
「住店嗎?給你們便宜點。」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對我們說,光頭見狀連忙擺了擺手,帶着我們穿過人群走了出來,誰知道這些小旅店安不安全呢,誰敢隨便去那些地方住啊。
我們跟着光頭,五個人一輛車坐不下,沒辦法,我們只能打了兩輛出租車,先去光頭家的監獄看看去,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湯驛唯一的一個監獄――虹橋監獄。
在監獄門口是兩個持槍的哨兵,光頭沖他們打了個招呼,走上前去一人遞了一支煙,然後又和他們聊了幾句,很順利的就把我們帶進了監獄。
監獄裏分了好幾個區,一進宮的在一區,二進宮的又在一起,重刑犯在一個區,死刑犯又在另一個區,光頭的老爸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整個監獄被他管的井井有條,監獄裏有一個人讓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那是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站在一個角落裏面,靠着牆休息着,顯然已經熟睡,而其他人都是躺在地上的破墊子上睡覺。
我的祖上據說世代都是渡仙人,所謂渡仙人就是看守雲神墓的人,同時還要負責每年的雲祭等與雲神有關的大小事務。
在古代比較出色的渡仙人還可以用秘法讓已死之人飛升成仙,這就是渡仙人名號的由來,不過渡仙人的本領傳到我這裏早就所剩無幾了。
雖然我的本領沒有祖上那些大能厲害,但是我卻可以看到許多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那個青年身上飄忽不定的煞氣,這種煞氣極為濃烈,卻又不會傷害這個青年半毫,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注意起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青年來。
「四哥,我想問一句,那邊那個人是怎麼進來的?」我好奇的問了光頭一句,光頭又轉身問站一旁的獄警小五。
「他啊,因為把人打進了醫院,所以被抓進來先關着,等雙方調解呢。」小五對我說道。
「這種一般等調解結果出來了之後,或是賠點錢放出來,或是再關上一段時間,具體的就要看被打的人怎麼說了。」光頭補充道。
嚴興瞧了瞧那個青年,突然咦了一聲,又掐着手指算了半天,這才嘆了口氣:「這個人現在煞氣纏身,一般人按照這個情況下去,不出半日就會有性命之憂,不過我卻算不出他以後的吉凶,真的是奇了怪了!」
「他身上的煞氣並非鬼怪之類附體,你當然看不出來,依我看他應該最近是接觸了與血煞有關之物。」我給他解釋了一句,「難道說被他打進醫院的那個人已經死了?」嚴興一拍腦門說道。
「進醫院的那個人就是被他打了幾拳,不至於被打死啊!」一旁的獄警說道,他可是對這個被打的人了解最多的了。
「命犯沖將,不對,他身邊一定有和他有關的人命!」嚴興突然堅定的說,除了我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的看着他笑,還真沒聽說過看相能看出命案來。
我看嚴興的相術對眼前的這個青年似乎不怎麼管用,便忍不住指點了他一句:「老嚴,你這按照男子相術來給她算,肯定是大相徑庭啊!」
「三清你這是什麼意思?他一個大男人我還能按女的去看相不成?」嚴興一臉不解的問道,光頭他們聽不懂我們倆的對話,急得直跺腳:「你們倆說什麼呢,我們怎麼開始聽不懂了呢?」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個獄警:「這個人進去之前不驗身嗎?」獄警聽了我的話愣了一下,沒有答話,轉而在光頭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光頭喬四聽完臉色不由得變了變,突然開始打量起我來,看了半晌,他才緩緩的開口道:「不如我們去別的地方轉轉吧。」我們跟着他來到了一間沒人的房子。
關上了門,喬四這才把獄警剛才說的話告訴了我們:「小五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