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跟着衛懷琪上樓了,帶着疑惑來到了她的辦公室,辦公室很大,但是裏面一個老師都沒有,衛懷琪指了指一張椅子,對我說:「華三清,你先坐下吧,對了,喝茶還是咖啡?我給你泡。一窩蟻 m.yiwoyi.com」衛懷琪撩了一下頭髮問道。
我突然感覺自己被衛懷琪撩頭髮的這個動作給撩到了,真是太美了吧!我不禁有些失神,呆呆的看着她,「問你喝什麼呢!發什麼呆!」衛懷琪又問了一遍。
我連忙收回了目光,輕咳了兩聲,故作鎮定的問道:「有什麼茶?」雖然我想裝的鎮定一點,可是還是事與願違,「好看嗎?」衛懷琪嬌笑了一聲。
「好看。」這兩個字不經過大腦,直接就吐了出來,說完我就後悔了,沒想到被衛懷琪抓包了,「今天天氣挺不錯,哈哈。」「行了別裝了,你想喝什麼茶?」衛懷琪不耐煩的說。
「龍井吧,是不是西湖的龍井都行。」我輕輕的說道,「對不起沒有。」「那毛尖也可以,不是信陽毛尖也湊合。」「對不起這個也沒有。」衛懷琪有些歉意的說道,「那你有什麼?」我尷尬的問道。
「我看看,這裏好像有一袋猴王,你喝嗎?」衛懷琪拿出一袋茶葉問我,看着袋子上大大的猴王兩個字,我連忙對她擺手,「不了不了,我還是喝咖啡吧。」
我有點無語,「好的。」衛懷琪拿出一盒咖啡豆,放在了機器裏面打碎,「第一次磨咖啡,要是不好喝你就見諒一下。」衛懷琪笑着說道,「額,行吧,你開心就好。」我從牙縫裏擠出來這句話。
「這幾天鶴城最大的公園龍沙公園出了事故,有兩個人在園裏的摩天輪上疑似跳了下來,警察懷疑和靈異事件有關,就找到了我。找我的警察和我說,死者是兩個剛結婚不久的小青年。」「這種刑事案件應該是警察的事吧,他們找你一個老師幹嘛?」我好奇的問道。
「我說的是疑似跳下來,疑似,這兩個字要畫重點!」「為什麼要給這兩個字畫重點?期末要考嗎?」「你閉嘴!因為據說兩個人剛結婚不久,感情特別好,也沒聽說吵過架,家裏面也都很富裕,所以從經濟還有情感這兩個方面,他們都沒有自殺的動機。」衛懷琪把咖啡端了過來。
我接過咖啡,放在了桌子上,開始沉思了起來,「怎麼不喝呢?這麼好喝的咖啡,最重要的是我親手調的。」衛懷琪有些害羞的對我說道,「這麼燙你喝試試?」我白了他一眼說道。
衛懷琪無語了,繼續說:「最重要的是警方在死者乘坐的摩天輪轎廂里,找到了一張沒有燒完的符紙,所以他們懷疑這件事和靈異事件有關,符紙可能是別人放的,故意加害這兩個人。」
衛懷琪說完從手機里找出來一張照片,我拿過來看了一下,並不認識,「這就是那張燒了一半的符紙,上面寫的字我也認不出來,所以想看你認不認識。」「我也不認識,這應該不是常用的符字,你讓我再看看。」我又把照片放大了一點。
過了半晌,我把手機還給了衛懷琪:「走吧,帶我去看看那兩個人的屍體,還有,你讓警察查一下做符紙的黃紙的來源。」衛懷琪點了點頭:「走吧,那就。」
出了校門,衛懷琪就要拉着我等公交車,我有些不理解的問道:「我說楊大鵬給了你50萬,你怎麼不買輛車?」「我有個習慣,每次都要把百分之90的佣金捐給孤兒院。」衛懷琪很自然的說道。
「原來你是個孤兒啊,不好意思。」我有些歉意的說,「我說華三清,你會不會聊天啊,我怎麼就孤兒了,你才孤兒!」衛懷琪沒好氣的說道,「那為什麼要捐給孤兒院?」我不理解的問道,衛懷琪有些傷感的低下了頭,給我講了一個她以前的故事。
「那是幾年前的一個上午,我偶然間來到一間孤兒院,那是一棟多層的小樓,外觀看上去跟普通幼兒園很像,只是院門緊鎖,院子裏空無一人,整棟樓上安靜的可怕。
「同行的一個朋友之前來過多次,聯繫了院長才放我們進去了,上了樓梯之後,我發現每一層都有一個防盜門結結實實的鎖着。工作人員把我們帶到三樓,樓層據說是根據年齡區分的,我們去的是年齡比較小的一層。」
「一個教室里大概有三十多個孩子吧,因為缺少經費,只有兩個阿姨,三十多個孩子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