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帶着盧家就奔着武者協會而去,留下有些憤憤不平的盧彥。
「老祖宗,為何最後你是要跟秦峰站在一起為難與我?」
盧彥站在大堂之上,質問着坐在椅子上面的盧渭河。
「小子,你是在質疑我不成?眾人都忌憚我身上的實力,別忘了,武者協會那個老傢伙!」
或許只有盧渭河一人知道,他這幾年隱世是為了療傷。
自從上一次跟武者協會那位打鬥之後,盧渭河的實力不光是沒有長進,甚至說是有些退步。
為了不讓其他人察覺出來,忍一時便可得一世!
「老祖宗,秦峰欺人太甚!紫音閣要不是他的出現,依舊是咱們囊中之物!」
盧家手裏面擁有紫音閣,自然是要高人一等。
如今,紫音閣被秦峰搞得烏煙瘴氣,盧家因此失去了控制權。
「夠了!這件事情我開口,以後就不要再提了!」
盧渭河憤怒的樣子讓盧彥渾身一顫,站在原地不敢吭聲。
武者協會內,秦峰歸來之時,所有的武者列隊歡迎秦峰二人凱旋而歸。
「百里會長,不知道這是?」
秦峰一臉茫然,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為了武館立下來了汗馬功勞。
「秦先生,之前盧家狂妄,如今是有您出手教訓,我等心裏面解氣!」
胡嘯天哈哈哈大笑起來,摟着秦峰的脖子一股酒氣鑽入到秦峰鼻孔。
「百里會長你這喝了多少啊!」
秦峰嫌棄的看了一眼胡嘯天,招了招手,幾位弟子攙扶着胡嘯天走到房間內。
在武者協會歇息後,秦峰平息了身上的氣息,才敢回到別墅內。
剛進門,秦峰就看到急匆匆收拾東西的江曉晴。
「曉晴你這又是?」
江曉晴眼眶紅紅的,就像是剛哭過一般。
「秦峰,咱們要趕緊回去!我爺爺那邊出事情了!」
秦峰的心裏面咯噔一聲,莫非是江慶耀大限將至?
為了可以見上江慶耀最後一面,秦峰帶着江曉晴連夜回到了江家。
江慶耀房間內。
「父親,您千萬要挺住,秦峰跟曉晴很快就回來了!」
江忠良跪倒在江慶耀的病床前面。
「雲飛,放心吧,我還能夠活一天呢!」
江慶耀說完之後,吐出來一口鮮血,臉色越發煞白。
秦峰推門而入,來到江慶耀身旁,二話不說幾根銀針扎入到江慶耀身體內,算是止住了鮮血。
「秦峰,你可算是來了!」
江慶耀僵硬的臉頰上面擠出來一絲微笑,甚至說是比哭還要難看。
「你們都退下吧!我有些話是想要給秦峰說說!」
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衝着江慶耀鞠了一躬,轉身關上門。
房間內異常安靜,秦峰仔細觀察着江慶耀身上的情況。
「秦峰,你還是不要白忙活了」
「爺爺,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一定是會把你給治療好!」
在秦峰看起來,若不是江慶耀在,恐怕江家絕對不會允許他的存在。
「秦峰,你實話告訴我,你對曉晴是不是真心的?」
江慶耀話裏面的意思秦峰自然清楚,「我是真的想要跟曉晴廝守終生!」
秦峰深知,人不可以霸道,尤其是此等事情,必須要考慮清楚。
「好!秦峰,答應我,在我死之前,讓我再參加一次你們的婚禮!」
秦峰咬緊牙齒,點了點頭,不能夠辜負江慶耀的厚望。
當秦峰走出來後,眾人紛紛來到江慶耀的床前慰問。
「秦峰,你告訴我,爺爺還有多長時間?」
江曉晴在秦峰的身旁許久,察覺到秦峰的臉上並未有絲毫的興奮。
「曉晴,抱歉,江爺爺的病症我無能為力了」
秦峰搖了搖頭,抬頭跟江曉晴梨花帶雨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還有,曉晴,我答應江爺爺,在他有生之年再看到我跟你拜堂。」
江曉晴一把摟住秦峰開始痛哭起來。
三日之後,江慶耀高坐在大堂之上,至於下面則是寧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眾人皆知今日乃是秦峰跟江曉晴的婚禮,特意前來道賀。
尤其是秦峰在寧市的所作所為,更是讓眾人對秦峰刮目相看!
「秦峰!你可願意照顧江曉晴一生一世?」
婚禮過後,秦峰被江慶耀叫到房間內。
依靠着秦峰的醫術,江慶耀還可以堅持七日。
「秦峰!你來,我件東西是要交給你!」
江慶耀把秦峰叫到跟前,神秘的說着,並且拿出來了一塊玉牌放在秦峰手中。
「此物為溫香軟玉!是我的秘密!希望你可以幫我保守秘密!」
秦峰想要拒絕,可看到江慶耀堅持的臉色,默默把溫香軟玉收到口袋內。
「秦峰,寧市此事我相信你感受頗深!我今日就將我在帝都內所隱藏的人脈全部都告知於你,希望你可以善待他們!」
江慶耀在秦峰一臉驚訝的表情之中掏出來一個小本本放在他的手中。
「秦峰!答應我,只要是你還活着,必須要把江家給我守護好了!這也是我唯一求你的事情!」
江慶耀死死的盯着秦峰,在後者答應下來的一瞬間,江慶耀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好!我算是死也瞑目了!」
秦峰緩緩退了出去,看着手裏面的本子還有溫香軟玉眉頭緊皺。
果然,江慶耀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老頭子手裏面竟然是有在帝都的人脈。
若是秦峰憑藉手裏面的人脈,必然是可以將醫仙閣推入到巔峰!
「丁不三,你明日來寧城一趟!」
秦峰掛斷電話,靠在牆壁上面喘了口氣。
不知道為何,自己成親之日本應該是歡喜,可一想起來大限將至的江慶耀內心就一陣難受。
醫者並不是閻王爺,不可違反天。
江慶耀正常死亡,這點秦峰都阻止不了。
第二天,秦峰來到門口,盯着不遠處鬼鬼祟祟的丁不三咧了咧嘴巴。
「小子!你怎麼整日都畏畏縮縮?」
丁不三趕緊單膝跪在地上道:「閣主!不知道呼喚我何事?」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