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秦峰有錢有勢,那就是她的好女婿,就如同之前,一無所有時,便會被她說的一無是處,連半點憐憫心都沒有,甚至是焦急的給江曉晴找下家。
商界的首戰告捷,此次家門中的首戰,秦峰已是和江曉晴約定,也得一舉拿下。
江忠良猛地把象棋往桌子上一扔,喝道:「拉拉扯扯,哭哭啼啼,你臉不紅嗎?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孩子們原諒你多少次了,嗯?你就仗着自己的身份,仗着你是她媽,是他丈母娘,為所欲為。」
「你這老不死的,也開始對我指指點點了是吧?」丈母娘撒潑的,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哭着拍着大腿。
秦峰這才是起身,看了一眼江曉晴,並未上前去攙扶丈母娘。
「曉晴,今兒這話,是不是說的有點重?」秦峰笑問道。
「重嗎?」江曉晴一咬牙道:「要是不重,那我江曉晴今天就把話說絕了,媽,您以後要是再干預我們工作的事情,再肆無忌憚拿親情作為你撒潑的籌碼,那咱們就徹底斷絕母女關係。」
「我干預你們什麼呢?今天你倆都在這兒,咱就把話說明了。」丈母娘一反常態道:「從始至終,我就問你倆,我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為了你們好?」
「行了,你少說兩句。」江忠良上前,拽了拽她。
但丈母娘一擺手,把他推到一邊,喝道:「今天這話,要是不說清楚,我就算是流落大街,也不住她這別墅。」
「您是要把話說清楚嗎?」江曉晴也是絲毫不讓,沉聲問道。
見她悄然做出的手勢,秦峰上前扶着老丈人,佯裝着低聲勸慰,把他拉到了沙發上坐下。
江曉晴走到母親面前道:「您所謂的為我們好,其實就是添亂,而你真該做的,就是為我們減輕生活的負擔,洗衣做飯有保姆,但至少心靈上的慰問,你該有吧?」
「我怎麼沒有,我時刻都操心着你們。」丈母娘說道。
江曉晴悽慘一笑道:「您是有心,但未曾付之行動,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有些事情行動更重要,但是我沒有看到過。」
說到這兒,她拉着母親的手道:「媽,都到現在了,我知道你還把小峰當外人。」
「我可沒這麼說。」
「行,您別狡辯了,您說要把話說明,這就是明話。您老只需要相信我和小峰就行了,其它的真的什麼都不用做。」
儘管先前吵得再激烈,但母女畢竟是母女,在江曉晴好心勸慰後,丈母娘的態度也是軟了下來。
母女二人,坐在餐桌前,彼此嘮叨着,氛圍倒是逐漸和諧了不少。
遠處,秦峰和老丈人,都是暗暗鬆了一口氣,彼此對視苦笑了起來。
說了將近一個時辰,江曉晴這才是扶着母親站起身來。
「媽,今天把話說開了,也算是打開了彼此心結,您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兒。時間不早了,我就和小峰先回去了。這裏什麼都有,您老二就安心住下吧。」
說完,江曉晴轉身,挽着秦峰向着別墅外走去。
丈母娘仿佛先前,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一樣,客客套套的把秦峰二人送出了門。
正待二人上車時,丈母娘突然想起了什麼,快步行至車庫。
「對了小峰,問你一件事兒。」
秦峰拉開車門,正欲上車,扭頭問道:「什麼事兒媽?」
「聽說你們集團,準備去南疆團建,那地方我跟你爸還沒去過呢,能不能把我倆帶上。」
「團建?」聽着丈母娘的話,秦峰疑惑的看向江曉晴,但後者顯然也不知情搖了搖頭。
「媽,您是不是搞錯了?」秦峰疑惑的問道:「降龍集團成立不久,再說了即將年關,怎麼可能去團建。」
「你是不想讓我去吧,那你直說就行了,繞什麼彎子。」丈母娘有些不悅道:「那高沁今早跟我通電話,都說過這事兒了,就是因為年關,兩家集團說是為了建立和諧關係,要去南疆組建一次團建,還特別盛情的邀請我跟你爸呢。」
完了,全完了,江曉晴的吐沫星子算是白費了,秦峰心裏苦笑不已。
副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