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擔驚受怕

    這幾日萬家要辦喜事,駱卿沒法子再去萬宅跟着萬夫人學習銀針之術,而她確也不大想去,只覺整個萬宅頓時變得淒清了不少,雖處處都是一片喜色的紅,但就是莫名有股子沉痛的意味。文師閣 m.wenshige.com

    她原本打算這幾日就去陪着以歌的,但以歌不想她為難,硬撐着說她很好,叫她不用日日都去陪着她。

    她本也及笄了,偶爾出幾趟門是可以的,總也不好時常出門走動,聽得以歌這般說她只得作罷。

    她不想困就於傷心和自責的情緒中,乾脆就自己在屋中鼓搗治療言淮雙眼的藥物,她上回好容易又有了新進展,這幾日只消將其付諸實踐瞧瞧效用。

    到得萬康和長榮郡主大婚那日,駱卿以為舒以歌不會去,就打算去府中陪她,卻聽得她說要去。

    「要去的。他沒有負我,只是緣分淺薄罷了,但總也得做個了斷,不然於他於我於長榮郡主,都是苦痛。」

    駱卿才恍然,以歌還是那個以歌,性子單純,卻也愛憎分明,從來都是愛就鼓足勇氣去愛,不愛則乾脆利落地斬斷,一如她當初說無法再將駱如煙當作朋友般,她的情感向來純粹。

    她突然想起以歌以前曾羞澀地提及以後兩人成親要的喜服樣式,說一定要在大紅喜服上繡一對金色荷花,那於他們好似定情信物般的東西。

    她沒有問及以歌當日之事,更不知她在瞧着萬康穿着大紅喜服,手中拿着根紅綢子,另一頭牽着新娘從她面前走過時她是如何作想,但一顆心要碎成兩半,總也是不好受的。

    而駱卿不知道的是,這會子不好受的不止舒以歌,還有同她相隔不過幾百步的王晴歌母女。

    王晴歌看着駱如月額頭上被人砸出的傷口,眼淚就直直落了下來,卻又怕駱如月發現,忙轉身吩咐一邊兒的丫鬟去拿藥膏,可到底是沒忍住,回身將人給緊緊抱進了懷裏。

    可駱如月還是瞧見了,她忍不住也哭了:「娘,我會不會留疤啊?會毀容嗎?」


    王晴歌緊緊抱着駱如月,咽下喉頭哽咽,斥道:「六姑娘又犯糊塗了,只有主母才是你的母親。」

    駱如月沒想到自己的生母到這時候還在說這個,立時從她懷裏退了出來,可看着她挺着個肚子,哭得傷心不已時又不忍心了,又撲回了她的懷裏,戚戚哀哀地叫了聲:「王姨娘……」

    王晴歌心中大慟,喉頭更覺酸脹,張了張嘴,半晌才發出聲來:「你額頭上到底是怎麼弄的?」

    駱如月這才抽噎着將事情經過到來。

    原是在書院時,她走得好好的,不知哪裏突然飛出了顆小石子,直直就砸到了她額頭上,起初只是流了些血,過了不久就紅腫了起來,可罪魁禍首卻是沒找到。

    王晴歌摸着駱如月的頭髮,一下下順着,安撫道:「別怕,怕是書院裏的公子哥們逗趣,耍彈弓射到你額頭上來的,他們怕夫子怪罪,就自己跑了。」

    書院能有幾個公子哥那般皮實?竟耍起彈弓來?那些個公子哥其實都不大愛瞧得上這些個鄉下玩意兒,覺着射箭才是符合身份的。

    王晴歌自個兒心裏頭清楚,這是如春園那位給自個兒提的醒兒,但她也只能拿這話來哄自家孩子了,她不想她過着日日擔驚受怕的日子。

    這時候丫鬟拿了藥膏來,她擦了擦臉上的淚就要接過,卻見是個紅瓷瓶裝着的,這是上回宋玉靜給送過來的,不若駱卿做的。

    「要上回五姑娘給我送來的那瓶藥膏,我放在我衣櫃最上面那個格子裏的,青花瓷瓶,那個用了不會留疤。」

    丫鬟拿來藥後是王晴歌親自給駱如月上的藥,邊上藥邊哭,丫鬟沒法子,就只能勸她保重身子,肚裏還有小主子呢,不提這茬還好,一提王晴歌是哭得愈發厲害了。

    駱如月不明所以,性子也怯懦,更不懂她娘的擔憂驚懼,只以為是心疼她,她便細聲細氣地勸着,可算是勸住了王晴歌。

    駱卿一直不知這其中事,還是一日她為王晴歌診脈,而駱如月也恰好休假在家時她才發覺的,那時候駱如月額上的傷已經不明顯了,只有很淡的印子,說不得過幾日也就徹底消下去了。

    王晴歌待駱卿好,駱如月性子也軟,又尚算依賴駱卿這個姐姐,駱卿自是要問的,可不及駱如月回答,王晴歌倒是搶先答了,同跟駱如月說的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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