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站在旁邊聽到了男人的話,連忙追問道,「次郎吉先生為什麼要來看這幅畫?他們跟館長說過原因嗎?」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男人道,「他們說話時把聲音壓得很低,我沒有聽清他們說了些什麼。」
長凳後方,毛利小五郎陪着鈴木次郎吉一群人走來,看到長凳前俯身說話的男人,很快認出了男人面前的池非遲和柯南,一臉無語地走上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男人,「原來你是非遲安排在門口的眼線啊,之前你在門口鬼鬼祟祟地探頭往我們這邊看,我還以為你是什麼犯罪分子呢!」
男人被毛利小五郎說得有些尷尬,直起身來,一臉歉意地對毛利小五郎道,「真是不好意思,毛利先生,我剛才只是好奇各位為什麼出現在美術館,這才多加留意了一下,沒想到讓您誤會了!」
池非遲也站起身來打招呼,「老師,次郎吉先生。」
「你們怎麼會在這裏啊?」毛利小五郎疑惑問道。
「小樹和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想來看這裏展出的《向日葵》,」池非遲解釋道,「所以我就帶他們過來了。」
「小樹也在啊,」鈴木次郎吉笑眯眯地走到澤田弘樹面前,伸手摸了摸澤田弘樹的頭,「他的身體好些了嗎?」
「今天早上醫生幫他複查過,很健康,」越水七槻笑道,「他今天就可以回家了。」
「那還真是個好消息!」鈴木次郎吉笑着收回手,轉頭看向牆壁上的《向日葵》,「這幅畫也沒出什麼意外,算是第二個好消息!」
「是啊,」毛利小五郎看了看畫作前方的玻璃隔斷,「還好目前平安無事。」
「叔叔,發生什麼事了嗎?」柯南快步到了毛利小五郎身前,「是不是基德又有行動了?」
「沒錯,」鈴木次郎吉神色嚴肅起來,低頭看着柯南道,「基德發出了預告,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
「鈴木顧問,」站在一旁的館長出聲打斷,低聲提醒道,「這件事不方便在這裏討論,既然這裏沒出什麼事,我們還是不要給賓客造成困擾了,具體情況就到會客室再說吧。」
「也對」鈴木次郎吉點了點頭,抬頭對池非遲道,「非遲,既然你和柯南正好在這裏,那你們也來聽一聽吧!」
「池先生,」穿西服的男人態度恭敬倒也堅決,「如果基德即將在這附近有所行動,那我就要按照義和老爺的吩咐,儘快帶小樹少爺離開這裏了。」
池非遲對西服男點頭道,「那就麻煩你將小樹帶回去。」
小樹看向出售紀念品的方向,「可是我還沒有買紀念品呢」
「我現在就帶您去買,買好之後我們再離開,」西服男一臉嚴肅地上前抱起澤田弘樹,「各位,失陪了!」
池非遲見毛利小五郎一臉詫異地看着西服男抱走澤田弘樹,糾正了毛利小五郎之前的話,「他不是我的眼線,是水野家安排來保護小樹的保鏢。」
「走得還真快啊」鈴木次郎吉看着保鏢那躲瘟神般的遠離速度,無語嘀咕了一句,很快又表示理解,「不過這么小的孩子確實不適合卷進來,接下來我們就跟館長去會客室談吧!」
灰原哀決定留下來等阿笠博士和三個孩子回來,越水七槻也表示自己想留在展廳里陪灰原哀。
池非遲、柯南跟鈴木次郎吉一行人到了會客室,聽鈴木次郎吉、毛利小五郎等人說了事情經過。
今天中午,柯南離開毛利偵探事務所之後,毛利小五郎就在寄給自己的信中發現了基德預告函。
那封預告函上印有一句話:今天晚上,我將去拜領搖籃曲左側的「最早的臨摹畫」。
收到基德預告函後,毛利小五郎就立刻打電話通知了鈴木次郎吉,而根據鈴木次郎吉的專家團隊分析,預告函中指出的目標,並不是鈴木次郎吉目前負責保管的那幅《向日葵》,而是保管在損保日本興亞美術館的第五幅《向日葵》。
所以,鈴木次郎吉、毛利小五郎才通知了中森銀三,帶着專家團隊一起趕到損保日本興亞美術館來。
「梵高在寫給他弟弟提奧的信中,曾經附上過一組插圖,插圖上畫着梵高自己安排的畫作排布方案,在那組插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