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電車可以直達,算下來比自己開車要快得多,而且前往目的地的班次沒多少人,也不會顯得擁擠,池非遲果斷放棄了自己開車過去。
毛利瘟神三人組和池非遲蹭吃蹭玩蹭案件兩人組在車站匯合,搭電車前往神奈川。
到目的地時,黑木次郎已經在車站裏等着了,看到毛利小五郎後,很熱心地迎上前,「毛利先生!」
「黑木,」毛利小五郎笑着走上前,「還要你過來接我們,真是麻煩你了!」
池非遲跟上去,順便觀察了附近。
這是一個不大的小城,沒有那麼繁榮,但足夠清幽閒適。
路人不多,來這裏旅遊的人也幾乎3沒有,在車站進出的大多是要去外地或是從外面回來的本地人。
黑木次郎是個身形壯碩的年輕男人,前方的頭髮往後扎着,露出額頭和一字眉,臉型方正,手掌也比較寬厚,相比起知名畫師的徒弟,更像是一個相撲選手。
不過池非遲留意到黑木次郎手指間常年拿畫筆的厚繭,還有指甲縫裏殘留的粉色顏料,手掌側方關節處深入肌理的一點黑灰色炭粉痕跡。
畫畫不講究手指靈活,更不是只有好看的手才適合拿起畫筆。
先不說想法和天賦如何,看得出來,黑木次郎本身是個勤奮的人,只要天賦不是差到令人髮指的程度,作品怎麼也不會太差。
只不過,早河靜山以素描聞名,弟子卻還兼顧着畫水粉畫嗎……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昨晚跟你們說的黑木先生,」毛利小五郎又笑着向黑木次郎介紹自己帶來的一票人,「這是我的弟子池非遲!」
「你好。」
「這是他家的小妹妹小哀。」
「你好。」
「這是我女兒小蘭,還有目前寄住在我家的柯南。」
「黑木先生,你好。」
「你好,請多多指教。」
「也請各位多多指教,」黑木次郎笑着回應,主動接過毛利小五郎手裏的行李袋,往車站外走,「毛利先生,我騎了腳踏車來,東西可以綁在腳踏車後座,我們步行過去,不用花太多時間就能到了。」
到了車站外,黑木次郎把毛利小五郎帶的行李袋放在自行車後座,又接過池非遲帶的袋子,同樣放上去後,拉繩子綁緊。
毛利小五郎等着黑木次郎綁行李的時候,說起正事,「其實在昨晚的電話里,我已經大致了解了情況,靜山大師這次的低谷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是啊,」黑木次郎一臉擔憂,「這三個月以來,老師連一件作品都沒有做出來。」
「怎麼會這樣呢?」毛利小五郎疑惑。
黑木次郎繼續綁着行李,「我在想,他已經高齡七十,可能是一個原因,不過他好像一直沒什麼創作的靈感,他甚至着急得最近連手指都開始抖起來了。」
「那很嚴重嘛……」毛利小五郎道。
「最近老師都沒怎麼好好吃飯,情緒也不是很穩定的樣子,」黑木次郎綁好行李,看向毛利小五郎,「有時候看他很激動,有時候又顯得異常的沉默。」
毛利小五郎神色沉重道,「所以說,最後才動了自殺的念頭……」
「嗯……」黑木次郎應聲,很快又道,「總之,我先帶你們過去吧。」
車站後的山上,沿山修建的黃土小道兩旁稀稀落落坐落着房屋,盡頭竹林後面就是早河靜山的住所。
黑木次郎推着自行車,載着一群人的行李帶路,「我今天之所以會請毛利先生到這來,主要是希望能夠幫助老師稍微轉換一下心情,您是個大忙人,給您添麻煩了。」
「哪裏,」毛利小五郎撓頭笑道,「我跟大師以酒會友也有好多年了,我當然也想幫他一點忙啦!」
「這裏既然安排了有酒又有溫泉的旅社,叔叔當然不會拒絕嘍,」走在後面的柯南拆穿毛利小五郎,「對吧?小蘭姐姐。」
「完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