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既然敢來,就不怕死。你廢話少說,要如何才肯放了公主,你直接講出你的條件好了!」柴峻道。
神女搖了搖頭,頗為惋惜,道:「這丫頭於本座而言並無大用,本座說誰是災星誰就是災星,換成別人也未嘗不可。本座最近五心煩熱,陰虛火旺,正需要精壯勇猛的男子與本座雙修,也好采陽補陰,補益聖體。」
三人聞言咂舌,柴峻當即就怒了,若不是怕言語過激惹得他們又傷害公主,他早就破口大罵了!還九天神女,我呸她個祖姨老母!就是個恬不知恥的蕩婦!這些歪瓜裂棗是不是都已被她採補過了,包括那個二尺短腿怪?
「不說話,本座可就當你們同意了。你們雖然個個家世顯赫,但本座是受萬人敬仰的九天神女,不敢自誇有閉月羞花之貌,翩若驚鴻之姿,自詡也算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你們陪本座雙修,只賺,不虧。」神女笑得妖嬈嫵媚。
「我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不要臉的最高境界了。」盛煦然假笑着小聲對溫在恆道。
「小侯爺在說什麼?莫不是在商量誰先來?」神女掩嘴嬌笑,「不要着急嘛!」
盛煦然使勁咽了咽,才壓下反胃乾嘔的衝動。
「神女,這穿着衣服瞧着個個都人模狗樣的,裏面究竟有沒有真材實料要脫了衣裳驗一驗方知。」昭陽護法提了個建議。
神女挑眉「嗯」了一聲,微笑道:「有道理。三位郎君是自己脫呀還是有勞昭陽、重光兩位姐姐幫你們脫?」
饒柴峻一忍再忍,此刻也忍不得了,譏道:「我看貴教乾脆改名叫慾火教好了,神女經常欲求不滿,好辦!去那鳳翔城裏,找個人多的地兒,譬如府衙對面,開一家店,專做皮肉生意。神女只需往床上一躺,便有數不清的男人排着隊來滿足你,完事了還給你錢,一舉兩得,豈不妙哉?」
神女氣得面色鐵青,伸手轉動鐵籠。
「住手!」溫在恆厲聲喝止,「我脫。」說着就開始解腰帶。
「大哥!」盛煦然皺眉叫了聲,可溫在恆手下動作並未停頓,他解了腰帶扔在地上,開始脫外袍。盛煦然緊緊攥住他的手腕,笑着對神女道,「我大哥和柴駙馬都有婚約在身,他們怕是放不開手腳。我無約一身輕,不如就由我來陪神女雙修吧?保管讓神女青雲直上,躺着飛升。」
「小侯爺好大的口氣呀!」重光護法忽然道,「你們這些世家子弟,十幾歲屋裏就有通房美婢伺候,早早就開了葷,有幾個會等到大婚之夜把初次給自己的妻子的?都是風月老手了,何必跑我們這裝純情扮烈夫?」
「說的可不是?」昭陽護法附和道,「不知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你們的床榻,想得到你們的疼愛,今兒是個黃道吉日,宜交歡,就讓我們神女也疼一疼你們。保管過了今明兩日,後日就是赴死你們也死而無憾了。」
在場的親信教徒們都鬨笑開來。
「脫吧!就像方才喝茶那樣爽快。」神女慢慢轉動着鐵籠,面上帶着笑,可這笑卻讓人脊背發涼。
溫在恆看向盛煦然,盛煦然鬆了手卻皺緊了眉頭。
三人脫得只剩下中褲長靴。除了膚色略有不同,個個皆是寬肩窄腰,精壯健美。不是大塊鼓凸,也非松松垮垮,肌肉線條如精雕細琢,恰到好處,處處透着張力與誘惑。縱是閱男無數的九天神女也不由得看直了眼,驚喜之色溢於言表。
屠維護法冷哼了一聲,青鸞尊者則垂下了眼,一直冷眼旁觀的旃蒙護法此時卻用猥瑣的目光將盛煦然上上下下瞧了個遍,發出「嘖嘖」驚嘆。
神女扭着水蛇腰走上前來,眼前美景,可比外頭的山川田野賞心悅目多了!她用兩根手指夾着綵帶從三人的胸前依次滑過,經過柴峻時她說了個「俊」字,經過溫在恆時她說了個「正」字,盛煦然則是「美」。她在盛煦然面前站定,盈盈笑道:「你瞧我們旃蒙護法,看着你呀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知道為何讓你來了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旁人也就算了,天下第一美男,若得不到本座的寵愛,豈不是件憾事?」
盛煦然斜起嘴角一笑,道:「多謝神女抬愛,在下受寵若驚。」
神女貼近他,綵帶輕輕滑過他的喉結,眼波蕩漾着道:「小侯爺這回把話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