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的事,穆舒遙打電話向寧泓捷抗議。一筆閣 m.yibige.com
寧泓捷只說了一句,「一個保姆而已,我請得起。」就掛了電話。
言外之意,他可不想因為省一個保姆的錢,而落下虐待受傷老婆的話柄。
而穆舒遙不想請保姆,當然不是為寧泓捷省錢,而是不想公寓裏多個外人,怪不自在的。
而且,寧泓捷安排的人,在穆舒遙眼中,多少有點監視的嫌疑。
可寧泓捷決定了的事,哪是穆舒遙能改變的?
下午四點,司機帶着保姆梅姨上了門。
和花姨那種一臉精明算計的模樣不一樣,梅姨外表樸素說話慢聲細氣卻不乏條理,乍眼印象而言,還行。
「那試用一周,沒問題的話就留下來,梅姨,你有意見嗎?」
梅姨搖頭表示沒意見。
就這樣,接下來連着幾天,都是梅姨伺候着穆舒遙。
自小頂着穆家千金光環的她,第一次,享受到真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待遇。
不過,穆舒遙從來是閒不住的主,只短暫休養了一天,出院第二天,便開始工作。
只不過,寧泓捷在她出院當天便提醒過她,「你敢加班加點工作,就給我滾回醫院去養傷。」
雖然,寧泓捷自那天在醫院見過穆舒遙之後,便像是消失了一般幾天沒回過公寓,但有梅姨準時的提醒,穆舒遙只能按着正常時間畫畫稿子處理一下工作室的事務。
總體而言,還是要比待在醫院裏要舒適很多。
司機每天定時過來載穆舒遙去醫院換藥,也是司機某天在閒聊中提起,穆舒遙才知道寧泓捷去了外地出差。
結果,當天晚上,她就在財經新聞頭條里看到寧泓捷與穆敬凡有說有笑的照片。
這是財經新聞的頭條,自然沒有八卦新聞里的各種花哨八卦。
只簡單輔以標題,「寧穆兩家或將強強聯手,共創輝煌。」
只是,越是這種只有一張圖一個標題的新聞,更凸顯背後信息量巨大。
而作為寧穆兩家樞紐的穆舒遙,想要不多想,顯然很難。
可就算她想破了腦袋,也沒法想得明白這倆人私下間可能會有的交易。
隔天,穆舒遙去醫院換完藥回來,把定了稿的一些設計圖發給饒文哲。
饒文哲發來視頻請求,穆舒遙昨天已經拆了纏着的繃帶,只用紗布敷着後腦的傷口,視頻的話,並不會露餡。
倆人在視頻里溝通完工作的事,穆舒遙像是隨口提起了穆莉盈的事。
「寧泓捷這幾天出差,穆莉盈那邊的進展,也不知怎麼樣了。」
「具體以什麼罪判定我就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暫時還關押着。」
饒文哲一直都在關注相關進展,無奈,消息封鎖得很密,他也打聽不到更深的消息。
聽說穆莉盈還被關押着,穆舒遙略略鬆了一口氣。
「寧穆兩家將要聯手的傳聞,你應該看到了吧?不過,據我朋友說,那天好像是穆敬凡上趕着黏着寧少,有擺拍之嫌。實際上,倆人應該只是偶遇,並非報道暗示的那樣,你如果不放心,等寧少回來,可以向他求證一下。」
穆舒遙心想,如果我可以光明正大地求證,就不會是如今這麼被動的局面了。
可這些內情,她也不能對饒文哲說,只向饒文哲道了謝,又聊了幾句,各自下了線。
就在這天傍晚,寧泓捷毫無預兆地在傍晚時分回到公寓。
這時,梅姨正在做晚飯,穆舒遙則戴着耳機在書房裏畫設計圖。
劇組那邊的服裝,穆舒遙負責的那部分,只差最後一套就全部完成了,所以,她讓梅姨晚些做飯,她把最後收尾的部分修改一下才開飯。
寧泓捷進門換好鞋,看見客廳的燈亮着,卻空無一人,聽到廚房裏傳來聲響,他便走過去。
「梅姨!」
廚房裏梅姨嚇了一跳,轉頭見是他,叫了聲「寧總」。
「遙遙呢?睡了?」
在外人面前,寧泓捷習慣端出一副好老公的面孔。
「少夫人在書房裏工作,您想吃什麼?我現